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芳从家里吃过早点到学校,看到这一幕气得直跺脚,看到杨小娥后,又挺直了胸膛很是不屑地走过去,寻找贴着自个名字的桌子坐下。
杨小娥深吸一口气后,也走进考场找着自个的位置,文具拿出来,开始准备考试。
第一门是数学,王春芳坐在杨小娥并排,中间隔着一条路给老师来回走动巡视,她还在低头审题的时候,杨小娥那边已经刷刷刷地写答案了,等王春芳填完所有空提心情激动地交试卷,认为自个肯定文科两个班级第一个交试卷的,没料,杨小娥那边作为已经空了。
王春芳吃了一惊,暗想是不是作弊啥的被老师抓住了?自个认真做题所以没注意。
接下来是政治、语文、史地,上午考两科目,下午两科目,傍晚五点钟时结束,一半人脸上都带着考得还不错的表情,一般人有带着凝重或失落,感觉考得不咋好但是具体哪里出了问题也讲不清楚。
杨小娥全场考下来都一脸平静,等所有科目都考完了,就收拾文具走出考场回家继续复习,把今天试卷上遇到了自个还不会或者对解题存在疑虑的再翻书对一遍,弄懂为止。
吃过晚饭后,杨小娥跟往常一样返回房屋做题,搁里屋的电话响了,周婶子接的,完了走过来敲了敲门,“小娥,振国说有话跟你讲两句。”
“来了。”这两天忙着投入复习,杨小娥直接跟老倌说没啥重要事情别打过来,或者打了别喊她接,今天考试老倌也晓得,估摸是操心考得怎样所以才让接。
果然,刚拿话筒就听到张振国绷紧了问,“咋样?今天考得咋样?”
杨小娥道:“应该还不错吧,百分之八十的都会了。”
“那就好,不会的那些,你再攻克攻克。”
“嗯。”
“吃过饭了没?”
“还没。”
“嗯,那不跟你说了,快点去吃饭再回放复习。”
“好。”杨小娥也没时间跟老倌再腻歪,眼下只有一个多月就正式高考,她是真嫌上厕所都费事,都是捧着书本去的。
现已入秋,入夜后的县城温度不到十度,周婶子去后院找来火盆,断筋厨屋里抓两把稻草扔进去,再划拉一根火柴点燃,完了找一些小的干树枝搭稻草上引燃。
等彻底着了后,又捡跟手臂一样粗的干树枝继续搭,烟很呛又浓,周婶子端火盆出来搁院子中央,回里屋撕一块纸箱当做风扇,对着火盆使劲地禅风。
欢欢步子哒哒跑过来,好奇地蹲下来双手捧着小脸蛋看,“婶子,你在干嘛呀?“
“扇风呀,把烟弄走,让火赶紧着起来。”周婶子道。
齐婶子从欢欢睡的房屋推门出来,手里拿着换洗衣服,怕惊扰着看书的人,小声喊,“欢欢,过来洗澡。”
“哦。”小家伙倒也乖巧,站起来小步子哒哒哒朝齐婶子跑过去。
火盆里的干木柴燃了,烟没了一半,周婶子才端着朝里屋走。
三个娃娃好带,吃饱了就睡,也没有别人家娃娃一样白天黑夜反过来闹腾,周婶子没事了,就又拿毛线和针继续织毛鞋或袜子。
欢欢洗过澡齐婶子领着上房屋,给讲了一个故事后轻轻搁被子上拍了拍,人眼皮慢慢合上,睡着了。
齐婶子回里屋,手拿毛线跟针,手指麻利地织起来,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家常,但声音都放很低,怕吵着杨小娥。
十一点多,按照顺序是周婶子去做宵夜,端过去的时候她来到里屋,冲齐婶子使力个颜色,
“她婶,我现在就把杨树根的事情跟小娥说,你看咋样?”
齐婶子站起身拉长脖子往隔壁房屋望去,杨小娥伏案静静地看书,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偶尔皱着眉头,拿笔在草稿纸上写字记录要点。
瞧她看书认真的,都不忍去打扰,齐婶子道:“再等等吧。”
周婶子也看到了,杨小娥伏案写着,等解出答案了紧皱的眉头松开,低头碰书本继续研究下一道公式,都不好得去打扰,更不好在这学习氛围下去讲杨树根的事情。
周婶子把宵夜端进去,又悄悄地退出来关好门,杨小娥伏案终于把最后一道题解开,愉悦地松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一只有碗盖罩着的碗。
杨小娥晓得是两个婶子端来的,一开始没吃宵夜的习惯,她们非得说学习累不吃身体会垮下来,后来吃习惯了每当放下书本准备洗洗睡的时间,肚子都准时地咕咕叫。
杨小娥坐下来,解开碗盖,是半碗馄饨,还冒着热气呢,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她坐下来拿勺子一勺一勺地舀了吃,身体暖呼呼的,心里也暖丝丝。
正文 第七百一十九章考高状元(2更)
周末学校放假,杨小娥特意给自个也休假,平常睡六点钟爬起来看书,这天睡到八点,初升的太阳光从玻璃窗外穿了进来,整个房屋暖呼呼,倍感舒服。
睁开眼睛就听到隔壁房屋传来娃娃的哭声,杨小娥忙掀开被子穿拖鞋推门出去,里屋,齐婶子推着婴儿车来回走动。
娃娃这是饿着了,以前杨小娥六点起来就给娃娃喂奶然后上学去,昨天考试完放松多睡了会,齐婶子不想去敲门喊醒,可三娃娃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哭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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