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心,这等事我是不会不管的。”
萧轩又猛的抬起头,“老师?”
“我与那黄大人还有些交情,我会去提点他要秉公办理,不可向恶势力低头。”
萧轩一喜,双手一揖,“有劳老师。”
“都是朝廷命官,即知是冤案又岂能袖手旁观。”
之后,明之杭频频拜访黄大人,还为东海王的案子四下奔走,大有与刘景做对之势。
石坚得到消息很是诧异,明之杭肯为东海王说话?这只老狐狸,就连原本对他有怀疑的皇后娘娘是完全打消了顾及,与他联系更加紧密起来。
石坚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侯爷,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杨剑问。
石坚闭了闭双眼,被反将一军,当真不好受。
“曹盈如何了?”
“嗯?”石坚突然提到曹盈让杨剑一愣,石坚抬头看他,“怎么了?”
杨剑支吾道,“正在养伤。”
石坚没看出杨剑的不妥,或是故意不点破,“让人好好跟着她,她的动静便是明之杭的动静。”
“是。”
杨剑退出,来到京城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他推门而入,只听一阵咳嗽声传来,他赶紧冲了进去,见曹盈撑起身,准备拿几上的茶杯。
“我来。”
他为曹盈倒了一杯热水。
“谢谢。”
曹盈喝了一大口,“你不用每天来,我不会感激你。”
“不来,我怕你会饿死。”杨剑将一包吃食放在几上。
曹盈嗤笑一声,“你无非是想打听我身后的人是谁?”
杨剑也嗤笑一声,笑她自不量力。
“我不会告诉你。”
杨剑抱臂只将她看着。
二人皆沉默片刻,曹盈又问,“外面情况如何?”
“东海王的案子三司会审。”
“如此,还算有机会。”
“是,若东海王命大,便不会死。”
曹盈瞪了他一眼,“只要石坚不从中动手脚。”
杨剑冷笑一声,谈及石坚,二人便要“开战”,“没有侯爷插手,东海王早死了。”
“石坚为何要派你去东海?难道不是为了对付东海王?”
杨剑听言很是气恼,当真如小七所说,女人不可理喻,“我去是为了救东海王,倒是你们,明明刺杀刘景为何要说是东海王指使?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怀疑?到底是谁要至东海王于死地?”
曹盈听言一怔,是了,刘景抓到一刺客。
“不可能,便是任务失败,我们也不会苟活,岂会陷害忠义之士?”
杨剑冷哼一声,“就因为有了这个借口,刘景才会收查王府,查出那些所谓的书信,王府身份尊贵,若没有这些至命的证据,谁敢动他?你自己好好想想。”言毕拂袖而出。
再说皇宫,中宗来到翠玉宫,这里己是人去楼空,一时想到李妃,不噤泪下,他独自坐在榻上,抚着纱帐上的流苏,愣愣出神,连刘景进来也未能查觉。
刘景屏退一旁的宫人,上前向中宗施礼,中宗这才回过神,拭了拭眼角。
“是你呀。”
“老奴来向皇上请安。”
“身上的伤都好了?”
“有皇上福泽在,老奴不敢不好。”
中宗轻笑两声,缓缓起身,刘景赶紧上前扶着,中宗一阵感概,“朕的这些妃子当中,唯有李妃懂朕,如今李妃去了,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朕对不起她呀。”
刘景想了想,“皇上不可为了李妃而伤了龙体,众妃皆是解花语,比如那郑贵人”
提及郑贵人,中宗挥了挥手,“郑贵人与李妃虽是同乡,却无李妃的一半好,朕明白,她们之间有争宠,但只要无伤大雅便是,这一点李妃做得就比郑贵人好,李妃之事虽然与她无关,但她极力将罪责推至一个民女身上,朕现在想起来实为心寒呀。”
“皇上说的民女可是那位玉无瑕玉姑娘?”
中宗点了点头,“好像还是郑贵人的表妹,这人呀一到紧要关头,才知真心。”
刘景垂眸想了想,“当时郑贵人并不明白原由,或许还真以为是玉姑娘所为,老奴听闻郑贵人与玉姑娘从小一起长大,姐妹之情颇深,她越是责备玉姑娘其实心里越是难受,在皇上看来是罪责玉姑娘,在老奴看来,是大义灭亲呢。”
“大义灭亲?”
“正是。”
中宗有些怀疑刘景的话,想了想又摇摇头,“朕觉得不像,不过又好像有点道理。”
刘景无声一笑。
刘景扶着中宗到了宫外,外面有宫人正在搬运一些物品。
“等等。”中宗指向一物,“这是何物?”
宫人回答,“回皇上,此乃制玉用的柁机。”
中宗这才想起来,“玉无瑕为李妃制玉来着,她有一把琨吾刀,朕看着甚是奇特,你说她是一位女子,竟懂得制玉之术,此女如琨吾刀一般,甚称传奇。”中宗想起那个清秀的身影,不由得愣了愣,又觉李妃新丧不该如此,忙道,“可惜玉未成,李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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