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长空的眸子中只有她一人的倒影,景秀瑜的脸上有些燥意,对于方才的那些无理取闹也有些懊恼。“再过二三百年,骨头都没了,早就成一杯黄土了,哪还看的出容貌来?”
“那我就把兔兔的容貌画出来,从现在开始,每天一张,让咱们的子孙后人都知道,他们的太奶奶,祖奶奶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说干就干,司徒长空揽着景秀瑜来到一边的桌案旁,把纸张铺好。
“还得劳烦夫人为为夫磨墨。”司徒长的薄唇擦着景秀瑜的耳廓,最后,“一不小心”把她精巧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在上面转了几圈之后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开。
“谁,谁是你夫人。”景秀瑜的脸已经红透了,心跳也乱了,不安的在司徒长空的怀中扭动了一下。
“兔兔别动。”沙哑的嗓音从司徒长空的喉间溢出。
司徒长空觉得自己真是作孽,撩了景秀瑜,难道的却是他,不过他丝毫不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即便是身体再难受,他也很是享受跟景秀瑜亲密接触时的感觉。
景秀瑜也感受到了顶在自己后腰上的触觉,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好了,整个身体都很僵直,她怕一不小心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司徒长空粗重的喘息了几下,几乎是咬着牙的说到,“等大婚那天,可我怎么收拾你。”
景秀瑜的脸色更鲜艳了,眼神闪闪烁烁的,看灯火,看笔架,就是不敢转头跟司徒长空对视。
“帮为夫磨墨,为夫要把兔兔的每一个美好的瞬间都记录下来。”等身体上的变化平复了一些之后,司徒长空才把方才整理好的纸张用镇纸压住,从笔架上挑了一支合适的毛笔拿在手中。
“瞎说什么呢。”虽然景秀瑜口中不认同司徒长空的称呼,可依旧把一旁的彩粉拿了过来,一样一样的兑上水。
司徒长空一手揽着景秀瑜的腰,微微闭了会儿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另一只手快速的蘸了蘸已经勾兑好的色彩,开始在纸上勾画。
没一会儿的时间,景秀瑜方才羞涩脸红的状态跃然纸上,而这期间司徒长空一眼都没有看景秀瑜,她的音容笑貌已经被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用抬头看都能把景秀瑜的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的描绘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画作完成。一个在纸上,一个在怀中,司徒长空看了看纸张上的人,忍不住的把怀中人揽紧,放肆的在她唇上攻城略地。
“你,你该回去了。”一吻结束,景秀瑜的腿有些软,若不是有司徒长空的胳膊在支撑,她这时候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兔兔。”看着满脸红艳的景秀瑜,司徒长空的拇指轻轻抚上了她有些红肿的唇,那鲜艳的颜色彰显着方才他有多么的疯狂。
“赶紧回去,我要休息了。”景秀瑜使劲推了一把司徒长空,转身走进套间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已经空旷的怀抱,司徒长空不满的皱了皱眉,想到还有三个月才能跟景秀瑜真正的形影不离,再次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把婚期定在正月里。
“我先回去了,兔兔赶紧出来,套间没有地龙,太冷,别冻坏了。”司徒长空万分不舍的离开了内室,他现在身体上的躁动依旧在,也得去外面好好的冷静一下。
听到司徒长空离开的动静,景秀瑜又等了一会儿才从套间中出来,摸着红肿的唇瓣,看着桌子上还没干透的画像,一个甜蜜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等画像完全干了之后,景秀瑜仔细的把画像卷起来,单独放到了一个盒子中。
第二天一早,左相府中就加强了府卫的巡查,还贴出了昭示招聘身手好的人来府上当府卫,给出的价钱也很高,看来昨天晚上那一通闹腾把景顺康还有穆悠婉都给吓到了。
刚到了用早膳的时间,司徒长空带着之前马明阳跟马府来往的信件来到了瞰苍院中。跟景秀瑜一起用早膳的时候眼睛一直都在她的唇上打转,好像随时都会凑过来品尝一番似的。
景秀瑜被司徒长空看的有些羞恼,“在看就不忙你看信件了。”
听到景秀瑜的“威胁”,司徒长空才收敛了一些,开始认真的用膳,不过还是会隐晦的看向她的唇。
“看这里。”景秀瑜把所有的信件都看了一遍之后,才拿出来一张,指着信纸上的暗纹说到。
“嗯?”司徒长空看着景秀瑜指着的地方,不解的看着她。
“所有的信纸用的都是同一材质的纸张,不管是回信还是去信。这些信纸上全都有这种暗纹,乍看只是这种纸张上的装饰,也没有排列的很规矩,可就是这些暗纹,把这一封封看似平常的信变成了有暗语的信。”
“在暗纹上的这些字单独拿出来,把它们重新写在纸张上,你再看看它要表达的意思。”景秀瑜的手指一一点过那些暗纹上的字说到。
第五十三章 侧妃先进门
司徒长空逆着光线,把那些还没被完全损坏的信件中暗纹上的字全都写在了一张新的纸张上,一条条被重新组合在一起的文句显现在二人的眼前,那些信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马家,好一个马家。”司徒长空咬了咬牙,他从没想过马家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再怎么说那也是老王妃的娘家,他们怎么会产生要取代司徒家,掌控整个永州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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