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无瑕翠儿两人。
壮汉见有人出声相助,将陈老爹一扔,“那来的姑子,少管闲事。”
无瑕冷言道,“我己经报了官,左右街坊也见证一下,是谁将这位老爹打成了重伤,待衙役赶来,大家一起到衙门讨个说法。”
壮汉听言,神色一怔,暗忖,到了衙门却将此事闹大了,于是冷哼一声,理理衣衫,只对陈老爹狠道,“老东西,下次走路长点眼睛。”又瞟了一眼陈玲儿,方才大步离去。
众人见两恶汉走了,几个好心的忙将陈老爹扶进了屋,无瑕令翠儿去请大夫,忙碌过后,大家都散了,屋内只余陈玲儿与无瑕二人。
“玲儿多谢小姐再次相救。”陈玲儿跪在无瑕面前,忙着磕头。
无瑕赶紧扶起她,“你身子本就不好,别行这些虚礼。”
玲儿想着自己的遭遇,又看着晕迷不醒的父亲,顿时肝肠寸断,嚎啕大哭。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扬州,不该来找玉公子”
无瑕听言心口猛的一抽,想到前世,玲儿失足落水,又想到适才那两个壮汉。
她在家中见过,那两人来找过无痕,正是薛思才的同伴。
此事怕与无痕有关。
无瑕又深吸一口气。
“陈姑娘,你们不能再住在此处了。”
“嗯?”陈玲儿不明白,抬起泪眼蒙蒙的双眼,“为何?”
无瑕想了想还是将壮汉与无痕的关系说了。陈玲儿“啊”的一声,倒在椅子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去找他。”说着便要往外冲,被无瑕拦住。
陈玲儿显得十分激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无瑕道,“姑娘所托非人,姑娘可知,玉公子早己定了亲,过不了多久就要迎娶新妇,怎么可能迎你进门?”
“可是,我己经有了他的孩子呀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姑娘这样去了,又能如何?说不定那些人就在外侯着,姑娘恐有不测。”
不测?陈玲儿惊鄂的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张的说道,“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无瑕目光一禀,“当然有王法,就看姑娘敢不敢为自己讨个公道?”
陈玲儿顿时瞪大着双眼。
无瑕又道,“若要讨回公道,先得离开这里。”
“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该如何告状?现在又能去那里?”陈玲儿瘫坐在椅子上,一时慌乱无主。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无瑕上前握上她的双手。
极快大夫来了,把了脉,说陈老爹伤情严重,恐有性命之忧,陈玲儿又哭得肝扬寸断,正在这时,翠儿突然一声惊呼,指着陈玲儿,“姑娘,血,血。”
陈玲儿下意识低下头,但见自己裙摆上渗透出一大团鲜血,这才感到一股锥心的痛袭来,她紧紧捂住肚子。
原来适才被那壮汉一推,她便感有不适,只因担心父亲就没有多加注意,此时,怕是那孩子不得保了。
陈玲悲痛难忍,大喊一声,“我要告他,便是不要了这名声,我也要讨个公道。”
陆家:
陆子灵如往常一般,坐在院子里刺绣,只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门没有锁。”
陆子灵抬起头,但见无瑕走了进来。
“无瑕姐姐。”子灵一喜,撑着石桌站起身,“姐姐好久没来了。”
无瑕道,“你哥哥在吗?”
陆子灵回答,“还没有回来。”又见无瑕焦急的神色,“无瑕姐姐找哥哥有事?”
无瑕深吸一口气,“子灵,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陆子渊冲冲赶回家,邻里传信说她妹妹出了事,却见自家屋子内躺了一老一少。
无瑕将一切始未告诉了子渊,“薛思才的人定是四处寻找她们,我不敢让她们去住客栈,想来想去,只有在你这里”
“不行。”陆子渊一口回拒。
无瑕一怔,子灵劝道,“哥哥,就留她们在这里养伤吧,她们好可怜。”
子渊未理妹妹的话,看向无瑕,坚定道,“他们不能住在这里?”
“你”
无瑕倒忘了,他一向冷清的性子。
见子渊走出屋子,她赶紧跟上。
“陆子渊”
陆子渊孤傲的站在院中,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我不是不助,只是不想让子灵陷入危险之中。”他看了看屋内的妹妹。
无瑕恍然大悟,顿时感到惭愧,她低了低头,“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
不仅仅是子灵,还有子渊,又岂能将他扯入此事之中?
“但是我有一个地方可让她父女二人暂住。”
无瑕又是一喜。
城中一酒肆。
无痕持着一个空酒杯心不在焉,薛思才为他填满美酒,笑道,“公子放心,这一闹定会将那父女二人赶走。”
无痕扯了扯嘴角。
“怎么,难道公子舍不得那女子?还是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
无痕目光一瞪,薛思才哈哈笑起来,“公子别见怪,小的玩笑而己,谁说那孩子是公子的?她定是来讹诈公子,公子不理便是。”此话倒也说到无痕心里去了,“我何尝想理?就怕她闹到家里去,让父亲知晓,更让程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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