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老狐狸,竟然想让他娶那个公主癌晚期的女人回去,他枭御琰是那种任人摆布地棋吗!
“不好意思,总统先生!”枭御琰不屑地嘲讽道:“我的妻是俞歆月,这一辈都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您女儿要来的话,妾肯定不行,倒是可以!”
“枭御琰——”涵养再好的何乙这会儿听到这个话也愤怒了,他堂堂总统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去做他的,这也太埋汰人了!
“总统先生,不,应该叫您何伯伯!”枭御琰嘲弄地看了他一眼,道:“您毕竟是我的长辈,刚才的话多有得罪!不过那话虽糙,却是我的心里话,先前我就明确拒绝了这件事,你们何必这么苦苦相逼呢?有些时候,脸面这种事,还是自己凑上来,自己弄丢了的!”
“啪嗒、啪嗒!”
枭御琰完,也不看何乙如何反应,大步昂扬地就朝外面走去。
何乙看到这厮如此张扬狷狂,完全没有将自己这个总统放在眼里的样,一股怒火直往上窜。
“枭军长”吕菲儿的父亲吕政军正好进来,恰巧看到总统和枭御琰都是一脸不虞的样,看起来二人似乎有了矛盾,心里暗自欣喜,正愁找不到办法将枭御琰拉下马来,眼前正是机会。
“嗯!”枭御琰淡淡地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总统先生,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长流水!”目送枭御琰离开后,吕政军忙谄媚地向何乙祝贺道。
今天不仅是表彰大会,也是总统的寿诞,只是何乙为了显示自己廉洁,专门发了公告,今日不收礼品,凡有送礼者,一律不让进总统府。
对于吕政军这个军部的老油来,这种高风亮节的把戏他早悟透了,送礼这种事,人家表面不收,不等于真的不收,要送的合情合理,又很艺术!
“呵呵,吕将军还是老当益壮啊!”何乙刚才因为掌上明珠的事情和枭御琰怼上有些失态,这会儿已经非常老练的将所有的不快全部收敛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谦和温厚。
“哪里哪里,总统先生才称得上是老当益壮!”吕政军谦虚道“我前日在公园地摊买了一个白玉鼻烟壶,听人是真品,我不认得这是真货还是假货,知道您是行家,就拿过来了!”
“哦,快拿来我看看!”何乙眼睛一亮,他就爱好收集鼻烟壶,正缺一个成色好的白玉鼻烟壶,看来吕政军是花了心思给自己送这礼的。
吕政军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头雕花盒,打开盒,里面是一个无瑕的美玉雕琢的鼻烟壶,上面的花饰古朴,应该是清代早期的作品,十分诱人眼球。
何乙迫不及待地拿过来,仔细翻看下面的微雕署名,十分肯定这是真品,他顿时乐开了花,赞道:“老吕,你果然是个有眼光的,捡了个好漏啊!”
“哈哈,总统先生谬赞了,其实我就是个运气,在公园里转转,没想到会捡个漏!”吕政军当然不可能是在公园地摊上捡到这玩意儿的,他是花大价钱从国外拍卖会拍下来的,这个礼物不可谓不重!
“老吕,这次乌兹鲁在边境上逐步屯兵,时不时的犯我边界,对此你有什么建议?”何乙对吕政军的称呼,已经从生分的吕将成了亲呢的老吕,明显是有意拉近二人的关系。
“呵呵,我感觉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不然乌兹鲁还以为咱们软弱可欺呢!”吕政军听完总统的话,立刻满脸堆笑地凑了上去道。
“那你觉得这次乌兹鲁之战,派谁去领军合适呢?”总统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是枭御琰去合适!”吕政军迫不及待地建议道,他一直对枭御琰将自己女儿关进看守所的事情耿耿于怀,另外乌兹鲁这一战凶险,他不想被派去当炮灰。
“这不太好吧!”总统有些顾虑的道:“连续几年打仗都是派的他,只怕他也有怨言啊!”
“可他是战神,百战百胜啊!”吕政军道:“俗话能者多劳,这也是没法的事情。”
何乙眼神闪烁了一下,先前女儿何晴就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让他不准将枭御琰派到前线去,这要是派过去了,真怕女儿回头跟他闹。
吕政军看到总统有些犹豫,便加了一把火,低声道:“枭御琰这对其他女人都很冷淡,但对她那个老婆倒是心疼的紧,我建议您还是将他派到前线去,将他和您的千金隔离开来,免得她为这个油盐不进的再伤脑筋,不值得!”
完,吕政军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给总统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自己女儿才真是个傻的,为这个男人寻死觅活,人家却一点都不领情,自己真差点被这个不懂事的孽障给活活气死了!
这话,显然也到了何乙的心里去了,他皱了皱眉头,终于下定决心:“好,就派枭御琰去!”
“总统先生英明!”吕政军松了一口大气,若是枭御琰这次能够一去不回,或许时间长了,自己那个傻女儿也就放下了对他的执念,自己也就不用再为她操心了。
“这件事就由你通知他吧!”何乙审视了下他,想了想道:“另外军需也由你来总筹,你一定要处理好和枭御琰,以及财政部门的关系,后勤供应一定得给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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