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会有很多女人向往这样的身材,可是在习沉看来,她太瘦了,比两年前几乎瘦了一大圈。
男人的唇顺着她的唇角一路下滑,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停留片刻后往下再往下……
一只手掌掌控着她的腰,逐渐沉下去的时候,听到耳边女人的一声低吟。
习沉也不知道用一种怎样的心情,今天格外心疼这个女人,也许是因为她还是没有讲出来她这两年内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感受着这具消瘦的身躯,他甚至有些不敢问了,生怕她这两年过的不好,而他既没有参与,也无能为力。
听到了,只会叫他更心疼。
随着身躯的晃动,情不自禁的吻着她的身躯,唇留恋在那一片雪峰之后,又逐渐往下而去,叫女人不自主的扬起了优美的脖颈。
唇,落在一道触感不明显的凹凸上,如果不是柔软的唇,可能感受不到这去其他肌肤之间的区别。
男人一顿,他知道这是什么,甚至在每一次跟她亲密接触的时候,他都能感知到这一条痕迹。
是一道疤痕。
习沉不是没有想开口问过她,不过每次都是话到了嘴边便咽下去了。
可今天不一样,既然什么都说开了,他也就没什么要顾及的了,忽而抬起头,借着头顶的暖黄的灯光看过去,一条食指那么长的疤痕,比正常的肤色发白,可能是伤口回复的好,或者后期做过一些疤痕的处理,抚摸上去的时候,触感并不太明显。
接着灯光,还是能隐约看出当初伤疤的模样。
他脸色沉下来,抬头问女人:“生病的时候,谁在医院照顾你?”
万泽伊知道习沉突然停下来的理由,于是很淡然的回答:“Breeth,当初在加拿大就认识他一个朋友。”
男人脸色晦暗了不少:“没想过回来找我吗?”
万泽伊很诚实的摇头:“没有,因为当时还在想,这可是癌症啊,万一活不成了可怎么办,我一定死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我死了,让你念想着我一辈子,却又一辈子找不到我。”
她的时候,眼底蓄着笑。
男人却在心头猛地抽痛了一下,心里酸得厉害:“你可真够坏的,走了还不想我安生?”
万泽伊勾着嘴唇笑得更深:“是啊,后来医生说是胃癌早期,我没死成,然后就越来越想你了,吃饭睡觉都是你,我想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封疆突然有天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上天可怜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回来找我的解药。”
男人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身下猛地动作一下,故意贴上来,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叫你贫嘴!”
万泽伊低叫一声后,慌忙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再叫出来,脸颊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习沉没再问她什么,因为,那一段经历,既然他没有参与,她又不愿意说,那就不问了吧。
589 明早给你修剪爪子,跟个猫似的!
他很清楚,这女人能把那一段经历说说笑笑的讲出来,不仅是释怀了,而是她怕他心疼。
她处处为他着想。
习沉都知道。
没有再多的话语,剩下的只是逐渐蒸腾的汗水。
他比之前人任何一次要得都凶,可偏偏所有的动作都是温柔的,万泽伊有些承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发丝沾在脸颊上,她逐渐低低的哼唧求饶:“习沉……你……你慢点……”
“嗯,好。”
男人果然很听话的放慢了速度,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时间久了,万泽伊觉得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像凌迟。
浑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在煎熬紧绷着,仿佛再多碰一下,就会断掉。
她又哼哼唧唧的开口:“习沉,你轻点,轻点……”
“嗯,好。”
于是,不仅慢了也轻了,可是万泽伊觉得,这男人就是存心折磨她,轻轻几下之后,她就有点恼了,嗔怒着道:“习沉,你故意的!”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声带连着胸腔震动:“我这么故意了,我不是很听话?”
万泽伊:“……”
她都要被气哭了。
万泽伊当然知道习沉吃那一套,于是故意红着眼眶凑到男人眼低,委屈吧啦的撇着嘴唇:“习沉,你再欺负人,我去隔壁睡!”
男人暗暗的挑起眉梢,没回应她什么,只是默默的恢复了刚才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沉……
万泽伊这回是真哭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男人都不为所动,无度的索要。
她的手扣在男人的肩头,无意识用力的时候指甲刮伤了他肩头的皮肤。
于是,习沉及时扣着她的手腕推到头顶,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作为惩罚:“明早给你修剪爪子,跟个猫似的!”
万泽伊:“……”
她小身板,自然也是挪不开男人的禁锢,怎么扭都没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袋都白了几回之后,差点晕过去,低低伏在被褥里喘息的时候,听到男人扣着她的腰,低低沉沉的,像极了自己在自言自语:“这么瘦,什么时候才能喂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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