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未婚妻!”江寒霜脸上透着着急。
前台的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到这一句,目光又看了一眼安舒窈:“这位不是病人的未婚妻?这两天都是她在照顾病人啊!”
江寒霜听了,瞳眸紧缩的厉害,垂在身侧的手掌握紧,继续问:“我问你他伤的怎么样了?”
前台医生一听这口气,冷哼一声:“挺严重,昏了一晚上,左肋骨骨折,肺出血!”
可毕竟这里是VIP病房区,医生口气不善,也没对江寒霜做出什么评价。
江寒霜听了,扭头就走,看也没看安舒窈一眼。
反倒是安舒窈,小跑着追上去,拉住江寒霜的手臂:“江小姐!”
江寒霜脚步一顿,脸色清冷:“安小姐,还有事?”
“关于我说了我是他未婚妻这件事,很抱歉,不过我也是形势所迫,我来照顾他是他同意了的!”安舒窈试图解释。
“那你还通知我?是觉得我可怜,还是来让我跟你做个对比?”江寒霜神色愈冷。
安舒窈摇头:“没有,江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之所以同意我来照顾他,作为交换条件,就是不让你知道她手上了,你也知道,董事长的目的。”
“那你还跑来告诉我?不好好听你们董事长的话?”江寒霜唇角冷笑了起来。
安舒窈有些无奈,不过还是继续解释:“我知道我违反了董事长的要求,可是……可是他这两天,醒着的时候也基本不怎么理我,不管是昏迷还是睡着的时候,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我是不忍心,才去叫你的!”
江寒霜那条被安舒窈拉着的手腕顿了顿,她没再说话,甩开手臂,冲着走廊里605的病房走过去。
605病房并不难找,因为只有这一个VIP病房门口还站了两个穿西装的保镖。
江寒霜走到门前,倒是没有人拉着她。
门口是半掩着的,江寒霜走到门前,先是从门缝里就看到了封疆正半倚在床上打电话。
邢老果然没有控制他的通讯自由。
所以他始终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听到病床上的男人说了个“习沉”,所以是在让习沉继续骗她么?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受伤住院了,就她一个不知道?
这算什么?
她伸手,推开门。
男人正通话的动作顿住,然后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手机。
看着正缓慢的往她跟前走的女人,封疆的心脏也没由来的抽痛了一下,一直等女人走到了他的病床前,他才低哑着嗓音开口:“霜霜,你来了。”
呵!
江寒霜红了眼眶,但没哭。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五天没有见到他了,脸上苍白了许多,声音也哑了几分,只不过,依旧淡然的躺在病床上个而已。
江寒霜目光把男人头头到脚看了一遍,脸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粘着细小的白创可贴,身上因为穿着病号服,看不出来端倪。
“伤哪了?严重么?”她问。
封疆只是直直的盯着江寒霜的脸,“不严重,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她眼眸闪了闪,就知道这男人肯定会风轻云淡的这么说。
她没有拆穿,也没有继续说话。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封疆盯着一直站下病床前低垂这眼眸的女人,本来半倚着的身子起来凑过去,看着距离自己更近的女人,声音低低淡淡的询问:“霜霜,你是不是生气了?”
372 你从来都没想过我们一起承担,是不是?
江寒霜脸色淡淡,也只是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看出眼眶发红,她摇头轻声道:“没有。”
男人坐在病床上,移动有些缓慢,伸出手去拉江寒霜垂在一侧的手掌。
江寒霜垂眸看过去,男人原本匀称修长的手上,一道道都是红紫色的伤痕,眼中的地方被纱布包扎着,一直蔓延到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袖子里。
她眼睑闪了闪,快速伸手拉着男人的手,把男人的手掌拉在手里,前后的都看了一遍,脸色愈发的冷,顺着那修长手指上遍布的痕迹一直往上,然后拉开男人的衣袖。
封疆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呆呆的看着女人,任由江寒霜拉着,并掀起了他盖着的长袖。
“霜霜。”男人开口。
江寒霜没说话,更没抬头,顺着手腕上的那道血红的伤痕往上,她已经屏住了呼吸,不过等掀起的时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手臂上总算是没有伤口。
“真的只是皮外伤。”封疆仰头,淡淡的看着女人的表情。
江寒霜没理他,松开男人的手,又往病床上靠近一步,目光落在男人上身的病号服上,声音冷冷的:“把衣服脱了。”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因为江寒霜更靠近她,不由自主的缓慢向身后的枕头上靠了靠,仰头看着她:“霜霜,真的只是皮外伤,修养两天就好了。”
江寒霜见男人不脱,也懒得再费口舌,伸手直接掀起了男人衣服的下摆……
封疆以为活动缓慢,又想去拉女人的手,在女人掀开他衣服的瞬间,似乎牵动了伤口,从鼻腔出发出沉闷的一声。
江寒霜手里掀着男人的衣服,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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