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叔讽刺道:“这位兄弟说的话可真有意思,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农家小院子,都不觉得卑鄙无耻,我们只是下毒而已,就卑鄙了么?原来瑞安将军手下的人竟是这般…无耻啊。”
“你!”身为糙汉子,习惯用拳头说话,一下子被温大叔堵了个哑口无言,一张脸憋的通红,瞪着两只眼睛,凶悍无比。
“走!”打不过自然要跑,将消息送出去也不错,黑衣人扫了楚容等人一眼,阵阵发晕的脑袋,决定撤退,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些都只会叫他们脑袋眩晕,似乎并不致命,只要给他们时间,给他们机会,他们定然会完全的接触。
楚容抓了个人,将手中的活口塞给他,而后大步上前,速度飞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这个娇小的小姑娘,就出现在一个黑衣人面前,抬起小脚对着胸膛重重一踹!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防备,那个黑黑的胸膛正中一脚,而后猛然后退,而我就是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眩晕的脑袋更加沉重,猛然一甩脑袋,而且他的是鼻梁遭到重击!
嘭!
不需要动手摸,黑衣人都知道自己流了一脸的鼻血,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漆黑,终于扛不住晕过去了。
楚容:“……”好生脆弱,不过是踹一脚,再给一拳,这个人就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简直脆弱不堪。
显然楚容已经忘了,在这之前,她给人家下了毒,不致命,却难解。
以后再找个黑衣人倒下之后,院子里的其他黑衣人接二连三的毒性发作,很快倒了一地。
温大叔:“……”发现这些武功高手也不是那么难抓呀。
楚容吐了一口气,道:“温大叔,让人把他们看顾起来,你保护好了,不要叫人给劫走了,然后书信一封,送往京城瑞安将军府,我倒想知道,瑞安将军府这么多人落在我的手中,瑞安将军会如何做?”
继续刺杀?还是派人劫人?又或者对她服软,威逼利诱她放人?
摸了摸下巴,楚容突然有一个觉得不错的想法。
“补一句,若是瑞安将军,愿意一个人一百两银子来赎!”楚容勾起笑容,她会还给将军府,但是怎么还就是她的事了。
没过多久,将军府果然收到三里镇送来的一封信,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说,你们人都在我的手上,想要人就拿银子来赎人,否则我就撕票,在这之前,请看我们的诚意,于是这封浅显易懂略小白的信,随着当中的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送到将军府。
“送信之人可是抓到?”瑞安将军黑着一张脸,一只手几乎将那封那张纸捏碎,另一只手放在桌上,恨不得直接把桌子给拍碎一般。
“属下无能…”
“本将军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将军只想知道,送信之人可是抓到?送信人姓甚名谁可是知道?送心之人现在何处可是了解?”
一连三个问题,地上那跪趴着的人竟是一个也答不出来,只能沉默不语。
安将军再也承受不住了,双手用力的按着桌子,而用力一掀,将桌子上的文书,笔墨纸砚之类的物品全部砸碎在地上,桌子倒扣着,狼狈不堪的一幕昭示着桌子的主人心里的极度愤怒。
“滚!”
瑞安将军很少发脾气,但是一发脾气就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了,多年征战的杀戮之气笼罩全身,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恐怖的杀戮与血腥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心惊肉跳,好似一把无形的利剑挂在头顶之上,随时可能掉下来,砸和透心凉!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那个人爬出了书房,呼吸到外面冰凉的空气,才猛然发现,脑袋和后背上一身的冷汗。
再踏出下一个脚步的时候,书房里传来一阵砸碎击打之声,闭上眼睛照可能也知道,厨房里的书架,摆饰所用的各种花盆器件,全部都化成了灰烬。
这时候管家匆匆而来,扫了一眼旁边白着脸不敢离开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那个人可以退下,而他自己则小心翼翼推开书房的门,迈步走进去。
作为和瑞安将军出生入死多年的下人,管家在瑞安将军的心里还有几分面子,喘着粗气,看着管家,再没有动手砸东西,然而,书房已经变成了废墟,所有的东西只能清出去,重新换上新的。
管家看了看六安将军,确定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受伤之处,这才转头叫来人,到库房领各种摆件,而后都带着人将书房整理干净。
一段时间的冷静之后,瑞安将军平静下来,沉默的望着窗外苍白的天空,冷道:“一个小小的农家贱民也敢和本将军叫嚣,简直不知所谓。”
管家沉默的听着,不敢说话。
瑞安将军继续道:“贱民果然是贱民,为了那银子,竟然将本将军的人抓起来换银子,也不怕钱太多给撑死了。”
让他愤怒的是一个小农家对他这个朝廷命官嚣张至极,敢送信威胁他,简直是不要命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瑞安将军道:“动用人手将被抓的人所在之处查出来,而后救出,至于那个和孽子有关的农家,就毁了吧,本将军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候管家才开口道:“将军,对方能够将我们的人马全部抓住,而且送信威胁,奴才觉得这当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最好将那一家人彻底查清楚了,再下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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