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缓缓睁开双眼,“有趣?”
“是。”小七道,“平里时看着可温柔了,被侯爷欺负也是敢怒不敢言”
“明面上敢怒不敢言,暗地里不知怎么骂本侯呢。”石坚接过小七的话,又慢幽幽道,“倒像是一只猫,别看她乖顺的呆在主子身边,只要一有机会,便会伸出利爪。”
“可侯爷是谁呢?大名鼎鼎的武安侯,什么事也难不到侯爷,何况驯服一只猫呢?”
石坚听言呵呵的笑了起来。
无瑕回到家,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鼻子有些红肿,她很是气恼,他的身子是铁做的吗?这么一撞就成了这个模样。
翠儿拿来药给她擦,无瑕问那来的?翠儿道,武安侯拿的,她生气的将药扔得老远。
翠儿极少看到主子发脾气,只安慰道,“主子与武安侯定是八字不合,以后还是少见为好。”
最好别见,无瑕想说,可如今很多事都由不得她了。
她从未想过要与他有交集,却不知不觉中似乎任何事都与他有所关联。
“老爷来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小仆的声音,无瑕赶紧起身相迎。
“知道你回来了,过来看看。”玉清挑帘进了屋,“坐吧你鼻子怎么了?”
无瑕只好说谎,“适才进门,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
玉清愣了愣,也没说什么,坐到了椅子上,无瑕让翠儿去煮茶来,
自己在侧边坐下。
玉清道,“徐管家说你去了清风院?”
“是。”
“见到武安侯了?”
“是。”
“武安侯可有说什么?”
无瑕道,“倒没说什么,只问了玉坊的事。”
玉清点点头,“玉家宅子之事,你可有向他提起。”
无瑕道,“女儿提了,欲讨回玉宅,可武安侯说还要考虑考虑。”
玉清皱了皱眉,片刻,“这宅子怕是要不回来了。”
无瑕没有作声。
“罢,你四处留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宅子,住在这里,我总是不心安。”
“是。”无瑕回答,“不过怕要再等些日子。”无瑕解释道,“虽然现在生意有所改善,但玉料那块还是一个大问题。”
“我也听说了,玉料商趁机抬价,这与萧家脱不了干系。”
无瑕道,“怕是因为展会,萧家嫉妒咱们,不过父亲放心,这么多的玉料商,难道都听萧家的不成?近日赵胜倒联系到一位钱老板,来自京城,正在商谈中。”
玉清点点头,“好,此人我也听赵胜说过,我会去见见他。”
“还有一事,无瑕要请教父亲。”
“什么事?”
无瑕顿了顿,“因陆子渊手艺超群,经他手雕琢的玉器深受客人喜爱,纷纷要购买他雕琢的玉器,却又一时分辨不出来,无瑕便想,以后但凡经他手的,可在其玉器上署名。”
“署名?”玉清惊讶。
无瑕道,“是,如此以来,也便知是出自我玉家作坊。”
“然,从古至今,从无此先例。”
“正因无此例,何不就从他开始。”
玉清摇摇头,“但凡玉石,皆是朝庭之物,又岂能署以他名,要署也是出自朝廷工部之名,又岂能是一个小小玉工刻上自己的名字?此事不妥。”
“父亲”
“别说了,为父绝不会同意。”玉清一口否绝,丝毫商量的语气也没有。
无瑕暗吸一口气,“既然如此,便听父亲的,但是,陆子渊可谓撑起了玉家作坊,女儿觉得该为他加工钱。”
“加工钱?如何加?”
无瑕道,“也不仅仅是他,但凡所有工匠所雕琢的玉器售出,可给予一定的劳费,陆子渊的活最多,当然该多劳多得。”
玉清听言更是惊鄂的瞪大双眼。
“父亲觉得如何?”
玉清紧紧看着无瑕,好半天才问来,“这些法子,你是从那里获得?”
无瑕不解,“自然是想到的。”
“荒谬。”玉清厉声道,“玉工在作坊做工,作坊给予工钱是天经地义,既然给了工钱,为何还要加以劳费?”
“父亲,女儿知道码头上的工人,以搬运货物的多少来决定他们的工钱,为何作坊不能?作坊的工人,参次不齐,有的手艺好,有的手艺差,有的勤劳,有的偷赖,为何不按他们雕琢玉器的好坏来决定他们的工钱,这样才公平。”
“住口。”玉清嗖的站起身,“我看你不是要讲公平,你处处都是为了一个陆子渊。”
无瑕惊讶,“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正是陆子渊的手艺,才使作坊有了起色,我们不该感谢他吗?”
玉清却是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
无瑕不解。
“为了陆子渊你放弃了与萧轩的婚约,那陆子渊给你灌子什么迷药,你以前不是喜欢萧轩吗?为何突然就变了?难道外界传言都是真的,你与陆子渊早己所以茶楼一事,是你二人合盟,你觉得我会将你许配给他?一个玉匠?他休想打玉家的主意,我倒是小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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