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疑狐,“兄长这般真让无瑕受宠若惊。”
无痕叹气道,“以前是我错,经历了此番劫数,也算是一个教训。”
“无瑕不明白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痕摇了摇头,令徐芳端来一些汤羹,“这是娘给我做的,妹妹也尝尝,不瞒妹妹,那事不管是否与妹妹有关,我也不想再提了,总归是我错在先,这些日,我也想了许多,父亲教训得是,以后我是该收敛性子,好好照顾这个家了。”
言毕,抬起一双单凤眼,见无瑕不解的神色,无痕笑了笑,“妹妹不相信便罢了。”无痕起身来到门口,又转身道,“无霜还小,被娘惯得没大没小,听说前两日又来闹你,你放心,我己经说过她了,以后你也别对她客气,做姐姐的该管教就得管教。”
无瑕喜欢听这话,笑道,“兄长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无霜妹妹。”
无痕退出了偏院。
无瑕这才皱起了眉头。
“瑕姐儿,大公子像突然变了个人,前些日还对瑕姐儿横眉瞪眼的。”翠儿道。
无瑕冷哼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这会儿正在风头上,他自然会收敛着,咱们对他且多提防些吧。”
正文 第40章:还愿
李氏的病好了,无痕也开始去商铺帮忙,前几日还老老实实,玉清也常去看他,他是一步也不敢离开。
这一日当玉清刚走,无痕送出店门折返,便见一人鬼鬼祟祟在墙角跟前,无痕认出了此人,当即怒火直冲脑门,三两步冲了过去。
“好你个薛思才,你还敢出现?”
无痕一把提起那人的衣领,正是薛思才无凝。
薛思才立即告饶。
“饶你?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玉公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无痕抡起拳头便要朝他打去,被薛思才紧紧抓住手臂,“我知道是谁坏了公子之事。”
“我呸,还须你说来。”
“不,不。”薛思才急道,“除了令妹,还有陆子渊。”
陆子渊?无痕一怔。
薛思才这才缓了口气,“我的人查得是陆子渊将那父女二人藏了起来,这才让我们找不到。”
“陆子渊?”无痕微眯起双眼。
“正是你玉家作坊的工匠。”薛思才说着,小心的将无痕的手挪开,又嘿嘿笑了两声,“公子放心,此仇,我薛思才定会为你报,便是公子放过他,我也不会罢休,公子可知,这些日,我四处躲藏,受了不少苦呀。”薛思才假意流了两滴泪水。
无痕瞟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吃苦?你吃了什么苦,你让你的人污告是我指使,你到是跑得不见踪影。”
“公子误会了。”薛思才苦涩着脸,“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公子身份高贵,郑大人是你的姨父,定不会定罪于你,可我什么也不是,不得己将一切推到公子身上,公子果真无事,案子也撒了,我这才敢回来,公子这是救了我一命呀,我薛思才他日定衔草结环相报。”
无痕听到那句身份高贵,很是受用,薛思才又连说一些好话,无痕的气方才消减。
他将薛思才一推,弹了弹领袖,眼珠一转,“你回来得正好,我有一事正找不着让谁去办呢?”
薛思才一笑,“小人愿听公子安排。”
无瑕又雕刻好一枚玉牌,准备次日交给先生带给陆子渊,又想到那日陆子渊的态度,摇了摇头。
“瑕姐儿在想什么?”翠儿问来。
无瑕将无牌交给翠儿收好,“我在想陆子渊还会再帮我吗?”
翠儿啊了一声,“为什么不帮?”
无瑕噗嗤一声,“如你说的,像是他欠了我什么,他若不帮是他的不对?”
翠儿笑道,“他是家里的玉匠,又曾受过谈姨娘的恩慧,他不帮姐儿就是不对。”
受过恩慧?无瑕心中酸涩,其实是她受了他的恩慧吧,前世,那一个拥抱是她临死前唯一的温暖。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为她做了许多,无瑕愣愣出神,翠儿又道,“姐儿放心吧,奴婢瞧着陆子渊其实是好人,连陈玲儿的事他都愿意出手,只不过是他看上去不好接近而己,整个人冷冰冰的,不如陆姑娘那么热情,她们真是亲兄妹吗?”
无瑕听言瞪了翠儿一眼,“当然是亲兄妹了,这还有假。”说着又笑出声来,“的确性子不同。”
主仆二人围着陆子渊说笑一番。
次日,无瑕将玉牌交给先生,先生并没有说什么,之后两日,得知陆子渊收了玉牌这才放下心来,心中又忍俊不禁。
无痕虽然变“乖”了,但玉清对这个儿子己是失望透顶,李氏为了儿子在玉清面前一直小心翼翼,也放弃了以往在人前她清高的姿态。
一家子围在桌前吃饭,李氏忙着给玉清夹菜,也不管晃氏投来嘲笑的目光。
而无痕又忙着给李氏夹菜,“娘,你的病刚好,要多吃些。”
李氏心里高兴,但一见玉清脸色,立即沉下脸来,“你好好的跟着人二叔去商铺学习,我什么病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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