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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和习沉去找了凌景铄。
凌景铄唇间吊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嬉皮笑脸的看着封疆:“怎么?伤好了?”
封疆脸色冷聚,带着清冽的气质:“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知道啊!”凌景铄放下自己翘着的长腿,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不就是害怕我勾结布顿,将你们一军。”
“那你打算怎么战队?”习沉问。
凌景铄抬起眼皮,盯着习沉看了一眼:“上回习总不是说了嘛,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兴打打杀杀的了,咱们都是生意人嘛,当然是怎么着利益大怎么来了,封总,您说是不是?”
他一股子地痞流-氓相,太过好看的容貌里,多的是一股子邪气。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才对。”封疆眼眸冰冷,坐在对面的黑色沙发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冷郁,深不可测。
凌景铄唇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抽,掐灭手中的烟蒂:“封总,话不能这么说,想让我站你们也可以,可兄弟们不也得吃饭是不是,好歹意思一下吧?”
“你可以不告诉我布顿的行踪,不过……”封疆声音愈冷,眼眸眯得危险狭长:“……我不介意顺便连着你一起收拾了,你知道我能,或早或晚的问题。”
凌景铄又是唇角一抽,脸上邪气的笑更深:“别啊,封总,咱们蓉城的地盘,我怎么也不会让一个外面来的人随随便便插足啊,这么些年,我们斗来斗去怪有意思的,要是突然少了你这个对手,我还不习惯呢!”
“放心,要是少,也是你从蓉城消失。”习沉坐在一旁,盯着凌景铄阴测测的道。
凌景铄还是发笑,几乎笑得直不起来腰,笑得前俯后仰的。
习沉不耐,抬脚踹了一下他们中间的茶几:“跟你说话的,你他-妈笑什么笑!”
凌景铄应声,笑声戛然而止,抬头盯着封疆和习沉:“我要城西的那条酒吧街上的所以门店。”
他知道,布顿是个不要命的主,就算封疆不来找他,他也不会帮布顿的,可这并不影响他顺便占点便宜。
“给你。”封疆爽快的答应。
“不过……告诉我布顿的行踪,还有……如果让我发现你帮他,别说一条酒吧街的门店,我让你整个蓉城所有的门店都关门歇业。”封疆黑眸里看不出情绪,只是语调冷得厉害。
凌景铄名下,娱乐会所的产业在蓉城是最多的。
他跟封疆和习沉两个人斗了五六年,大概也是斗出了革命感情,他压根也没打算跟布顿联手,尽管他在昨晚上已经找过他了。
“他手上没有多少人,没枪支弹药……”凌景铄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告诉封疆:“不过我劝你们最近还是小心着点,人不要命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想弄他就直接弄死,别跟马拉西亚似的,你说你们回来干什么!”
“他现在的行踪?”封疆没理会凌景铄后面的话。
“谁知道,反正已经到蓉城了,昨晚上还想联系我来着。”凌景铄伸手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长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封疆听了,没再问他什么,看了习沉一眼,走出包厢。
…………
出了会所,车上封疆问习沉:“和笙的伤,怎么样了?”
“挨一枪,估计得个把月养着。”习沉坐在副驾驶,有种奇妙的感觉,他还没跟封疆这么对话过,谁都没挖苦谁,格外严肃。
“嗯,你多派几个人盯着医院,以防万一。”封疆语调淡淡。
“早派人了,说到底是和笙杀了人亲儿子,当然要先防备着医院那边。”习沉心道,他那倒霉表妹还在那呢,出了意外,他妈不得把他给吃了。
“嗯。”封疆点头,然后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处。
习沉扭头不解的看他。
“我回家去看霜霜。”封疆停了车,扭头看习沉。
习沉不可思议的唇角眼角抽了一下,扭头愣愣的盯着驾驶座上的男人,有种想抽他的冲动,当然,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慌着回家看女人是吧,你行!”习沉愤懑的说完,推开车门,用力的甩上。
封疆倒是没什么反应,一踩油门,直接把车开走了。
习沉站在路边,暗啐一声,打电话给自己司机。
…………
江寒霜被关在家里,无趣的很,外面天气又好,她在封疆离开不久,就去别墅花园里的草坪上去散步了,躺在干枯了一半还发着青头的草地上,太阳光照得人暖烘烘的。
她无聊,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怎么做才能让一个男人死心?
跃然于第一条的就是:【找别的男人。】
江寒霜:……
她仔细想了想,身边好像没有什么可利用的男性……
自从她跟封疆在一起,好像没什么男人接近过她,看来这男人自始至终都把她“保护”的很好。
手机突然切入一个电话,她手一松,手机差点砸到她脸上,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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