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面锁骨这么深,瘦的甚至能看到肋骨,怎么到这里就能变成这样。
女性在体态的美学上有着压倒的优势。
程衷作为一名医生,能对赤条条的模型或是尸体无动于衷,在面对工作时无可避免的场景是也依旧如此。
可他似乎抗拒不了眼前这半露半遮的,淋漓尽致炫耀着她的美丽的躯体。
那无关乎理智,而是生物原始的对异性同类美的向往。
她就像是老虎扑蝴蝶,脱了一会自己,又开始算计程衷。
她把脸买进进程衷的颈窝里,笑。
程衷喘气加粗。
残存的清醒让他推开她,可她只会粘的更紧。
两个人都是肩膀贴着肩膀,腰肢贴着腰肢,中间没了衣料的阻隔,炽热的温度彼此灼烧。
程衷清晰的感受着阮拾月作为女人的魅力。
阮拾月的手覆上了程衷的皮带扣。
突然,阮拾月的手停住了,脸也抬了起来,神色变冷,说到:“我只要程衷,滚。”
程衷也清醒了过来,跳下床冲进了厕所。
冷水冲在身上,他也找回了理智。
刚刚自己完全是个禽兽。她发酒疯,自己跟着癫狂什么。
究竟有多饥渴,连基本的羞耻都不顾了?
自己这样,与电梯里那个精虫上脑,下流无耻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他乘人之危,罪加一等。
他懊恼的用拳头狠狠砸想自己的脑袋。
洗完澡出来,阮拾月已经睡到在了床上,可能以为人走了,衣服卡在腰上难受,就把裙子彻底褪掉。
程衷无法坐怀不乱,能心平气和的帮她穿好衣服。
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净的毯子,盖住她整个人后自己去了客厅 。
程母有时经过儿子的住处,会给他带些自制的卤菜或者糕点,读大学时还会让他给侄女也捎点。
她是一名典型的女商人,但也喜欢厨房里的精细手艺。
儿子工作上随他爸成了医生,她希望儿子生活上能多顺她的意,比如吃她做的东西,比如听她的话找个女朋友。
她知道儿子工作忙,所以每次都是在很早的早上去。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有时间。
程衷六点多的时候被门铃吵醒,他知道门外是谁。他老妈一向来这么早,不管他乐不乐意。
可今天非同寻常,他卧室里还有个祖宗啊。
以博尔特的速度重进卧室,他顾不得昨晚的尴尬,叫醒阮拾月。
此时阮识阳头痛欲裂,发现毯子下的自己□□,看了看眼前的程衷。
难不成自己醉酒的臭不要脸程度已经超乎想象了?
那程衷什么想法,愤怒?接受?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管昨晚自己有多过分,两人终没有实质性的那一步。
阮拾月反而松了口气。
这次她做的那么过,程衷肯定已经气的不轻,要是连清白都没了,那接下来也别想再见到他了。
好像有点越过底线了。
可是眼下那这么表情不像是隐忍的愤怒,反而是惊慌?
“姑奶奶,我妈就在门外,你先躲躲。”
阮拾月一愣,没想到这么巧。
她巴不得程衷妈妈误会什么,但不是在这种涉及底线的事情上。
于是,她裹着毯子,飞快按照程衷的意思躲进了柜子里。
程衷回去开门。
程衷妈妈问:“怎么过这么久才开门。”
“还在睡,没听见。”
她进了门,到厨房放下密封盒,说到:“你肯定又没有去把卧室的窗帘打开。”
她走在前面,程衷只有被牵着走的份。
“我打开了,你不用进去看。”
“我去看看,顺便检查一下你有没有用我上次带的加湿器。”
卧室能不去则不去,程衷还想拦,她已经把门打开了。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连站的老远的程衷都能闻到,何况站在他前面的老妈。
“怎么这么臭。”
“昨晚难的有空,陆铮到我这看球赛,喝了点。”
他面不改色说到。
程衷妈妈去拉窗帘,期间看到了地上的衣物。
女士首饰,裙子。
不用说,她都明白,儿子既然有意瞒着她,她也不戳破,只要有这么一个女孩,领出来是迟早的事,不急在这么一时。现在时间这么早,女孩很有可能还在,她不应该打扰。
于是简单说了几句,程衷妈妈就走了。
门刚关,阮拾月酒立刻被程衷放了出来。
穿好衣服,她试探着说:“昨晚…”
“昨晚的是,对不起。”
阮拾月一愣,他不但没有怪自己,怎么反而道歉?
程衷是在为自己的禽兽行为道歉,不过既然她不记得,他没有必要告诉她太清楚。
随便打了个哈哈,说:“我没拦着你喝酒。”
原来如此。
接着他又说:“但你应该记住要自爱。”
他没有说的太多。
阮拾月已经明白,一下子脸涨红。
南山上程衷的态度让她有些急躁,加之在KTV喝了酒,在江茵和那个陌生男子刺激下,她一时糊涂,竟然用这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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