“你可别忘了这小子在锦都的‘丰功伟绩’,估摸着他家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到了院子跟前,纤梅直接把手上的人扔在了院子门口,看了眼院子上的匾额,额角滑下来三根黑线。
“韵南风”?程德这是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换了口味,连自己院子的匾额都换成了这样的调调。
纤柳也有样学样的把手中的小厮扔在了院门口,只不过她的准头有些偏,那小厮的屁股正好砸在了程德受伤的那只手上,就这一下,让昏迷中的程德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只不过依旧没有醒过来,看来秦管事给他用的药应该不少。
“咱们先从什么地方开始?听说那些权势人家最喜欢弄什么地道暗室的,咱们分头找找?”想到今天她们要来做的事情,纤柳活动了下手腕。
既然这个显晋公府的小公子觉得钱财是万能的,那她们就掏光显晋公府的银钱,看他以后还拿什么显摆。就算是今天晚上拿不完那些银钱,顺几本账簿出来也行,谁家还没个私账什么的,有了那东西,估计比那些金银还好使呢。
“主子您等着就好,奴婢跟纤梅先去探探路。”说完,纤柳拉着纤梅的手往住院的方向奔去,在她心中,比较重要的东西不是放在书房就是放在寝室,而现在书房那边有灯光,她只能先从寝室那边找起了。
纤梅跟纤柳走了没一会儿,显晋公府前面书房那边突然传来嘈杂声,景秀瑜担心这动静是不是她们二人弄出来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程德跟小厮,弯腰一手拎起一个,直接闪身进到院子中,瞅准了机会进了一间没有亮灯的屋子里。
一进屋子,景秀瑜提着程德的手一紧,一双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出锐利的光泽,直直的盯着书架的一个角落。
“兔兔。”等了十几个呼吸之后,一道微不可闻的低语在寂静的屋子中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带有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把景秀瑜整个给笼罩了起来。
随意找了个地方躲藏的司徒长空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有看到了他的兔兔,虽然这屋子中没有亮灯,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让他直接把人给认了出来。
司徒长空在锦都已经逗留了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除了景秀瑜的身份之外,该查的东西也差不多都查到了,只是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没有弄的很清楚,原本打算是后日就离开锦都的,可下午的时候有出现了一些新的证据,直指当年的那场意外中还有显晋公府的影子,他这才想要趁着离开之前独自一人来探查一番。
刚开始的时候司徒长空在程启栋住的主院中查找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这才铤而走险的想要去没熄灯的书房那边去看看。
谁想到那书房周围除了安排的暗卫外,还设置了机关,且这机关还放在了书房后窗那边,司徒长空一个不小心就中了招,胳膊被射出的暗器划出了一道血口,惊动了前面的暗卫。
原本司徒长空是想要趁着还没惊动太多的守卫直接出府的,可走到这座亮灯的院子后不知道脑子中那根线儿搭错了,身形一闪就躲了进来,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景秀瑜也闪了进来。
在意识到有人进来的那刻,司徒长空手中的匕首已经蓄势待发了,但当他看到那双明亮的眸子后握住匕首的手突然颤抖了下,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确定来人就是他心中一直念想的那人后才把匕首收了起来,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走出来藏身的地方。
这时候司徒长空突然庆幸方才自己脑子抽的那下极好,不然也不会遇到景秀瑜。
看着屋子中的人来到自己跟前,景秀瑜直接把手上的小厮扔在地上,一反手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她手上,锐利的刀剑直接抵上来人的脖子。
“敢出声本小姐就划花你的脸,让你一辈子带着面具见人。”景秀瑜微微移动了下手中的匕首,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拽着昏迷中的程德,她不确定这人的身份,程德这个显晋公府的小公子说不准还有些用处,不然她早像扔那小厮一样把人给扔地上了。
司徒长空内力深厚,尽管屋子中乌漆嘛黑的依旧能看清景秀瑜现在的装扮,面具下的眉眼一挑,只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本小姐,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兔兔在某些方面下意识中还是对他比较认可的。
“你是谁,来显晋公府有何目的?”说着,景秀瑜的匕首又往前送了松,而她的身体也不可避免的向着司徒长空靠了靠。
司徒长空鼻中现在全都是景秀瑜身上清冽的气息,看了眼自己还在流血的胳膊,随着眼前人的靠近,心脏也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而他胳膊上原本已经要止住的血也冒的欢快了些。
随着血液的流失,司徒长空眼前渐渐的有些模糊,下一刻头就挨在了长公主的肩膀上,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瞬间,司徒长空还在感叹,兔兔身上的气息真好闻,肩膀也很柔弱,若是可以的话,他想这一生剩下的时间都这样靠在她的肩膀上。
景秀瑜没等来司徒长空的回答,倒是自己的肩上一沉,接着刚才还站的笔挺的人就倒在她身上。鬼使神差的,景秀瑜把右手提着的程德一扔,左手上的匕首收回,快速接住了将要滑下去的某人。
就在景秀瑜的手揽住司徒长空的腰时,两道身影闪了进来,正是方才想要去搜刮财物的纤梅跟纤柳。她们二人是循着景秀瑜留下的暗记找到这间屋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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