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罢,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霜霜,妈说了,女人不能冻着,对身体不好。”
她几乎能感受到男人声带的震动,混着热气的嗓音低沉好听,还带着几分哄慰,撩在她的耳后。
江寒霜赌气,拿起男人的手臂,在自己嘴巴上蹭了蹭,噘嘴:“那你就吻花我的口红”
封疆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明艳动人的妆容,娇嗔的模样,心脏发软的不行,他似乎是越来越喜欢她了,不,可能是爱。
男人眼眸闪了删,又重新抬手帮她把嘴角的口红擦干净,嗓音黯哑:“我帮你再重新涂上”
江寒霜拒绝:“不用,你涂的丑”她眼里满满的都是些嫌弃的意思。
封疆对此,也没做什么表示,只是垂眸看着她,喉结滚动:“那好,你去涂好,然后换上靴子,我们出发,嗯”
最后还是绕到靴子上,她不满的解释道:“我不想穿那靴子,而且我不冷”
男人古井般的深眸里荡漾起波澜,看着她的目光逐渐下滑,声音更低沉了:“你要是不想去,那不如我们在家做点别的”
江寒霜本来还蹭蹭往外冒的火气瞬间被截住了,白皙无暇的脸颊上逐渐往外渗出一层绯色。
她手臂撑在男人胸口:“再不走迟到了”
男人手臂紧紧环在她腰上,距离很近的盯着她看,然后才把目光落在地上那双靴子上,抿唇不语。
江寒霜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这男人是非要跟她杠到底的意思很明显,终于妥协了的松了一口气:“你不松手,我怎么穿”
她用光着的脚踢了男人的脚踝一下,解气。
封疆见她终于松口,唇角以可见的速度上扬,把怀里的女人重新放在沙发上,然后拿起地毯上的靴子,帮她穿好。
江寒霜又对着穿衣镜重新抹上口红,检查了妆容没有问题后,准备出发。
她人还没出门,就被男人套上了一个厚重的呢子大衣。
现在已经入冬,太阳一落山,天就格外冷。
封疆让送他们的司机把车停在游艇靠岸的码头旁,江寒霜边换鞋,边问他:“你带礼物了么”
秦云歌的生日,她不可能去准备礼物的,但封疆的就代表了他们俩的。
封疆拿出一个小礼盒,包装精致,递给江寒霜:“张秘书买的。”
“里面什么”巴掌大的枚红色包装盒,上面还用水钻镶嵌着“生日快乐”的字样。
“不知道,大概是首饰一类的吧。”男人如是道。
江寒霜在手掌里反正的看了看,勾起唇角:“该不会是戒指吧”
男人看她,然后把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那枚钻戒上,“你想我送她戒指”
江寒霜不置可否,换好鞋子后,傲娇的示意男人道:“下去给我开车门。”
封疆:“”
秦家,代表着蓉城根深蒂固的旧势力。
早年的秦家,黑势力遍布蓉城各个角落,势力也就伸展到蓉城的各个角落。
秦家作为大家族,不仅在商界叱咤风云,在军政界也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也正因为如此,现在黑社会虽然没落了,秦家依旧屹立不倒,只是没有前些年家底丰厚了而已。
封家、习家这些都是后起之秀,秦家到了秦云歌这辈上一脉单传,就只剩下秦云歌和他的一个哥哥秦慕明,虽然势力大不如前,可在蓉城还是举足轻重的。
秦家唯一的千金秦云歌二十一岁生日宴会,自然是名流云集,半个蓉城的上层社会的人都到了。
而且,这宴会的目的,多半也有婿的隐晦意思,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的邀请蓉城那么多名流贵族的未婚适龄男青年。
江寒霜身着薄荷色连衣裙,挽着封疆的胳膊,登上游轮。
刚上完阶梯,就碰上了习沉。
封疆挑眉看了他一眼,一个人来的
习沉最近这两天,被秦云歌缠疯了,天天追着他问,眼前这家伙跟江寒霜的事情,他被问的烦了多少说了点。
而且,秦云歌的心思,他向来都清楚,可封疆的心思,他也清楚。
本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他也懒得管。
“你丫来秀恩爱的吧”习沉酸他。
封疆只看了他一眼,故意问:“万小姐没来”
“她来不来,你问我干什么”习沉脸色一冷,混着身上黑色西装,自成一股低气压。
封疆见怪不怪,往游轮里的大厅上看了看,转而问:“还是你打算在这里找一个”
习沉懒得理他,扭头朝着休息区走。
江寒霜看着被封疆气走的男人:“你不毒人家两句,你嘴巴不好受啊”
封疆不以为意:“这是礼尚往来。”
江寒霜瞥他,两个人还真是一个德行,嘴巴毒起来,跟抹了鹤顶红似的。
他们站在入口处的位置,往来的人刚好经过这里,江寒霜正要拉着男人往人少的地方休息,抬头看到辛和玉圈着霍承易走了过来。
辛和玉身着浅红色连衣裙,颜色亮眼又趁肤色,她是一头黑色的直发,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有气质,长相也属于精致耐看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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