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怎么了?”
陆子渊摇着头,身子后退一步,吓了谢远一跳,赶紧扶上他。
”走,我们下楼。“
陆子渊转身便走。
“到底是什么人?”
陆子渊又突然停下脚步,“驻疆太监李芳。”
什么?
“他,他不是死了吗?”
陆子渊却没有回答,急步下了楼。
衙门周围己是围了不少人,人人都在议论着。
”真是李芳?“
”正是,我曾经见过他,原来他没有死,看样子武安侯一案有变故。“
”由大理寺卿亲自押送,是为武安侯做证?“
各人各有猜测。
谢远听了这些,正要转身问陆子渊怎么看?却见陆子渊嘴角的笑意,“好一个武安侯。”
他似猜到了什么,转身便走。
”子渊?“谢远追上,”怎么不等结果了吗?“
”结果我己经知道了。“
”啊?”
“刘景在劫难逃。”
谢远有些不敢相信,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陆子渊离去。
正文 第224章:拼命一博
果不其然,案情反转,那人正是李芳,当堂指证了刘景,把他这些年来私运玉石的事一一抖了出来。
李芳并不知刘景就在屏风后,刘景额上汗水淋漓,中宗瞟他一眼,连堂审也未听完便拂袖而去,刘景紧跟其后。
回到皇宫,刘景跪在中宗面前哭诉,“便是给奴万个胆奴也不敢做那样的事呀,奴的确敛了些财,可都是为了皇上呀,奴的那些钱财都交给了国库,奴一个阉人要那么多钱做甚?皇上,都是那李芳私下所为,事发后要把这罪扣在奴的头上,此人真是可恶之极。”
中宗听言长叹一声,扶起刘景,“你的忠心朕是最清楚的,你放心吧,朕不会听那李芳胡言乱语。”
“皇上”刘景甚是感动,抬起泪眼蒙蒙的双眼,“奴谢过皇上。”
有了中宗的承诺,刘景略有放心,然而事情并非他一两句话就能敷衍过去。
次日,堂审最终结果还没有定下,弹劾刘景的奏章如雪花一般进了皇宫,刘景挡都挡不住,一些平时在朝廷上从不发方的臣工,一些“退居”二线的皇室宗亲像是约好一般,同时在朝上向刘景发难,中宗不上朝,他们便堵在了御书房殿外,手拿奏章,要面呈圣上,都在喊冤,为曾被刘景残害过的同僚,为了被刘景害过的百姓,就连皇后也跪在御书房外。
刘景的许多罪状被揭发出来,走私玉石算什么,他的贪己经到了人神共分愤的地步,卖官便是头一罪状,假传圣旨,大兴牢狱,诬蔑百官,排除异己之手段残忍,在他老家又大兴土木,为他父母所建祠堂甚至比皇家还气派,游巡期间更是收受贿赂无数,重重罪状直呈到中宗面前,让中宗极为被动。
刘景知道这一切己是咬牙切齿,他手下的那些人更是惴惴不安。
“慌什么?只要有圣上在,他们能拿杂家如何?当年杨真也领百官来弹劾杂家,不也被杂家一一除去了吗?”
他又那里知道,除去杨真若没有中宗的默许,他又能成功,这天下终归姓燕,那怕他权力在大,天子要收回便要收回。
中宗称病避世,刘景又来到中宗面前哭诉,中宗也哭,拉着刘景的手,“朕最信你,只有你对朕是真心,他们都来逼朕,朕该怎么办?爱卿你要为朕想个法子?”
言毕,将萧轩审理完的卷宗交到刘景手里,刘景急速启阅,脸色越来越白。
“他们不仅说你贪污,还将明之杭也扯了进来,你是朕的恩人,他是朕的老师,他们居然一个也不放过。”
卷宗滑落在地,刘景呆如木鸡。
“朕不能没有你们。”中宗紧紧抓住中宗的手,“他们还在等朕下旨,如何处置你,还有明之杭,朕不知道,朕不知道,怎么会变成了这样?”言毕,又狠狠将刘景的手一甩,“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如今百官弹劾你,你让朕如何护你?”
刘景一惊,赶紧跪在中宗脚下,“都是那武安侯使的奸计,是他在兴风做浪,只要皇上将武安侯抓起来治罪,百官何惧?”
“治武安侯的罪?”
“是。”
中宗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可,不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罪刑,朕若这么做,那么朕岂不成了昏君?”
刘景一怔。
“朕不要当昏君,朕再想想,再想想”
”皇上!“刘景心头一慌,大喊一声,”奴跟了皇上十几年,奴可是最忠心皇上呀。“刘景诉苦,他与中宗这十几年的情谊,中宗被受感动,然而这时,外面的大臣们也在高呼皇上,中宗身子一抖,”朕头痛,朕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都退下。“
”皇上?“
”刘景你先回府,不要再来找朕,我们都避一避,不要让朕为难。“中宗匆匆进了内室,刘景张了张嘴,有些失望的看着中宗的背景。
无瑕的病越发重了起来,医者有来把脉,开了药,但这个潮湿的地方,又岂能养好身子?石母急得不行,无瑕反而来安慰她,”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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