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一笑,“今日我慕容雨放了你,也算是对壮士有恩,所以我想壮士不会在我解开绳之后,再出手欺负我们姐妹二人。”
那人脸色一顿,眸中闪现敬重之意。
慕容雨解开了那绳子,那人踉跄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告辞。”那人留下两个字,便匆匆的踉跄而去。
“姐姐,你不该放了他,他万一再来放火怎么办?”雅乐眼看着那人走了,记得直跺脚。
“雅乐,我问你,这个人放火我们杀了他,那再来一个呢?擒贼先擒王,所以我们的敌人是薛老爷,再说,我看这个人胆色过人,必然不是普通小厮,所以还是放了吧,再说,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而已。”慕容雨说着,将手中的匕首放回腰间。
“姐姐,你这心也太善了,你这样会吃亏的。”雅乐嘟着嘴。
“不,雅乐,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人心善,我对人的宽容,只能换来仇人的张牙舞爪,该教训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慕容雨眸中的恨意渐渐蔓延。
她握紧了拳头。
太和殿内。
“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康温馨!”司马浩峰怒火四射。
赵林躬身,“陛下,微臣几日来,一直盯着林家,就连晚上睡觉都没离开过,这几天一直在林家房顶上,可是那林家除了下人之外,就只有那夫妇两人,并没有康温馨的影子,微臣以为,她肯定是怕通缉,也许逃到很远的地方了。”
司马浩峰转过身来,一字一顿道,“从现在开始,派几队人马,出城寻找,给朕翻遍整个北朝。”
赵林眸光一震,低头,“是陛下。”
“现在就去安排,去!”司马浩峰冷冷道,话中尽是急切。
赵林应声,忙出去部署。
此时,身后的小太监跪下,递上了绿色的宫牌。
“陛下,这是太后今日一早送过来的,说是务必让陛下留宿后宫。”小太监唯唯诺诺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举高了些。
司马浩峰神色一冷,伸手拨拉一下那牌子。
“就去蓝昭仪宫中。”他漫不经心一句。
小太监很是高兴,喊道,“陛下摆驾玉兰殿!”
司马浩峰经常独自在太和殿过夜,皇帝不翻牌子,小太监免不了被太后责难。
次日一早,薛家绸缎庄便围着很多人。
那薛老爷两条眉毛拧成一股绳,怒气冲冲。
“到底是怎么回事?”
店活计哭丧着脸,“老爷,小的也不知道,一早刚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整个薛家绸缎庄被烧得焦炭一般。
“收拾收拾,让本老爷逮着这纵火者,看本老爷不剥了他的皮!”薛老爷脸色横肉乱颤,火气烧得正旺。
几个店伙计忙开了,赶紧收拾被烧光的绸缎庄。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绸缎庄着火那可是一瞬间就烧光光,一根丝线都不剩。
那薛老爷恨得直跺脚,他坐马车到了玉池山。
到了山中,一处山窑前,喊道,“燕子三,你出来!”
里头呼啦呼啦走出七八个壮汉,燕子三从里头走了出来。
薛老爷张口质问,“燕子三,昨夜让你去放火,你为何拿了钱财不办事?”
抬头一看,那燕子三脸色有伤,他脸色一震,等着燕子三的回答。
燕子三不屑开口,“薛老爷,你这活太棘手,你没看见老子被打成了这样,告诉你,火没放成,一百两银子就当是老子的汤药钱了,还有,我燕子三没把你供出来,算是够意思了,你回去吧,以后莫要再来玉池山。”
那薛老爷吃惊,“你不能这样啊,你拿了钱不做事,这也说不过去啊。”
“说不过去,老子拿了钱,都被打成了这样,你还敢说老子不办事,你这活太棘手,你找高人去吧,我燕子三干不了。”燕子三有些不耐烦。
“我说你这个燕子三,你这也太过分了,我家绸缎庄昨天着火了,这火来的蹊跷,你是不是放错了火,把我薛家绸缎庄给烧了。”薛老爷有些不依不饶了。
此时,那七八个壮汉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走上前来。
薛老爷脸色一僵,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对,便马上改口,笑着说道,“燕子三,我这这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你钱也拿了,要不你再去今晚再去辛苦一趟,再放一把火。”
燕子三朝着那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把这老东西给我送出去。”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
薛老爷喊着,几名壮汉将他抬起,往山坡下扔去。
咕噜噜几下,那薛老爷跟个石头块儿似的,滚下了山坡。
伴随着几声哀嚎声,那七八个壮汉有说有笑的转身走了。
“这老东西,给了老大的钱,还想再要回去,真是可笑。”
“要我说,老大还是太好说话,汤药费一百两太少了吧。”
“就是。”
那薛老爷老半天才爬起来,踉踉跄跄朝着山脚下走去。
赶车的家丁见老爷来了,马上上前,“老爷您回来了。”
薛老爷哼了一声,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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