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踩几下就好了。”
“我想你背…”
阮拾月话还没说完,程衷就一个人走在前面了。
他真的生气了。
阮拾月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可是他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啊!
队伍里的几个女同胞不要笑得那么大声!
阮拾月狠狠瞪了一眼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边打量阮拾月,一遍忍不住发笑的年轻女孩。
“小姐姐我来背你。”
有男同志自告奋勇。
“不。”阮拾月淡淡吐出一个字,哪还有之前对程衷撒娇时的软意,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于是整个队伍变成了程衷走在最前面,阮拾月一瘸一拐的倔强跟在后面,剩下大部队在最后面。
渐渐的,路又变成了人工开发过的灯火通明。
人没事,大部队又恢复了欢声笑语的模样。
只有当事人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
气氛有些微妙。
大约深夜,一行人总算下山,爬山动员大会有惊无险的结束。
而阮拾月的采风行动,一无所获,有的只是程衷的淡漠疏离。
阮拾月跟在程衷身后,想要道歉。
可是程衷猛地一关车门,发动引擎绝尘w而去。
出大事了。
回到自己的住宿,阮拾月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想到昨天的事情越想越委屈,哭着又睡了。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将近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阮拾月足不出户,没有联系程衷。
仿佛两个人又回到了最初没有见面时的模样。
阮拾月在之前请他吃饭是已经拿到了他的微信。
有的时候鼓起勇气发张表情包或者早安晚安,从来得不到他的回复。
她把照片传到手机上设成屏保,却在几分钟后羞愧的改掉,并小心翼翼藏好。
某天中午,阮拾月收到了投资的一家新媒体公司的年中分红。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喊出了之前的狐朋狗友,约好老地方见面。
☆、上弦[6]
狐朋狗友们好久没见到阮老板,这次难的阮老板主动组局,当然积极响应。
半个小时后人已经到齐。
KTV包厢。
章衡一等人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烂醉如泥的阮老板。
章衡一上前,轻轻晃了一下阮拾月,阮拾月像刚宰的鱼,猛地一跳,中气十足喊了句“喝。”然后自己斜靠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其他人也没多管她,三三两两坐下,开酒。
“什么情况?”章衡一拍了拍阮拾月因醉酒而通红的脸。
阮拾月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章衡一的脸,这几天心里的压抑顿时泛了上来。
她把头靠到章衡一怀里,呜咽了好一阵子,说到:“程衷王八蛋。”
这些朋友都知道阮拾月的痴情,听她这么一说纷纷停下嬉笑打闹,听她说话。
“你们说,老子是会给医院保安买水解暑的人吗。”
众人一愣,摇头。
阮拾月是绝对不可能有善心的!
“老子会为了让人吃顿好吃的特意拉下脸去求熟都不熟的钱斯林,让他在饭点给我留个位置吗?”
众人还是摇头。
阮拾月怎么会求人,只有别人求她的份。
“老子会绞尽脑汁,想小学生挤作文一样手写纸条吗”
众人摇头。
阮拾月怕是怎么拿笔都忘了吧。
“老子这几年还有摄影的欲望吗?”
众人猛烈摇头,这两年的阮拾月的懒懒散散可是不一般。
阮拾月每说一句,哭腔就加重一丝,到最后已经真的在哭。
“可老子为程衷什么都干了。”
“他呢,因为我偷拍张照片就不理我。”
“这么小气,是小学生吗?”
众人心想,明明你更像小学生。
“阮老板别伤心,男人算个狗屁。”
狐朋狗友里一个男人安慰。
“对,算个狗屁。”
阮拾月猛灌了口啤酒,附和到。
几个人开了一阵玩笑,碰杯。
“可是我她妈觉得他甩我而去的样子都好迷人。”
上句话的尾音还没断,这句话就来了。
众人噗的一笑。
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像阮拾月那样持之以恒的彻头彻尾的喜欢一个人,所以只是觉得好笑。
“阮老板现在还喜欢程衷吗?”
一个穿着露背短裙的女人问道。
哪怕这群狐朋狗友一个比一个奔放,江茵也无疑是这里面穿的最性感的。
黑色紧身的裙子上下都是高开叉,真空上阵毋庸质疑。布料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倒是有许多繁琐的绳带进一步勾勒轮廓。
左胸上的纹身一点点向里衍生,让人浮想联翩。
几个男同胞老早眼睛直了。别说,他们有些人就是奔着江茵来的。
章衡一觉得她这身行头就待在一个全是熟人里的小包厢简直委屈。
章衡一和江茵两个人无疑是阮拾月朋友圈子里风格相差最大的人。
章衡一家境普通,从小生活习惯与这群纨绔子弟截然不同,她当然是这群人里少数不多的靠自己本事获得优秀工作的人。高中她与阮拾月性格相投才成为了朋友。否则她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入酒吧等场所。这些年受阮拾月的影响,她也开放了很多,可骨子里依旧对那种生活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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