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都是溪水村的人,乡里乡亲的”田婆婆也是看不下去,田春花说的话就是放屁,谁不知道她一有点什么破事儿就瞎逼逼啊,巴不得闹得人人皆知,这样的人,在背后戳人家后梁骨,还真的讨厌的很。
有两个帮沈美娇说话,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附和。
“是啊,沈丫头为人挺好的,人家也可怜,你们少说几句。”
“就是,你们就是眼红人家日子过的红火了,上次沈丫头从盛京回来带来那么多好吃的,你们家的狗蛋铁柱不抖得到吃了?人家上梁酒可也是请了全村人去吃了酒的,你们咋就能这样说呢,吃了别人的,还说别人的坏话,不厚道啊。”
“就是,少说几句吧,听说沈丫头可是买了不少地,到时候没准要种点啥,我们到时候去帮忙,管饭应该还是可以的”
溪水村里很多人都穷够了,好多时候长大半辈子连白米饭都没见过,更别说好吃的菜式啥的了。
这都要归功于这溪水村的贫瘠,多砂石,少土,即便是土都是黄土,硬邦邦的,没啥营养。
气候也很特殊,中午热的全身冒汗,早上和晚上冷的能裹棉袄都不夸张。
另外两个说沈美娇不对的妇人不高兴了,碎了一口:“呸,还想着吃呢,人家的好酒好菜会平白无故招待你?得了吧,要招伙计也不会找你这泥腿子”
“俺是泥腿子咋啦?”那汉子不乐意了。
同时乡亲,至于这般损人吗?
“叔,婶你们别吵了,咱们今天是来看热闹的,再说了,难道大家不好奇那个沈姑娘手里提着的亵裤是谁的吗?”
蔡真真不想听这一群妇人碎嘴,开口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此话一说,果然成功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纷纷翘首顾盼的伸长胳膊往沈美娇这边看。
“真真,你说那裤子会是谁的?”王翠花也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八卦的好奇那亵裤的主人是谁。
“瞅着布料不是很好,难道是村里的人?”
蔡真真眨了眨眼睛,故作猜测。
其实她倒是看不懂那什么料子,亵裤嘛,贴身之物,摸起来才知道布料的,看起来都差不多,但是她自然不会把那裤子的主人说的太尊贵。
她蔡真真嫁给王二丁,以后就是留在溪水村了,她沈美娇长得一副国色天香的模样,若是和这个穷山村的汉子私会,那她也不至于面子丢到哪里去,更何况她的名声可比沈美娇好太多了。
“哎哟,咱们村那个男人竟然这么没眼神,竟然和沈美娇勾搭上了”
“沈美娇现在漂亮哪,不像以前,脱光了喊人上都没人,现在怎么的也有人按难不住了”
沈美娇听着田春花说的天花乱坠,黑的都被说成白的了,正好,她瞌睡还没有完全醒,处于懵逼状态,现在头脑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正想开口,人群中的哄笑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当她清澈的视线穿过丛丛人群,直视蔡真真的脸上时,沈美娇的眉梢微微一挑。
这姑娘长得白净清秀,不是溪水村的人,一双眸子柔柔弱弱的,算得上小家碧玉了,看她被王翠花拽着手,难道是传说中的王二丁的媳妇?
是她媳妇没什么,不过这女人看她的眼神怎么像是淬了毒一般,好似想要扑过来,活生生的扒了她的皮,毁了她的脸似得。
这又是哪门子的原因?
这姑娘她从未见过,啥时候招来她的记恨?
“沈美娇,要么滚出溪水村,要么和那个野男人成家,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也可以找个爹,别赖着不走”
田春花见她说的口干舌燥,沈美娇却是没有半点反应。
顿时怒了,扯着嗓门对着沈美娇大吼。
“嗷呜!”小白咧嘴,对着田春花咧了咧牙。
田春花一愣,顿时吓得老脸苍白。
一个劲的往刘村长的身后躲,事后还不忘推着刘村长上前。
“刘村长,你可是村长嘞,你说几句公道话嘞,你儿子还没娶妻呢,你别误了你儿子的前程!”
原本还十分为难的刘村长,在听到田春花的话后,脸上的为难和犹豫也消失了。
是啊,他这长老脸不值钱,自己也是一把年纪了,就刘春一个儿子,他可要为他儿子着想着想,这不,好说歹说才从镇上的赌场回来,他本就张罗着要给他说个媳妇,可别坏了村里的名声可就没人跟着他了,他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等不起啊。
所以刘村长狠了狠心,踱步到沈美娇三步开外的地方。
料定他是村长,沈美娇还有事求他,不会做出什么让狼咬他的事儿。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狼就听沈美娇的。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本事,竟然能驯服这狼。
“沈丫头啊,不是刘叔不帮你,你也瞅见了,溪水村这么多口人,姑娘要嫁人,汉子要娶妻,若是坏了名声,整个溪水村都不好过,所以……”
“所以我当如何?”沈美娇声音微冷,面无表情。
她倒是听懂了这刘村长的意思,虽然觉得他作为一村之长多少为整个村的人考虑事出有因,但是她也算是溪水村的人,现在这溪水村所有地都是她的,他竟然说出要她走的话,或者是让她少出来丢人现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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