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还没走到窗户前,腰上一沉,已经被女人从身后用手臂环住腰。
“封疆哥哥,我知道这么做是我不对,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醉,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秦云歌软着调子,带着楚楚可怜的腔调。
男人停住脚,垂眸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手臂,抬手拉开。
“云歌,我不喜欢你。”他语调压抑且冷沉。
秦云歌的手臂,在男人伸手试图要拉开她的时候,越抱着越紧。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她细白的手腕上,不顾她怎么死命的抱着,很轻易的把拽开。
秦云歌在被拽开的一瞬间,就又扑了上去,她眼角含泪,“为什么封疆哥哥,我那么喜欢你,江寒霜有什么好的,她当初不也用同样的手段爬上了你的床”
封疆没有再给她扑上来的几乎,直接往前迈开几步,快步的朝着密闭的窗户前走过去。
秦云歌亦步亦趋的跟着,已经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
“之前我给她钱,她也欣然接受了,她跟你在一起也根本就是为了钱”
封疆没理秦云歌的话,伸手去拉玻璃窗户上的开关,却怎么都没有拉开,窗户已经被锁死了。
男人的脸更加阴鹜了一层,能做出这样周密事情的人,不可能是秦云歌。
“她在蓉城是人尽皆知的狐狸精,你是被她迷惑住了,那种女人是根本不会喜欢你的”
“在你之前,她也不知道爬过多少男人的床,封疆哥哥,你这怎么可以喜欢这样的女人”
“就在刚才,在就会上,她还说你喜欢她是因”
“秦云歌”
封疆骤然转身,冷冽的眸光盯着前面几近偏激的女人。
秦云歌浑身一震,封疆叫了她的全名,不知道多少年,封疆都没有这么叫过她了,而且是那种丝毫不带温度的,警告的叫她的名字。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最好不要再开口了”封疆看着她,冷冷的警告。
秦云歌一身狼狈,头上的精致盘扎的丸子头也松懈了很多,脸颊两侧垂下不少发丝,还带着一种落魄的美感。
眼泪从她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本来眼睛就大,这么大颗的泪珠滚下来,看上去可怜异常。
秦云歌弱弱出声:“封疆哥哥,我不信,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她似乎也没有要男人的答案,脸颊通红着,喘息逐渐急促起来,眼睛混着泪水模糊了起来。
仿佛那流出的眼泪都是滚烫的,秦云歌随着情绪的激动,身体里的躁动因子也都逐一被激起。
浑身燥热,一股陌生的冲动袭来。
秦云歌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性,朝着封疆的方向抱了过去:“封疆哥哥,我也可以像她一样为你献身,你要了我吧,好不好”
房间里的熏香不是致命的,致命的是封疆喝下去的那杯醒酒茶
他从发觉身体的异样开始,就可以压制着体内不安的血液,只是随着房间内里弥漫的熏香味道,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竟然时而晃神,会把眼前的女人看成江寒霜。
秦云歌重新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没有能躲开,反倒是因为重心不稳,两个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女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上,遵循着自己的想法,俯首要去吻他。
封疆几乎是在这一刻,身体的血液骤冷,本能的推开了女人。
男人的动作接近粗暴,防御意识被激起,很快从床上起来。
秦云歌却意识越来越混沌,在倒在床上的一瞬间,整个人的身体都软了下来,哼唧这软绵的调子
空气和体内全部都是躁动不安的,可男人脸上阴冷沉郁,似乎能结出一层冰来,他脑子闪过江寒霜的脸,她自己在房间里,是否安全
一想到那女人有可能跟他遭遇到同样的境地,他就躁郁得几乎失控,先是扭头看了看那从外面锁上的玻璃窗户,走到桌边拿起凳子,直直的朝着窗户上砸了过去
哗
江寒霜在浑身燥热觉得自己要着火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瞬间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习沉脸色冷郁的端着一个水盆站在床前。
而她,现在浑身冻得打寒战,身体上盖着的一床被子,又湿又沉的压在她身上。
“习沉,你疯了”
江寒霜挣扎着掀起那浸了水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男人依旧冷冷的站在那,随手扔了手里的盆,没吭声。
“这是哪”
江寒霜刚从床上坐起来,才意识到,她不是在游轮一楼的厅上等封疆,然后似乎是睡着了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游轮的客房。”习沉冷冷的等着女人反应。
“封疆呢,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拿凉水泼我”江寒霜从湿漉漉的床上爬出来,脚刚挨地,就觉得太阳穴一阵眩晕。
她扶着床边缓了一会儿,才不至于眼前一黑,重新倒在床上。
“准确的说,我们是被关在了这里,至于我为什么那凉水泼你,那是为了你好。”习沉说话很有条理,因为窗户已经被他砸破,所以房间里的空气流通了很多。
江寒霜自然也已经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也顾不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问习沉:“我喝的酒里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我突然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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