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夕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眼角泛红的男人,脑袋中仿佛扔进去一个炸弹一般,轰然炸开,让她不知所措,瞳孔放到最大,她愣了两秒,突然牟足了全劲,重重的把夏和笙从自己身上掀开。
夏和笙没有防备,就真的让女人从她身下逃了。
顾迎夕在他还未做出反应的纯碱,从沙发上手脚并用的爬下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
只是,她刚脚下落地,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重新将顾迎夕从地上捞了上来,深深的按在沙发里。
顾迎夕慌张而又无措,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说话都带着哭腔,仰头看着眼前的冷毅低沉的男人:“夏和笙,你不能你有未婚妻的我们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男人眸色暗了暗,其实他也并非完全没有半点理智,只是进来了,又刚好是她,那就是她吧,他没有忍着的打算。
他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的身后,用手紧紧的拦住她的腰身,再度俯身吻了下去,从唇瓣辗转反侧到腮帮,然后含着她的耳垂。
气息混乱炙热。
顾迎夕浑身都在颤抖着,因为男人的触碰而肩头发抖,扭动着被男人控在手掌里的手腕。
他的鼻息火热,尽数洒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在她耳边低沉沙哑的道:“挣扎只会更疼听话,嗯”
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警告,这话分明没有半点转着的余地,更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顾迎夕心里一沉,真的害怕了。
她之前虽是喜欢夏和笙,可自从知道这男人是自小订婚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就再也没有抱有要接近这男人的心思了,她总觉得这男人尽管她再怎么喜欢,不属于她的,她也不会去要。
更可况现在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离开蓉城,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临走前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迎夕害怕的眼角落了泪,摇着头:“不行夏和笙,你不可以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我现在根本就不喜欢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夏和笙似是没听见一般,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脸颊和耳垂上,薄唇紧紧熨帖在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沉沙哑,在她耳边逐字宣判结果:“可以,而且要定了。”
顾迎夕真的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夏和笙俯身望着身下凝噎的女人,看着她红了的眼睛,心头荡起的柔软没能压制他疯狂的冲动,一种想狠狠要她的冲动在他心头滋生,那是一种男人原始的本能冲动。
他用唇吻去她的泪珠,忍受着体内不断膨胀的欲望,在她眼角轻轻的道:“别哭,男人看了只会越兴奋,越想要你”
顾迎夕想整个僵在原地,浑身瞬间凉了一半,她预感,这次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她想方设法要忘掉,也远离的人
她曾经,多怕沉沦于此,曾经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也不过是为了劝说自己远离他,忘了他。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她看错了的男人而已啊
可此刻,她开始陷入无尽的绝望和后悔当中,为什么不早点离开,为什么要打那通电话,那已经决定不送出去的礼物,为什么又临时要送给他
顾迎夕脑子里一片混乱
终于,到了最后,顾迎夕似乎是绝望了般,只是蜷缩在男人的禁锢中,颤抖的厉害。
衣衫尽数散落,只剩下漆黑的发丝凌乱在肩头,衬得她肌肤如雪,而又泛着隐隐的微红,因为颤抖,锁骨清晰的显现出来。
夏和笙觉得,他对女人的兴趣相较于其他男性来说,真的少得可怜,他从未发觉自己竟然会这么渴望女人,但他根本顾不得在思考其他,喉咙中紧涩得只剩下汹涌的残虐欲。
尤其是,他眼眸里倒映的这个女人,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在那次这女人醉酒将自己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的时候,他就生出了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的念头。
顾迎夕呈现的是一种完全相反的抵抗,她虽然手脚被男人控制着,浑身颤抖抽泣之外,整个人紧绷的像一张弓,浑身每一寸一经触碰就又引起一阵战栗。
失去理智的男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操控,他扣着她的下巴,迫使他张嘴跟他接吻,深吻缠绵而热烈。
在顾迎夕昏沉迷乱的时候,男人没有一秒犹豫。
“呜”
尽管顾迎夕的唇被夏和笙吻着,可男清晰的撕裂,直接让她痛苦的呜咽着尖叫出声,她脸色瞬间煞白,本就发抖的身子因为疼痛更加颤抖。
身体里传来的那疼痛感,让顾迎夕觉得像是被一记闪电击中,痛的要死,“夏和笙我我要杀了你混蛋”
顾迎夕恨得张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直至她口腔里沁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她才松口,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上身的黑色风衣以及里面的衬衣还完好无损,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看到身下的女人如此痛苦的表情,身体停滞,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显露在他的目光中,有半分疼惜,却丝毫没有后悔的神色。
顾迎夕的衣服早就被男人从中间直接撕扯开来,她身上毫无遮拦,而他却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顾迎夕咬完男人的下唇越瞪越不解气,又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能扯下一块肉来,可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对男人而言有些承受不住,本来还顾虑她感受的男人低低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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