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在地上使劲蹬着。
将地上的尘土弄得满天飞扬。
司马宇阳觉得那人不再动弹了。
自己也累得满头大汗。
他仍旧不放心。
继续勒紧那人的脖子。
许久之后,他才放开。
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鼻子。
气息全无。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歇了一会儿之后。
赶紧起来,将昏睡多日的司马浩峰背起。
他差点被司马浩峰给压倒。
咬牙,将司马浩峰扛起来。
到了土棚后头的一个地方。
将司马浩峰放下。
伸手掀起了盖板。
先将司马浩峰推下去。
自己也爬了下去。
再盖上了盖板。
一早,轮班守夜的侍卫没出来。
两个侍卫便进去,喊他出来将今日的饭菜端进去。
可是,刚进去,便发觉不对劲。
那侍卫直挺挺的在地上。
眼睛瞪的大大的。
脖子上还有紫红色的勒痕。
两个侍卫脸色一白,大叫不好。
看看床上,空无一人。
连那睡着的司马浩峰也不见了。
他们二人便慌了神。
赶紧跑去报信。
“快,快,司马浩峰和司马宇阳不见了!”几人尽是疯狂之色。
其余的这些人,也是惊慌失措,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快快快!快去找!”几个侍卫乱作一团。
一时间,这个土棚客栈尘土飞扬。
店老板夫妇两个吓得不行。
不过,这些侍卫将这土棚搜了个底朝天。
就连老板娘的房里都去过了。
可是,仍旧是看不见两个人的影子。
司马宇阳躲在地窖中,屏住呼吸。
感觉上头脚步声窸窸窣窣。
他转头看看司马浩峰,“皇兄!皇兄!”他小声的叫着。
看看一旁,有一坛酒。
他灵机一动。
便将那酒坛子打开。
伸手捧了些酒水。
洒在了司马浩峰的脸上。
可是,司马浩峰仍旧是没有什么动静。
司马宇阳急得不行。
“皇兄,快醒醒,快醒醒啊,若是你在不醒来,被那些人找到了我们,那便是想再逃走,便是不容易了。”司马宇阳摇着司马浩峰的身子。
无奈,司马浩峰多日服用那蒙汗药,昏睡了多日。
虽然昨日因为那侍卫去了花帐,忘记给司马浩峰吃蒙汗药。
但却丝毫不见司马浩峰醒来。
司马宇阳低头想想,俗话说,十指连心。
那这十指头该是最敏感的地方了。
他抬手,拔下自己发冠上的簪,拿起司马浩峰的手。
“皇兄,得罪了。”他便在司马浩峰的手指头上狠狠一扎。
司马宇阳皱眉。
再次一扎。
这下,司马浩峰终于动了动手指。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警觉的看看四周。
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司马宇阳身上。
“这是哪里?”
四周很是昏暗。
只有那盖板缝隙中的一点点光线。
“皇兄,你终于醒了。”司马宇阳眸中尽是喜,竟多了些润色。
“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地窖,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塞外。”
“塞外!”司马浩峰猛地做起来。
司马宇阳赶紧拉住司马浩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皇兄,声音小一些,昨夜,我好不容易拜托了那侍卫,我们好不容易才脱身,千万不要让那些侍卫知道我们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们该是在找我们呢。”
司马浩峰皱眉,看看那透出光线的盖板,再看看司马宇阳。
司马宇阳坐下,轻声说道,“刚到了这个土棚客战中,我便看到了这个地窖,我一早就想好了,只是,昨夜才找到这个机会。”
“她呢?”司马浩峰眸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司马宇阳欲言又止,“皇嫂她……她……皇嫂她留在了宫里,皇嫂她安葬了母后,若不然,不知道那司马凌风要如何让母后难堪。”
“司马凌风,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定然会让你血债血偿,再相见之时,定时你我了断之日。”司马浩峰咬牙,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
“皇兄,皇嫂说是皇兄说要来塞外的,说是来了塞外便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宇阳眸中的恨意,渐渐覆上疑惑。
“以后皇兄再慢慢跟你说,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处理了那些人。”司马浩峰凛然。
眼睛里渐渐覆盖血红。
司马宇阳再次听到了上头窸窸窣窣的声音。
“说!你这个客栈中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一侍卫凶神恶煞。
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官爷,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怎么会藏人呢?我们是实在不知道啊,实在是没有什么藏人的地方了。”
“哼,人是在你们这客栈中出事的,你们就要负责!若是找不到他们两个,便杀了你们!”另一侍卫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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