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军难以接受现实,呜哇一声就哭了。
杨小娥俏脸挂着愤怒,看母鸡脖子扭曲的垂落样,八成是被人扭断气的,谁这么狠心?
昨晚来过杨家的,也就刘胜利了!
莫非……
是他??
昨晚暴雨一夜,杨小娥俯身仔细的检查,在稻草堆外边瞅中几个脚印,看模样是皮鞋留下的,码数很大,就是刘胜利无疑!
杨小娥气的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果真,本性恶就是恶,外表再怎么斯文,做的事依旧出卖了他!
这会真悔昨晚打他太轻了,应该抗锄头砸!
小弟因为母鸡的惨死哭得伤心至极,杨小娥闭眼深吸了两口气,待压住心底那股愤怒了,才换做温和的面孔,蹲下来安抚小弟。
“小军不哭,过几天二姐再买只大母鸡来。”
“二姐没钱,呜呜……”
“没钱可以挣,二姐能挣钱。”
杨小娥心疼的将小弟揽入怀中,等他哭得知剩下抽泣了,才一手提着母鸡,一手拉着回前院。
昨晚小偷的事搞得杨树根神经过敏,半夜反复起来三四次检查柜子,确定宝贝还在不在。
这么折腾导致起晚了,这会七点左右了才爬起来,第一件事便去检查宝贝,接着才批外套走出门。
昨晚一夜,也不晓得母鸡饿着瘦了没?趁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再晚几天就剩下皮包骨了,两毛钱人家都不买。
走出里屋还未开口呢,便见二孙女牵着哭得眼泪鼻涕的小孙子回来,不要脸的竟敢惹亲孙子哭,要死了!
杨树根骂人的话还未讲出,二孙女手里的母鸡便啪一声扔在跟前。
“咋地了这是,这母鸡咋个看起来……”
杨树根顾不上哄亲孙子,连忙蹲下去查看,一摸,坏事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给过情面了
杨树根一下子受惊了,“哎呀!这!这是咋个了?母鸡咋个死了!”
杨小军声音透着委屈,“爷,母鸡死了,死了,呜呜……”
“诶哟,不哭,不哭,死了就死了,不哭啊。”
杨树根放下母鸡,心疼的一把搂住亲孙子,尽管嘴里说着安慰的话,但身子却气的发抖,“究竟是哪个见我杨家不爽?啊!有啥事冲我就是了,咋个还掐死母鸡了呢!造孽啊!”
最近跟杨家闹的就李大嘴和孙大娘,杨树根更多怀疑李大嘴身上,这会他刻意放大了声音的骂,“狗东西的!偷你东西又不是这母鸡!有本事上我家来,暗戳戳的真是个孬种!”
老不要脸的,杨树根越骂越气,索性放下亲孙子挺直了老腰,一双精明的眸扫过边上的金竹扫把,三两步冲过去,拿了就往门口奔。
见状,杨小娥连忙喊住,“爷,你不能找李大嘴说理,因为掐死鸡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昨晚暴雨一夜,刘胜利这恶心的肯定没出村子,此时杨小娥心中多了一条算计。
“你说啥?”
杨树根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回头,望着一脸沉静的二孙女,惊讶又犹疑,“你是说……掐死母鸡的不是李大嘴?那会是……”
杨小娥适当的提醒,“昨晚,咱家进了啥了?你想想!”
昨晚的事突然眼前闪现,杨树根哎哟一声,一拍脑门,“嘿!个狗杂种的!我咋没将他跟这事联想一起呢!”
杨小娥俏脸冷然,继续说:“爷,母鸡无疑就是昨晚那小偷报复的,本来我还想着你屋里的宝贝没丢,就不计较那事了,可现在想想放了他,往后咱村里再有人丢了东西不好!”
杨树根扔下扫擦,整个愁眉的蹲在地上,“那你说,要咋个办?”
杨小娥说:“那贼人心术不正,偷东西不成,还掐死母鸡报复,心肠可真够歹毒的!爷,你想想,要真出了大事,村里人指着你后脊梁,说你知情不报,那咋行?!”
杨树根愁脸一舒,“就是啊,我咋个没想到!”
“所以啊,咱不能让毒瘤继续祸害乡亲们啊。你现在就去李家,但找的是老叔,因为他是村干部,简单把我家情况说一下,最好让老叔现在就动员大伙去揪!”
“昨晚的事,现在揪?能成吗?”
“爷,你忘啦,昨晚下了一夜暴雨,狂风大作的,我看那贼人肯定没逃出村子。”
二孙女说的都在理,杨树根一点头,“那成,我现在就去跟李参军说,让他速度处理。”
看爷蹦起身着急的冲出去,杨小娥忙跟上去在门口督促,“爷,小偷的衣服穿着,你可记得说啊。”
“诶,晓得了!”
交代完了,杨小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接着反身速回房屋。
杨小英昨晚睡得死沉,这会被院里爷和二姐的谈话声吵醒,不过就听得一两句,好奇的爬起来想去看个究竟,刚掀开被子时正好见二姐推门而入。
杨小英本不想第一个开口的,可实在好奇,犹豫了会终究发问,“那个……二姐呀,刚才你跟爷都谈了什么?什么贼人的?啥意思呀?”
杨小娥这会翻箱倒柜的找纸和笔,随口回道:“昨晚咱家进贼了,小军的母鸡被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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