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是男人昂贵的衬衫、西裤,混杂着鲜艳的红散落在床下,可想而知正在发生着什么。
江寒霜始终圈着男人的胳膊,就好似一松开他就会走了似的,过程里被男人高超的吻技所撩拨着,意乱情迷而不能自拔。
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半个巴黎。
高级奢华的套房里,只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封疆……封疆……”
混着男人时而粗重的喘息。
…………
…………
第二天,江寒霜未睁开眼,只觉得宿醉后的太阳穴欲要炸开。
刚睁开眼,窗外是刺眼的太阳光照过来,她拧着眉努力让自己的瞳孔适应强烈的光线,然后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昨夜荒唐的画面。
她竟然做了个梦。
梦到了封疆,而且……是个春-梦。
她自嘲般的扯着唇角笑了笑,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偌大且寂静的空间里骤然响起,落在她的耳膜里:“醒了?”
江寒霜整个人动作僵在那,呆滞仿佛被什么给狠狠的砸了头顶。
这声音……
她重新控制里自己的身体,攥紧手掌下被压着的白色床单,咬着唇不可思议的朝声音的方向扭头看过去。
男人坐在一把瓷白色的木质椅子上,穿着黑色西裤的长腿优雅的交叠着,上半身白色衬衫穿得松松垮垮,领口开着两颗纽扣,隐约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几道浅色的红印……
江寒霜瞳眸狠狠的一缩,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薄唇间还噙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徐徐淡淡的飘着青白的烟雾,明亮的暖阳下,男人英俊到极致的一张脸被袅袅的烟雾遮掩的异常冷凝和虚幻。
他手臂一动,手里把玩着的那把水果刀折射了太阳光线,在江寒霜脸上一闪而过,迫使了她眨了眼。
不是梦。
菲薄的唇冷淡的扬起弧,沁出淡淡的薄笑,修长的手指夹起唇上的香烟,嗓音里似绵柔着深情:“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大设计师裙下之臣太多,忘记我是谁了?”
耳边再次听到男人真切的声音,这样刻薄的口吻,江寒霜脸色一瞬间白了下来,她喉咙发干,印象中除了梦里,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这两个字:“封疆?”
随着她叫出这两个字,男人随手把燃了半截的香烟扔在木质的底板上,抬起穿着名贵皮鞋的脚,踩下,凉薄得没有温度的唇角竟还挂着笑意:“记得就好,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惩罚你了……”
他轻飘飘的说完,目光重新落回到女人身上。
江寒霜从床上坐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意识到身上多了一件沉甸甸的东西。
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的阳光,被折射成各种好看的光彩。
她昨晚的礼裙变成两块火红色的布料落在地毯上,身上竟然穿着自己前一晚被拍卖出去,她自己设计的那套宝石内-衣。
金黄色的叶片上镶嵌着一颗颗红色的宝石,被白色的太阳光照射后折射出七彩的颜色,分别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金属与冷硬的宝石,穿在身上能有多舒服,而且根本不合她尺寸,她当初设计这款作品的时候,甚至在心底带着恶趣味的嘲讽,没想到有朝一日,穿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看他低头迷惘不解的看自己身上的作品,薄唇里透着讥诮:“怎么?自己设计的作品,穿在自己身上不觉得自豪么?白白拿了两亿美元,不高兴?”
431 江寒霜,重新做我的女人
江寒霜拉起被子遮挡身上裸露在外的大片雪白肌肤,迷茫的看着封疆,问:“封疆……你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我们……”
她没有说出下半句,她的身体已经给了她很肯定的答案,昨晚那些疯狂,都不是梦。
封疆漂亮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目光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霜霜,你欲拒还迎这一招,你现在用的倒是炉火纯青了,勾男人的本事进步了很多……”
听男人这样冷嘲热讽,她脸色在阳光下更白,“封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寒霜脑海里仔细思索了好多遍,都想不出封疆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里是法国,这里是巴黎,她来卢浮宫做发布会展览,认识和接触的也都是时尚圈里的人,甚至连一个英国人她都没碰见过,他怎么会出现在法国呢?
而且,从昨晚的发布会一直道庆功宴,除了她团队里的工作人员,她清醒着的时候从没看到过任何一个熟悉的身影……
甚至,她都记得是助理晓晓把她送回酒店的。
酒店里,本该就她自己一个人的。
他看着她,唇角上的嘲弄也愈发的明显,毫无遮掩:“霜霜,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
江寒霜双眸一缩,在阳光里也觉得脊背发冷。
封疆唇上的笑更加深浓起来,似染上了一层邪气,连着黑沉的眸低都是幽冷的邪气:“霜霜,你的作品发布会那么成功,老板一定赚了不少钱吧?”
江寒霜拧着眉不解:“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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