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榆也学她的动作,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一路走好!”
宝宝恨声恨气的走后不久,厨房门便开了。商榆一看,里面是乌烟瘴气。
接着,容川便微笑着将劳动成果端了出来——一大碗白米粥,三小蝶小菜。
商榆立马用汤勺尝了一口,结果一脸的难以言喻,她挣扎了片刻,问:
“你,放了什么在里面?”
“糖。”容川答,面前的汤勺他动都未动。
“你确定是糖?”
“蓝盒子左边的不是白砂糖么?”
“……那是盐。”
“……哦,我以为是糖。”
商榆嘴角一抽:“你之前没下过厨?”
容川摇头,很诚实:“没有。”
“那你这六年怎么过来的?”
容川笑得很有修养:“有时间容息和我妈来做,没时间我就去秦归的酒店,他欠我太多人情,所以终生免单。”
“……”商榆的汤勺直接掉进粥碗里。
于是,条约1直接作废!
但商榆会放弃么,不会的!有韦凝隔三差五的给她灌迷魂汤,她只会越战越勇。为此,宝宝还不禁跟秦归感叹,果然,不管是历史上还是现如今,姓韦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老婆,你这样教她确定不会弄巧成拙?”
尉铭深深的为容二捏了一把汗,这两个女人怎么就凑到一块了呢?况且容二那家伙会同意?
未料,韦凝一脸的不可置否。
“不会,我跟你讲,像容川这样的就得要一个女人狠狠地搅弄一番,直搅得他昏了头丢了心才好,否则就凭商商以前那白开水模样,两人要想长久在一起……”
韦凝摇头,尉铭觉得他老婆连摇头都特别漂亮!
“难。”
见韦凝轻轻吐出这个字,尉铭就装作吃醋的笑:“你好像很了解容二?我才是你老公。”
韦凝轻撩了一下长发,笑容妩媚:“当然,我老公就是个小气鬼!”
于是,尉铭笑得格外祸水。
晚上的饭是商榆自己做的,因为某人做的根本不能吃。早上只是做个白米粥,厨房就弄得跟台风过境似的,惨不忍睹。
还可惜了商榆之前特意从佛罗伦萨带回来的一对水晶杯。不过水晶杯跟容川,自然是容川重要,所以商榆就忍痛算了。
晚饭后,商榆在沙发里看《情深深雨濛濛》,剧里书桓跟依萍正在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时,容川在厨房里刷碗。听着那断断续续的自来水声,以及那厨房里透射出来暖黄柔光,商榆只觉得一时内心是说不出的柔软滋味。这样的日子就像是与容川一起过了好多年,很温馨很温暖。这份温馨,这份暖意恰恰是她期盼了许久的。
刷完碗后,容川就给商榆放洗澡水去了。像是丈夫一样没来由的无任何局促感,很自然,仿佛做了很多年。过一会儿,容川便在淋浴间喊她:
“水放好了。”
“哦。”
商榆按了暂停键,缓缓起身,那刻她的嘴角是不自觉上扬的。可微笑没持续多久,淋浴间里商榆要脱衣服时,容川还在那站着。
“你不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洗澡啊。”
“你洗好了,我衣服还没洗。”
“不行,等我好了你再洗。”
“不要,等下还要拖地。”
“拖地明天拖。”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
“你这不走我怎么洗!”
商榆的脸有些可疑的红,容川却一脸平淡:“又不是没见过。”
“……”
但最后他还是出去了,在商榆用毛巾砸他脸之前。
商榆洗完澡后,吹完了头发躺在床上看书。容川在客厅拖完地后,便也去洗了澡。待他出来时,商榆明显有些不自然。
对,今天是星期六,所以她一双眼睛真不知该朝哪看。容川着了件浴袍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确定,我们要一起睡?”
“怎,怎么了,不行么?又不是没睡过。”商榆死鸭子嘴硬。
顿时,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之后,容川笑了:“好。”
说完,容川就爬上了床,那随意拉起被子的动作怎么就那么自然呢。
那时,商榆一动不动望着他,其实他真的这么躺在她身边时,她只觉得心安的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她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想了六年的人此刻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的心蓦地跳得有些快,她在发呆,那本书看半天一页也没翻。躺下的容川见她半天不熄灯,而自己忙了一天也很困,于是接下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她拉过来,关了灯。
“你干嘛抱我?”
黑暗中商榆推他几次无果有些恼了,其实她在欲擒故纵,她心底别提有多乐意了,这个两面三刀的小女人。
“你不是要这样?”容川直接戳穿她。
“我条约里没说。”她还真是厚脸皮。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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