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么?我缺个人肉盾牌,万一有警察什么的,用她来挡枪应该不错吧?”林念念若无其事的笑。
晓晓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地毯上,吓得只掉眼泪,却死咬着唇,不敢发声。
…………
习沉、霍承易还有凌景铄带着人来到江寒霜的公寓楼下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她楼层还亮着灯了。
他们只带了自己的人,还没来得及叫警察。
凌景铄站在这栋楼下面的小花园里,仰头时薄唇上噙着一抹冷笑:“女人怎么能这么阴毒呢?”
习沉站在一侧,只往楼上瞥了一眼,就转而对凌景铄道:“凌大少,不如你上去收拾他们?”
凌景铄眉梢一挑:“你想弄死我直接说,你让我跟疯子去计较?”
“报警吧!”霍承易还穿着上班时候的一身黑色西装,脸色冷沉。
凌景铄不耐的皱眉:“报警有个屁用,上面什么情况,没人知道谁敢贸然进去。”
他这话都没落地,霍承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伪基站的陌生电话,一长串的号码。
三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亮起的手机屏。
下一秒,霍承易接通,并点了免提。
“如果你们想试图上来,说不好整栋楼都会爆炸,天然气应该足够吧?”没等霍承易开口,电话那头的男人就发出了警告。
三个人的脸同时阴沉了下去。
“说你的目的。”霍承易声音冷得几乎能结成冰。
“很简单,等封疆过来了,我会再给你打电话,你们不动,我们相安无事,否则……”男人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后,挂掉了电话。
霍承易拧着眉停顿了一会儿,想也不想的给警察局打了电话。
如果整栋楼都要爆炸,最起码要对这栋楼做人员疏散。
凌景铄冷嗤:“有必要么?听意思,很显然是为了报复,想要报复的人,不会直接选择死的。”
心理扭曲的人,只有报复的过程才能满足他们。
当然,警察还是来了,整栋楼都做了人员疏散,然后就陷入了死寂般的僵持。
面前的大楼里,只有高层江寒霜的阳台亮着灯,其余的全灭,看上去恐怖诡异。
整个小区里都是警察,然后并没有什么作用。
深夜,凌晨一点半,封疆到了小区里。
三个男人都没走,甚至在小区的的草坪上拉了三张椅子,死死盯着那楼上的阳台,干巴巴的坐着抽烟,折叠桌上,一堆烟蒂。
封疆迈着长腿,直接踹翻了那桌子,脸上阴沉的快要滴出水:“你们他-妈的就干坐着?”
大半夜的,谁心情能好,第一个先起来的是凌景铄,睨了男人一眼:“我-靠,你也就能在这发发火,你有本事你上!”
习沉看着封疆,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能是多年的默契:“你来了就好,他们应该等的就是你。”
霍承易没起身,依旧坐在椅子上抽烟,烟雾缭绕的看不轻神色。
封疆压下心底的怒火,仰头朝着楼上亮灯的阳台的地方看了看,还没再说什么,霍承易的手机就再次响了。
毫无疑问,来自楼上的电话。
“念念她困了,在睡觉,封疆既然来了,就等着吧,不会太久了,她想把账算清楚,你们等着就好。”
电话里的男人说完,又挂了电话。
困了?
封疆一双跌入冰窟里的眸子简直要把霍承易手里那手机盯穿,脸上阴冷成了一片墨云。
“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她应该暂时不会有事。”霍承易看着他淡淡的道。
封疆没说什么,脸上阴沉着,直接抬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抽烟。
凌景铄愣了愣,他-妈的拉他的椅子做什么?
干脆道:“正主都回来了,那我叫我的兄弟们收工,回去睡觉去了。”
凌景铄说完要走,刚转身就响起身后冷峭的声腔:“想睡觉?信不信我让你躺床上睡一辈子?”
凌景铄嘴角一抽,卧槽!关他毛线事儿啊!!!
没办法,再叫人扯了一把椅子过来,等着!
…………
天上逐渐露出了黑暗与光明交错的颜色,长夜耗尽,桌子上无端多了一堆堆成小山丘的烟蒂。
四个男人,脸色各自阴沉着,无声无息的安静着,等待着。
一通电话打破了此刻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折叠桌上的手机上。
接通电话,依旧是那男人的声音。
“念念说,叫封疆过来,来楼顶。”
只这么一句,就挂掉了。
封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长腿一迈就往用语楼里走,不过被习沉拽住了胳膊,用力一甩,头都没转:“不用拦着,我有分寸。”
警察就站在楼道楼,真枪实弹的站着。
“你有个屁的分寸,别让老子给你收尸!”习沉说着,拽了封疆的胳膊没松开,沉了沉声调,继续道:“你小心,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会见机行事的。”
封疆脸上冷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警察没有揽封疆。
此刻的天,已经大亮了,只是太阳还没来得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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