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趣了,是这样的,皇兄本邀我同他下棋,谁曾想皇兄批奏折批了整整一天。皇兄说为了补偿我,晚上批阅完,和我下棋,请我喝酒。哈哈哈,这不,安排林总管带我去住处。”
“皇上批阅奏折批阅了一天啊,这么辛苦,林总管,可为皇上煮热茶去疲劳了?皇上的身体可要紧?”沈玉筝紧张道。
然而这句话,听的杨曼靖心里一揪,当初把这个女人送进皇宫是为了扰乱后宫,好成就自己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然而,为什么当沈玉筝如此关心杨舜聂的时候,自己会有心痛的感觉?莫…莫非?自己已经…喜欢上她了?怎么会,不可能的,她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罢了。
“回玉妃娘娘的话,皇上身体安康,午膳时还提到了玉妃娘娘,不知娘娘午时在哪儿用膳。”林总管低头回答道。
“啊,本宫今日寅时和墨才人在御花园赏花,午时在墨才人那用的午膳。”沈玉筝回答道。
“林总管啊,那个,时辰不早了,快快让玉妃娘娘回宫吧。皇兄给我安排的住处在哪,带我前去吧,一会替我沐浴更衣,我收拾收拾准备去见皇兄了。”还没等林总管接着沈玉筝的话,杨曼靖不耐烦地插了林总管的话。
林总管朝着沈玉筝行了礼,而后跟着杨曼靖向前走。
留沈玉筝一行人在路上尴尬地站着。沈玉筝有些失望,好不容易见着自己心爱的人,然而杨曼靖的打趣又显得那么没趣。果真他是不爱自己的,连话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沈玉筝显得很失落,琴丝眼尖地上前扶住了沈玉筝。“玉妃娘娘,您慢些走。”
“琴丝啊,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为何朔王看上去好像并不想与我交流似的?”沈玉筝转头,无奈地问着琴丝。
“娘娘怕是想多了,方才朔王说他急着回宫更衣洗漱,为的是不失皇上的约。大概是怕皇上等久了吧。况且,娘娘你可是皇上的妃子,朔王只是皇上的兄长,他若是和娘娘交谈甚欢,势必会引起旁人说闲话,到时候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怕是要降罪于娘娘您和朔王啊。”琴丝有条有理地说着。
她仿佛在安慰着沈玉筝,可是仔细一听,又觉得仿佛在暗示着沈玉筝和杨曼靖保持距离,如果可以,便要划清界限。毕竟,宫中想要加害沈玉筝的人不在少数,若沈玉筝一个不小心,惊动了皇上,不仅是沈玉筝,怕是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要跟着灾殃。
沈玉筝是个聪明人,她听出了琴丝话中有话,一时,情绪不免更加伤感。是啊,他杨曼靖和当今皇上杨舜聂是亲兄弟关系,我沈玉筝现在是皇上的妃子,他杨曼靖的心里怎么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呢,况且,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相比,实属没有太多的优势。罢了罢了,就随他去吧。
沈玉筝步履蹒跚地走着,再加上沈玉筝的鞋子甚高,让沈玉筝走起路来更加的费劲。她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的重心放在了琴丝的身上,估计琴丝此刻若是不在旁边,沈玉筝可能就会直接倒地。
好不容易撑着走到了寝宫内,琴丝扶着沈玉筝到了桌子旁坐下。琴丝倒了杯热茶放在沈玉筝的手边,“娘娘,您走了这么久的路,喝点茶吧。”
说罢,径直走到沈玉筝的床边,替沈玉筝整理床被。她看得出来,沈玉筝现在急需休息。
沈玉筝看着琴丝在自己的窗前捯饬着,原本想自己动手,琴丝这一路扶着自己回来已经很不容易,怎能再麻烦她帮自己铺床被呢。
她用力地用手撑起了桌子,一点一点地往前迈着。然而就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她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恍惚中她看见琴丝惊慌地回头,跑向自己,整个宫里的丫鬟太监都跑到了自己的身边,她模模糊糊地听见他们参差不齐的声音,“玉妃娘娘你怎么了。”“玉妃娘娘你快醒醒啊。”“快,月儿,快去叫太医”“”
她再也无力地睁开眼,她觉得好累,好累,便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睡去了。
梦里,他又见到了杨曼靖,她好想告诉他,她真的好喜欢他,然而杨曼靖却笑笑不说话,那么英俊,却又那样的冷酷。她明白了,杨曼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然而她一回头,却发现杨舜聂站在那儿,伸开双手,等着自己。
她委屈地跑向杨舜聂,正准备拥抱杨舜聂的时候,她扑了个空。这个扑空,让她彻底醒了。
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转头,太医坐在自己的床头,为自己把脉。
“皇上,玉妃娘娘醒了。”太医退后,跪在自己的床头。
她再一转头,全宫的婢女和太监跪在自己的面前,杨舜聂从侧面走了过来。他坐在自己的面前,担心地问道,“爱妃,你感觉怎么样。”
沈玉筝想起身,却发现头疼的厉害,她用手摸了摸头上包扎的伤口处。
“娘娘别动,方才娘娘晕倒时,磕在了地方,不过没关系,微臣已为娘娘敷了最好的药,不出三日,伤疤便会消失。”太医急忙回答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觉得好多了。太医,我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沈玉筝询问到。
“启禀玉妃娘娘,兴许是前段时间娘娘的身体抱恙,还未恢复完全,今日受了些风寒,所以身子又虚了些。微臣已为娘娘您开了药,只要您按时喝药,好好调理,过段时间便能痊愈。皇上您也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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