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师府有姻亲关系的左相府中也不怎么好过,虽然府中出了个西辰王妃,可不知道是府中的哪个下人捅出去,景秀瑜跟景顺康的父女关系不是很好,十多年都不怎么过问这个嫡女,让那些有心跟左相府打好关系的官员也都纷纷歇了心思。
景顺康的日子不好过,穆悠婉的日子就更加的不好过了,她一遍要跟金姨娘争抢府中中馈的管理权,又要照顾突然间疯傻了的景琼钰,整个人比之前老了不止十岁,再加上太师府也没了之前的硬气,她在左相府中没了坚实的后盾,经常被金姨娘踩在脚下,即便是景琼朗从书院中回到府上的那几天,金姨娘也没有收敛,反正她身后有景顺康撑腰。
而景琼朗打小就跟穆悠婉不怎么太亲近,在景顺康跟前提了几次见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被景顺康训斥不把心思放在求学上之后就回了书院,一心只读他的圣贤书去了。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永州西辰王府里,刚用完了早膳,这个府中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只因景秀瑜生产的日子到了。
从景秀瑜发作开始,司徒长空整个人就陷入到焦虑之中,要不是老王妃在产房外坐镇,他早就一头扎到产房里面陪着景秀瑜去了。
“王爷稍安勿躁,女子头胎生产总是得有一些时间,若是王爷在外的响动大了,会影响到产房中王妃的。”老王妃身边的老嬷嬷见老王妃被司徒长空走动的也影响到了思绪,出言阻止了他。
司徒长空脚步微顿,想要走到老王妃身边坐着,可他实在无法不担心产房中的景秀瑜,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啊!”还没等司徒长空坐稳,产房中就传来景秀瑜的声音。
“兔兔,兔兔,怎么回事,兔兔怎会叫喊的如此惨烈?”司徒长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几步来到产房门口就想推门进去。
“你给老身坐好。”
“你给老头子回来。”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安老爷子正巧看到司徒长空要闯产房,当下与老王妃一同出声高吼了一句。
“王爷,产房可不是男子能进的,污秽的很。”里面的产婆隔着一道门战战兢兢的说到,一想到自己阻止的是西辰王,她的肝儿也跟着颤了颤。
“污秽个屁,污秽的话本王的兔兔还怎能待在这污秽的产房中。”司徒长空粗话都爆出来了,直接一挥掌推开了产房的门闯了进去。
产房中的稳婆跟女医护见司徒长空闯了进来也不敢大肆的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产床旁,握着景秀瑜的手,脸色铁青的看着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景秀瑜刚想张嘴让司徒长空出去,可下一波阵痛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为了不让司徒长空担心,只能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再次出声。
四个时辰后,产房中终于传来了期待已久的婴孩啼哭声,产婆苍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走出产房给老王妃跟安老爷子禀报道。“恭喜老王妃,王妃与小公子均平安无恙。”
“赏,阖府上下均赏半年的奉银,助产的稳婆跟女医护赏白银百两。”老王妃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身体也从僵硬中缓和了一些。“老亲家,你听到了吗?西辰王府有后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安府也有传世的后人了。”安老爷子心中也满是激动,眼角也有些湿润。
“祖母,外祖父。”过了一会儿,司徒长空才苍白着一张脸从产房中走出来,只说了这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幸好西辰王府中随处都有暗卫,而一直隐在暗处的青也在,正好接住了倒下去的司徒长空。
一个月后,西辰王府的小公子满月宴,宴请的除了永州城有名望的士族外,还在府外摆了流水宴,请整个永州的百姓们都煮了红蛋,不管西辰王府收不收,都放在了流水宴的桌席上,都是他们自己的心意。
一场满月宴办下来,整个西辰王府光吃红蛋就吃了半个多月,现在整个府中的人看到鸡蛋都想吐。
满月宴后,锦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千元帝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羸弱,禅位给太子葛明简,自己则是当起了太上皇。
葛明简登上帝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力排众议,废除了当初跟西辰王府的约定,还下了圣旨,册封西辰王府刚满月不久的小公子为西辰王世子,还把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宫牌一同让传旨的人送到了西辰王府。
随后,葛明简又颁布了数条对墨国百姓有利的条例,修改了朝廷的科举制度,让那些寒门子弟有更多的机会考取功名,那些一直占着位置不办事的官员们也都被渐渐的被更有才华的年轻人取代,整个朝堂都欣欣向荣。
自此,整个墨国比千元帝当政的时候要更加的繁荣,百姓们对于皇室的拥护也达到了空前的鼎盛状况。
一年后,千元帝病逝,墨国的大权全都落在了葛明简的手中,后宫中分东西太后。东太后公孙氏只有一个太后的名头,实权则是全都掌握在西太后王氏手中。
又过了一年,西辰王府的二公子诞生,看着怀中邹巴巴的二儿子,司徒长空愣是没想明白,自己之前用过陆神医的药,怎么还会让景秀瑜怀孕,这个疑虑在看到自己大儿子经常喂给小金子的“糖豆”后终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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