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选择起身,迈开腿离开餐桌想离开这个危险境地。
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她逃了,一看见她有要走的苗头,手臂一览,又重新把她控制在椅子里,想也没想,就再度俯首吻了下去。
这一次,封疆到不像刚才着了魔般的深吻,而是变得缠绵又轻柔,带着无比柔情又极具耐心的撩拨,允吻着她的唇,之后又一路辗转着到了她的下巴和腮帮,最后落在耳后根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将所有呼出的灼热的气息都扑在她的耳朵里。
女人的耳后本就敏感,感受着男人这样的气息,不自知的低颤了一下,然后听到男人嗓音如砂纸般沙哑,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喜欢我这样吻你”
江寒霜被男人的气息淹没,耳后痒痒的整个人都想蜷缩到椅子里去,烛光憧憧的晃着她的眼眸,让她有点看不真切男人的表情。
耳后敏感得要命,这男人好像是拿捏准了她这一点,流连在那里不肯离开,江寒霜也就撇着脸侧着脑袋拼命躲开,可怎么也躲不开男人手臂圈禁的范围,一个椅子大小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封、封疆”
男人装作没听见一般,仍是自顾自的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的耳后。
她身体一阵战栗,已经完全不是一开始镇定的模样:“你别亲那里”
封疆知道女人耳后敏感,可也没有料想这女人竟然敏感成这样,低低的在喉间溢出笑:“这里么”
男人说罢,又故意浅浅的吻在她耳廓上。
江寒霜当然听到男人的笑,但那笑也太不怀好意,带着明显的调侃,她心里怒意渐盛,远远的偏开脑袋,不理男人。
男人自然是不依不饶的依旧贴着她的耳后,低着声,蛊惑又沙哑的问着:“不让亲,让干嘛”
这话江寒霜偏偏听懂了,这样的谐音,在这样的场景,听着格外刺耳。
她还未张口反击,骂一句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下流,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完全瘫软在了椅子上。
这男人可恶就可恶在,明明知道耳后碰不得,还偏要用湿软的舌头挑弄。
有这么一瞬间,江寒霜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般,大脑里跟短路了一般,神经系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从头至尾都知道封疆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可没想能这么下流到这样地步。
“封疆,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江寒霜本是板着一张脸的,叫男人名字的时候也是冷硬,可因着男人的刻意,耳朵里被她吹着气息,导致她说出话来的时候,成了一股娇柔扭捏的样子,脸色通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封疆垂眸低低淡淡的看着她,在她耳边压低呼吸,故意的撩拨着她,用喑哑的声调在她耳边道:“是你一直没有喂饱我,怪我么”
封疆说得算是很隐晦了,可偏偏江寒霜一字不差的听懂了。
男人继续在她耳边用喑哑惑人的语调:“已经过去一周了,我今天是不是解禁了”
江寒霜的脸上烧灼得不成样子,温度增高了几度,耳边又听着男人隐晦却又分明的话语,思绪也就不由自主的跟着男人的话思考
解禁了
男人的手温柔的抚上她的长发,又继续蛊惑的道:“你后来也不是很舒服的,嗯”
其实要说,他们这样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江寒霜虽没有强硬的意志力,但凭着本能的拒绝,张口说话上下牙齿打架,没什么底气的道:“没有,我还亲戚还没走”
她说话语调绵绵的样子,哪里还有平常的冷硬的懒散的态度,这话男人自然是不信的,她说谎,封疆又不是傻子。
封疆垂眸,贴得更近的看她带着微醺的状态,脸上的酡红带着那么点勾人的意思,就连那故意冷硬起来的眼眸都带着点媚态。
男人没做回应,只是勾着唇角,眼底笑意浓重,灼热的吻兀自沿着她的耳垂往下,蔓延到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处。
江寒霜慌了神,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男人作恶的手,本来衣服就是薄薄的雪纺料子,很快让男人的从领口溜了进去
她因为喝了两杯红酒,手脚软绵绵的,可意识清醒到了极点。
她若是醉了,也没有太大精神上的感受,可现在她却还要被男人撩拨着心脏,又推不开他,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从“吻”变成了寸寸失守的局面。
江寒霜手上蓄了点劲,咬牙狠狠的把男人推开,终于结束这样失控的局面。
这是封疆第二次被她推开,男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虽然没说什么,但很明显的,他神色晦暗了些。
江寒霜趁着这个空挡逃开,走出三步远,站在餐厅门口,指着桌上吃剩下的饭菜:“吴妈今天没来,你不收拾桌上的东西”
封疆顺着她的目光瞥眼看了看桌上吃过的餐盘、红酒杯以及将要燃尽的蜡烛,淡然又晦暗的目光又重新回到江寒霜身上:“不收拾。”
江寒霜瞪大眼睛,她没想到这男人回答“不收拾”的时候,竟然这么理直气壮。
她眼看着男人已经迈开长腿,不紧不慢的朝着她走过来
她突然有种腿都要软掉的感觉,果真也是,还刚没再逃出两步,就被男人长臂一身,解释的禁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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