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跟王妃移步书房。”景顺康见贺翔一行人已经转过弯去,躬身弯腰对着司徒长空跟景秀瑜行了一个大礼。
“兔兔?”司徒长空并没有立刻决定是不是去,而是转脸跟景秀瑜询问了一句。
景秀瑜也想看看景顺康为了自己的试图还能露出怎样的嘴脸,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既然左相这么有诚意,本王就去左相的书房参观一下。”司徒长空环着景秀瑜的腰身来到景顺康的跟前站定,等着他在前面引路。
景顺康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景秀瑜,他万万没行到自己的这个女儿还真的入了司徒长空的眼,而且连这样的事情司徒长空都要她来拿主意,也不知道千元帝的这次赐婚是好还是坏。
景顺康打发了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家丁跟奴仆,带着景秀瑜跟司徒长空来到了他专属的书房中。
这一路上,景顺康的神志也全都回来了,想到自己得到那条消息的时间,又想到司徒长空来府上的时间,惊的他一身冷汗都下来了。
千元帝是个什么心思他多少也能猜的出来,可就眼前的这个情况,司徒长空手中掌控的势力很显然比千元帝还要大,不然传给自己的那条消息怎么能这么快就让他知道?
一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是被千元帝给当成棋子送到了司徒长空的身边,再想想前段时间府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景秀瑜正的能给千元帝当好这个棋子?
照他对景秀瑜不多的了解来看,棋子她是不会当的,说不准还能帮着司徒长空反过来狠狠的咬上千元帝一口,到时候自己这个左相要怎么自处?左相府肯定会被千元帝的怒火牵扯到,自己好不容易弃了祖宗的姓氏才得来的这份荣耀难道只有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就结束了?
“王爷。”景顺康现在有些拿捏不准要不要司徒长空来帮忙了。
“看左相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让本王帮忙了。那正好,本王也不想费那么多心神做那等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司徒长空哪能更不知道景顺康心中的心思?
“驿馆那边还有事宜需要本王跟王妃处理,左相,咱们后会无期。”
“王爷请留步。”景顺康快速的在心中分析了自己的利弊得失,最后还是决定请司徒长空把这次的事情先解决了,至于千元帝跟司徒长空之间的斗法,他静静的看着,明面上不会做的太过绝对,将来谁赢他都有一条后路。
“请王爷拉下官一把。”景顺康想明白了,有了决断,立马行动了起来。
“哦?拉左相一把?凭什么?就凭左相十多年来对王妃的不闻不问吗?”司徒长空冷冷的问道。
景顺康闻言,知道司徒长空这是想要给景秀瑜找面儿,虽然心中不忿,可为了能把这件事完美的处理好,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
“下官知道之前对王妃多有忽略,王爷放心,往后左相府绝对是王妃最坚挺的后盾。还请王爷这次先帮一帮下官,让左相府度过这次的危机。”
景顺康知道河堤崩塌之后的后果,当年他可是在千元帝面前信誓旦旦地的保证了河堤最少能用五十年,这二十年还不到就出了问题,千元帝要是严查下去,当年他为了修建河堤所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可就包不住了。
“听说这次大婚左相府可是一份嫁妆都没出啊,看来本王的王妃在左相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府中的女儿,那本王不帮忙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昨日从左相府中抬出去的嫁妆唯实有些多,王妃自己的嫁妆都比亲王妃出嫁时的要多,下官恐怕左相府的嫁妆再抬出去的话对王妃不利。”
“原本下官也想着在今天王爷跟王妃启程的时候把左相府中早就准备好的嫁妆送到城门那边,这还没来及王爷跟王妃就先到了府中。”
“呵。”司徒长空冷笑了一声,对于景顺康的厚脸皮他又有了新的认识。“看来是本王误会了左相。”
“是下官考虑不周,这才让王爷产生了误会。”
“备笔,磨墨。”司徒长空询问的看了景秀瑜一眼,看到她轻轻点头后长腿一迈来到书桌旁,大马阔刀的坐稳,向着一旁的景顺康吩咐道,好像是在吩咐自己府中的下人一般。
见司徒长空愿意帮助自己,景顺康也不在乎他用什么样的语气跟态度,只要包住了左相府,能度过这次的危机,不就是像下人一样给他磨墨嘛,都不是事儿。
为了荣华富贵,他自己祖宗的姓氏都能说抛就抛,何况只是动动手,之前杨家家境贫寒的时候他自己也磨过墨,就当是自己感受一下当年的生活罢。
只一盏茶的时间,原本洁白的一张纸上满满的都被黑色的字迹挤满。也没等墨迹干掉,司徒长空招呼都不打的就揽着景秀瑜出了书房,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景顺康紧张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眼中的光彩也越来越亮,到了最后,嘴角也全都翘了起来,跟之前刚接到消息时候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走吧。”出了大门的景秀瑜最后看了眼左相府的大门,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回了驿馆,丁目刚停稳了马车,在驿馆中等候的余项就迎了过来。
“王爷,即刻启程吗?”余项在驿馆中算计着时间,可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把人等回来,让人去打探了一番才知道自家王爷跟王妃去了左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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