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笙淡淡的神色,并不准备搭理眼前这个家伙。
“别生气嘛,我凌景铄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要是笙哥觉得吃了亏,我这里的女人随你挑……”
凌景铄话没说完,眼前突然就闪过一片浓重的阴影。
还好他眼疾手快,一闪身躲过了快速袭来的一脚。
夏和笙出手的动作太快,凌景铄手下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人就已经在包厢的正中央对峙,各自周身笼罩着一股冷凉肃杀的气息。
“老大!”
“老大!”
凌景铄手下的人,反应过来后,立即围了上来。
夏和笙给了习沉一个眼神,让他保护好顾迎夕。
不过,依旧懒懒散散的坐在沙发上,顾迎夕那几下子也足够自保的。
“都回去!”凌景铄后退,结束了跟夏和笙的对峙,然后坐回了沙发上,刚才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全部收敛,现在的脸上甚至还透着笑意。
习沉仍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看着已经平息下来的凌景铄:“给你钱,你那叫废物利用,最好也再跟我讨价还价,除非这几天你也不想好过,信不信,封疆什么样,我把你揍成什么样?”
习沉的口气始终清清冷冷的,让人捕捉不到任何愤怒的情绪,恰恰越是这样越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威胁感。
“好啊,其实一千万也不少,不过……我想顺便要外地,可以么?” 凌景铄坐在沙发上开腔。
“凌景铄?你真不怕撑死?”奚茂央坐回沙发上,语气淡淡的带着嘲讽。
凌景铄还真的就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道:“唉,这几年我手上的地盘都被你们给瓜分出去了,你们倒好,转身洗白继续当豪门阔少,我可是穷得叮当响!”
如果凌景铄是借钱的人,他这表情足以让人相信了,只可惜他不是,他是张口要钱要的那一个。
凌景铄柔媚的眉头皱着,倒真想吐苦水般的继续道:“你看看,我穷得都没女人愿意跟我了,不像你们三个,连我们笙哥都铁树开花了,总有女人死心塌地呢,我瞧着羡慕啊!”
习沉浅淡的面上终于动了动,挑着眉道:“别他-妈废话,说,想要哪里的地。”
凌景铄一笑:“城南那块,K-WINNER明年年初快要动工那块!”
合着,这家伙早就摸得门清,早算计着呢!
习沉眼眸一黑,盯着凌景铄:“你他-妈怎么不去抢!”
凌景铄好看的脸皮又舒展的一笑:“你不也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能抢我早两年就去抢了啊,这不是抢不过你们嘛!”
“地给你,一千万没有!” 习沉在沙发上调整了坐姿,抬眼盯着凌景铄。
顾迎夕算是看透了,凌景铄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而且戏还演得超级好,能哭穷能装蒜的,其实人精似的。
“那你们找别人去,这生意我不乐意。” 凌景铄长腿交叠起来,二郎腿晃悠着。
习沉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凌景铄跟前,淡淡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本来完全没有动手的迹象,知道凌景铄胸前的衣领子被男人揪在手里,身后那帮小弟才反应过来。
“凌景铄,你丫见好就收,要不是你的人都整进监狱里去了,我会闲着没事儿来找你?”习沉脸上透着一股邪气,眼眸的光从散漫换成了锐利。
凌景铄见习沉拉着他的衬衣领子,勾起菲薄的唇,好看的过分的一张脸笑得渗人:“沉哥,轻点,我这衣服贵着呢,你要是拽坏了又不赔,是不是?”
习沉没好气的松开他,一把扔进沙发里:“吩咐你的人麻溜的给我看好封疆,他要是再受伤,信不信我拆了你这会所?”
凌景铄倚在沙发里,整理了下领口的衬衣,点头道:“好好好,一千万就算了,城南的地的给我,这样总行了吧?”
习沉重新坐回沙发里,没说话,当是默认了。
“怪不得没女人愿意跟你,小肚鸡肠,小气掰咧!”顾迎夕故意嘟囔道。
凌景铄拧着眉,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这些年,还真没敢有女人这么跟他说话,“夏和笙,管管你女人!”
夏和笙看凌景铄,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是开口道:“她说的没错。”
凌景铄:“……”
本来就是见好就收的事情,凌景铄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本来城南的地就是他的目的,重新点了一根烟,点头道:“好,就这么定了,不过他那老爹那么厉害,我可不能保证我那几个兄弟撑得住,这你们也心知肚明吧?”
习沉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要他在监狱里有事儿,我能给你的也能再收回来!”
夏和笙已经拉着顾迎夕从沙发上站起来,三个人径直出了包厢。
凌景铄等三个人走了,才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定定的盯着包厢门口的方向出神。
身后的小弟见凌景铄拧眉沉思的模样,走上去问:“老大,您看什么呢?”
凌景铄依旧拧着眉,手扶着下巴:“你说,我长得比这三个家伙强多了吧,怎么他们三个一个个的都有女人了,我还光棍一条呢?”
小弟头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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