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凰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记得你们三人经常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怎么,他们去京城,没有带你去吗?”
宁天羽含糊道:“我去……不太合适。”
“那你知道他们去干什么吗?”
“知道。”宁天羽神色难得地严肃。“但我不能告诉你。”
“谢哲说的不能告诉我么?”
“没错。”
哦。”凤小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懒洋洋地缩回了屋子之中。
谢哲大混蛋不告诉她,宁天羽也不告诉她,他们都瞒着她。
究竟是有什么秘密,连她也不能知道的?谢哲大混蛋不是她的未婚夫吗,难道她都没有权利知道他的事情吗?
凤小凰倒回了自己的狗窝,缩成一团。
嗯,天这么冷,就应该睡觉,谢哲大混蛋不在,也没人检查她的功课,她干嘛要起那么早呢。
如此缩了两日之后,天渐渐放晴了,天气回暖,原本就不厚的积雪也开始融化了。
凤小凰终于打着哈欠肯从房间里迈出一步了。
这几日她吃了睡睡了吃,再不然就是逗逗小翠花,若是宁天羽来找她了,便带着小翠花逗逗宁天羽,除此之外,再无他事。
仿佛谢哲大混蛋走了之后,连带着她的激情都没带走了一半,缓了这么几日之后,终于是略略回过一些来。
凤小凰缓缓走在谢家的园子之中,冬至那一日,谢哲为她雕刻的大片冰花已然融化了大半,太阳一照,冰消雪融,湿漉漉的一片苟延残喘在那园子之中,已然不成了样子。
凤小凰有些忧郁地看着那不成样子的冰花,那可是谢哲大混蛋给她求婚时,一刀一刀亲手雕刻出来的啊。
只不过被阳光那么一照,就冰消雪融了,连个纪念都没有。
不行,若是谢哲大混蛋回来了,要让他重新补一个求婚戒指,反正她家凤于九天首饰店肯定能做得出来。
院子内一片萧条,除了西边栽种的那一片红梅还傲然挺立之外,其余的花树皆蔫蔫的,被雪冻得不行了。
溪城本就不怎么下雪,这好不容易下一回,许多植物都遭不住了,东边种的那一片银杏已经纷纷落下了叶子,很快便会只余一个光秃秃的枝头。
那银杏纷飞之下,忽而出现了一袭紫衣,身形快得让凤小凰眼花缭乱,待他站定在凤小凰面前时,折扇一展,扬唇淡笑。
凤小凰看见他身后的银杏叶抖如筛糠,剩余的叶子纷纷从枝头落下,飘零漫天。
“如何?这比之那冰雕的花儿要美吧?”宁天羽得意洋洋地说道。
凤小凰白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凤小凰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你姨妈来了。”
“噗……”凤小凰面部抽搐,“什、什么?”
宁天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亲戚来了。”宁天羽又说道。
“……没有啊!”真是乱讲,她月事不是才完吗!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关心她的月事干嘛?
见凤小凰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宁天羽心中更加莫名其妙,“怎会没有,已经进了溪城了。”
“……”好像他们两个说的不是一回事?
她的亲戚?她的姨妈……?
凤小凰十一岁父母双亡,对于这些亲戚的概念都不大清楚,她的姨妈……难道就是那位?!
就是在她爹娘死后,争夺她的家产争夺得最凶的那一位?!她来干什么,现在她的财产连同她的人都是谢哲大混蛋所有了,难道她的姨妈还争得过谢哲大混蛋?
不过凤小凰可以肯定的是,来者不善。
正文 第98章招摇而来
凤小凰的这位姨妈,据说在当地的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悍妇。
从当年她差点把凤小凰的家产占了大半的情况来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如今这位彪悍的姨妈来到的溪城,要造访谢家,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凤小凰疑道:“你又怎么知道她来了,连我都没听到消息呢。”
宁天羽一笑:“谢家大大小小的掌柜都知道了,你竟不知道?”
“……”她这两日不是躲在屋子里悲春伤秋外加冬眠了么。
不过谢家大大小小的掌柜都知道了,这得多招摇啊……
“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
“招摇?确实招摇,她一路从邻城往溪城来,路过谢家的商号、客栈,皆白吃白住。”
“……谢家的掌柜没打死她?”谢哲大混蛋身后可是有一个凌天阁的,她相信若是真有人敢这样做,凌天阁一定会暗中出手保护谢家的生意的。
宁天羽不紧不慢地道:“她是你姨母,而你现在是谢家少爷的未婚妻,你说谢家的掌柜敢为难她么?”
“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我姨母?谢家的掌柜又怎么会相信她的说辞?”若是随便冒出一个人都说是老板的亲戚,那生意还怎么做?
宁天羽摊手:“连你都不知道,我如何会知道?不过你若是想要知道,倒也不难,去溪城之中随便找个谢家的掌柜问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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