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舜聂表面上安慰着文妃,其实是想暂缓母后对玉筝的责罚。
“那这样吧,依哀家来看,就先將玉妃也囚禁起来,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去看她,也不许给她通风报信。还有这个沈答应,语无伦次,就先将她暂时扣押吧。哀家说的这些,如若违反了,哀家就将他就地正法,都听到了没有?”
众人答:“诺”声音回荡在慈宁宫内。
“这可如何是好啊?娘娘。”做为玉筝的贴身婢女,琴丝被留在寝宫内照顾玉筝的生活起居。此刻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琴丝,事已至此,你我还是好好在这待着吧,再焦急也解决不了当下的事。”玉筝镇定的诉说着,仿佛被囚禁的并不是她。
“娘娘,您说,您都这样了,怎么还一点都不着急啊。哎。”
夜深了,杨舜聂在玉筝的寝宫外往里望去。
“也不知道这傻丫头怎样了?”杨舜聂在心里想着。
“皇上,今日去哪位娘娘那?”林总管轻轻的问道。
“不必了,本王累了,回养心殿吧。”
正文 第99章营救玉筝
次日,窦义台,陆嫀,姚素浅齐聚在御花园内。
“姐姐,您说怎么办才好?玉姐姐不会被赐死吧”陆嫀肿着哭了一晚上的眼说着。
“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姚素浅轻声呵责。
“我们现在一定要想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这样玉筝才能逃离危险。”
“可现在太后下令不许任何人私自调查此事,万一被发现了,那我们大家都要被关起来了,那到时候谁为玉姐姐伸冤啊。”
本来姚素浅与窦义台还在为此事烦恼,听到陆嫀这样说,都笑出了声,这陆嫀啊,可真是傻的可以。
“哎,你们笑什么呀,你们一点都不担心麻?”陆嫀撅着小嘴说着。
“我的傻妹妹,又没让你昭告天下,我们要调查这件事,我们可以偷偷的啊。”姚素浅附在陆嫀的耳边悄悄的说。
窦义台觉得时间紧迫,连忙催促,“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在这待得越久越危险,我们分头行动吧,姚才人,你去问问灵彦皇子死时接触过哪些人?”
“好”姚素浅说完便掉头离开了,留下了陆嫀和窦义台。窦义台刚想走,就看到陆嫀楚楚可怜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像极了恳求主人的小猫。
“别呀,我害怕”这声音软软糯糯,听得窦义台当下就妥协了。
“好吧,好吧。你跟着我一阵吧。”
陆嫀和窦义台二人来到冷宫附近,意外听到宫女们的对话。
“真的假的,这冷宫闹鬼。”
“是啊,别提了,那天三更了,我家小主突然咳嗽,让我去御膳房那熬点冰糖雪梨,谁知道这冷宫附近突然传出笑声,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你们在说什么?”
“啊见过窦太医、陆才人”宫女们惊慌失措的聚在一起给两位请安。
“免礼,把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如实禀告给我,”
“诺”
听完宫女们那天的形容,窦义台断定那人就是凶手。
“义台哥哥,好久不见。”窦义台回头望去,竟是卫思若。
“奴婢见过卫宝林”宫女们立马像卫思若请安。
“义台哥哥,要不要去我府上坐坐。”即使过去再长时间,卫思若对窦义台的爱意仍是有增无减。
“不必了,多谢宝林抬爱,臣先行告退。”说完便准备拉着陆嫀离开。
望着窦义台拉着陆嫀的手,和离去的背影,卫思若想为何自己在他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顿时气急,喊道:“窦太医,你大庭观众之下,拉着陆才人的纤纤玉手不太好吧。我们都是陛下的女人,窦太医这样算不算是以下犯上呐。”
卫思若的话语中充满着质问,窦义台立即放开了陆嫀的手道:“陆才人像极了我家乡的妹妹,臣没想到那么多,实在罪该万死。”
卫思若仍不肯就此罢休,仍咄咄逼人道:“陆才人与玉妃姐姐关系甚好,此次玉妃姐姐涉及谋杀皇子一事,陆才人还是好好的留在寝宫内,别在这抛头露面,免得招人话柄。”
“不,玉筝是被人陷害的。”窦义台激动的直接说出了沈玉筝的小名。
“呵!玉筝,窦太医叫的可真是亲切呐,陛下与太后都没说玉妃是被玉妃是被冤枉的,你凭什么断定她是被冤枉的。如果她就是凶手,你们现在这样都脱不了干系,好自为之吧,窦义台—窦太医。”说完卫思若便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看着这样的卫思若,窦义台倍感凄凉,曾经一起长大的他们,何时变成了这样,是什么??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
“你别难过了,会有办法的。我娘亲说,善良得人,会被观音娘娘保护着,我相信,玉儿姐姐一定是被保佑的那个,况且,我们不是已经有些头绪了吗?”陆嫀安慰着窦义台。
窦义台看着陆嫀,他发现自己之前从未仔细看过陆嫀,原来陆嫀真的美极了,简直是“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不敢再深看陆嫀的眼眸,窦义台收回目光淡淡的说:“走吧,我们回去吧,看看姚才人打听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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