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也笑了一声:“忘了,毕竟打架不适合我们。”
夏和笙冷淡淡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只道:“打架的时候,不要聊天。”
习沉:“……”
封疆:“……”
习沉一挥钢筋棍,直接把迎上来的人手腕大折了,封疆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刀锋上不知混的谁的血。
这几个洋人,很明显目标一致,只朝封疆攻击,不遗余力,甚至有些拼命的意思。
三个人对五个人,仍旧是焦灼的缠斗。
习沉手里的钢筋棍很适合攻击,可近身搏斗,他手里没有武器,左腿一凉,就被人划了一道口子。
夏和笙一跃而起,扶住习沉。
“有事没?”封疆侧首问。
男人淡笑:“没事,这才哪跟哪儿!”
“沉哥,笙哥!上车!”小泽开着车冲过来,直接撞飞一个人,然后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开着车窗朝他们喊。
夏和笙把习沉粗暴的扔给封疆,“先上车,我随后上。”
封疆一言不发,扶着习沉往车上去,夏和笙拿走习沉手里的钢筋棍,凝神,冷视,一刀甩在想跟过来的人脸上,剩下两个人同时挨了一棍子。
在小泽把车开走的瞬间,他迅速的跳上了车。
车几乎横冲直撞的跑出了地下停车场。
车厢里,忽然安静。
习沉倚在车椅上,一动不动。
倒是夏和笙先开口:“先去趟医院给他包扎。”
“不用,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习沉拒绝道。
夏和笙却从副驾驶回头看他一眼,坚持道:“这是你唯一一次好好包扎的机会,等我们去了新山,你想包扎也没有条件。”
封疆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如果觉得自己拖后腿,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因为谁……嘶……挨了这一刀?”习沉猛地一动,疼得倒抽一口气。
夏和笙看他一眼,却转而更严肃的道:“新山的治安还不如这里,我们既然选择去那里跟金冥交易,就要做好动手的准备,另外,”他把目光落在封疆身上,又接着道:“想杀你的可能不是一波人,但这些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来对付金冥。”
封疆面色一顿,继而问:“怎么说?”
夏和笙语调很淡,脸上波兰沉静:“他们似乎很喜欢用炸弹。”
828 这些金条给你,把外面那女人给我
…………
凌晨,他们带习沉去医院处理包扎伤口之后,就直接开车去了新山市。
小泽沿用之前的伪基站,给金冥发了交易信息,让他带人去新山市。
自那次酒店之后,顾迎夕又一次晕了,等她再醒来,是在一辆车上,她只被困住了手腕,躺在后车座上。
“和笙!”
她惊醒的瞬间,下意识叫了夏和笙的名字,等反应过来,便看到金冥正倚在她身侧的作为上,撑着手肘看她。
金冥的左眼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纱布,看不出是否严重,另一只眼睛眯成了月牙状,唇角扬着邪肆的弧度,一张过于阴柔邪魅的脸,已经没有那晚血淋淋的痕迹,甚至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白衬衣灰西装,打着蓝色的领带。
男人见她惊醒,才调整了姿势,盯着她道:“做噩梦了?”
顾迎夕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了几秒钟才张口问:“你的伤,有事吗?”
听她这么问,金冥抬起修长的指头虚抚了一下左眼的纱布,淡淡笑着:“可能你会遗憾了,没有瞎,养养就会好了。”
顾迎夕下意识的挪开目光,看到车外飞快掠过的景物,又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新山市。”男人慢悠悠的回应。
顾迎夕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她只问:“去那里做什么?”
“拿你换钱。”金冥回。
她不得不又扭头朝男人看过去,忍了忍,还是道:“一定要你死我活吗?”
男人幽幽的掀起眼睑:“不一定,如果……”金冥拉长了语调,低笑着道:“他提前被我叔叔杀死的话,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哈哈哈……”
顾迎夕:“……”
她不再跟这个疯子搭腔,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困住的双手。
…………
是夜,新山市。
老城区里灯红酒绿,但有些街道破败不堪,混迹着各式各样的人,有小偷,有酒鬼,有流浪汉,还有私下秘密交易的人,这里应有尽有。
仿佛街道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糜烂的味道。
夏和笙他们就在此处找了一间环境还算好的酒店,但也只是相比较周围而言。
封疆刚从走廊里上来,带着小泽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才回到房间里,推门就看到习沉椅子沙发上,正在通电话,听语气就知道是跟万泽伊打的。
他点了一根烟,倚在门框前抽。
习沉挂了电话,扭头瞥了他一眼,同样点了一根烟。
“是不是开始舍不得她了?”封疆淡淡道。
习沉没理会他的话,转而问:“和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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