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夏和笙面色冷薄,没什么表情,低头看着手上医院刚送过来的检查报告。
“人基本上残了,不过医生说过了今晚应该就能醒。”夏和笙把手里的报告递给封疆。
封疆只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翻开看:“这件事情跟之前被杀的两个人,杀人偿命,她们最近太嚣张了。”
夏和笙:“”
死人那件事情,本来夏和笙估摸着封疆不会管,只可惜某些人看不清形势,还敢动他的女人,这次恐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本来就是漏洞百出的设计,警察没能尽快找到线索,可经过夏和笙暗地里指引一二,警察也就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江边第一个被杀死的人是李斐,他的身份很快被查了出来,加上江家丑闻的热度还没下去,自然就联想到了杨青青。
萧雨桐的手机也被找到了,最近十个通话记录里,除了死了的李斐,就是江清雪和杨青青的号码。
她们又是母女
封疆几乎在包厢了待了一个下午,他不忙,也就是看着夏和笙忙活了,他不想回去太早,于是就泡在这里。
天不知不觉又阴了下来,刚擦黑的时候开始下起来绵绵细雨。
蓉城的秋天,总是阴雨连绵。
夏和笙刚忙活完,扔了电话转头看已经端着酒杯开始喝酒的封疆:“事情都办妥了,你可以走了”
封疆听了这话,本来有点郁闷的心情就更阴郁了,冷眼瞥他:“我的地方,我还不能在这喝酒了”
“呵,某人还在被零落当中呢”
习沉刚推开包厢门,就听见封疆这幽幽怨怨的一句,扬着调子讥讽了一句,长腿已经走进来。
夏和笙见这俩人又都凑齐了,毫无表情的脸上抿着薄唇,大有看戏的姿态。
封疆见习沉走过来,冷冷看了他一眼,放了手里的酒杯,本来心里就堵,这家伙在眼前岂不是更堵,沉着脸从沙发上发上站起来,一个字都没说,离开了。
等封疆走了,夏和笙转而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习沉,明明面色也是阴郁得厉害,随手打开一瓶酒,已经在喝了。
夏和笙不是好奇,就是觉得最近习沉往1991跑得比较频繁了,之前一两个月都不来一次,来喝酒
“三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夏和笙多嘴问了一句。
习沉喝了口酒,缓了一会,才看着夏和笙道:“我的地方,我还不能在这喝酒了”
夏和笙:“”
他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上去黑了一层,睨了一眼还继续喝酒的习沉,迈开长腿走出了包厢。
封疆回到别墅的时候,江寒霜已经在睡醒了,刚懒散着从楼上下来,吴妈正要上楼叫她吃饭,又看见封疆也回来了,于是道:“哎呀,正好,都收拾一下过来吃晚餐啦”
吴妈也知道最近这两个人有点闹别扭的意思,故意拉着江寒霜:“你们这是约好的不成,怎么一个从楼上刚下来,一个就回来了。”
江寒霜淡淡的看了看封疆,只对吴妈回了句:“凑巧吧。”
封疆身上有点酒味,外面又下了雨,吴妈又看着封疆唠叨:“少爷,这外面下了雨,您怎么还喝酒了呢怎么开车回来的啊”
封疆也是淡淡的抬眼看了眼吴妈,只简单的回:“司机开的车。”
接下来,就没人接话了,吴妈在餐厅桌前站着,尴尬的说不下去,也就没再强行拉扯话题。
饭后,江寒霜不困,可就是想上楼冲个澡,下午睡觉的时候也没洗澡,她刚吃完饭就上楼了。
封疆忙着自己的事情,见女人晚餐也吃了点东西,就没管她。
198 你打算跟我生气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餐桌上继续吃饭,然后去二楼书房坐了一会,发觉有点烦躁的坐不住,江寒霜上午的态度好歹也知道搭腔说句话,睡了一觉这女人又冷着张脸不甩他了
封疆之前还想着等这女人气消了自然也就好了,可现在,他有种预感,这女人是铁了心的要彻底疏远他。
江寒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在主卧阳台上抽烟。
自从上次她生病之后,晚饭后封疆不会主动来这里,都是很自觉的睡在次卧,江寒霜身上穿着月白的睡裙,头发湿漉漉的用毛巾正偏向一侧擦着,她看到男人后背的身影,先是一惊,后来再看,又觉得这男人的背影有点寥落。
封疆已经换了居家的衣服,深灰色运动裤,白色棉t。
她也就淡淡的看了看,继续擦着头发去找吹风机。
封疆见江寒霜走出来,随手掐灭了烟蒂。
女人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裙,月白色绸缎料子,贴合着她的身形,激起人柔软的保护欲,刚抽过烟的嗓音如砂纸般粗沙哑:“过来。”
江寒霜正走到挨着阳台的玻璃门一侧找吹风机,听封疆这么干巴巴又低哑的两个字,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男人:“怎么了”
封疆站在阳台上,额头散落着被风吹散的几缕碎发,古井般的眸子就那么深不见底的盯着她,见她不动,又持续哑粝的出声:“过来。”
这次的语调,一点明令的口气都没有,带着点无奈和幽怨的味道。
江寒霜顿了顿,手里拿着刚找到的电吹风,走到男人跟前,她本想问叫她是不是有事,却被他手臂一拉,身体就落入了突如其来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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