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沉挑起眉梢:“哦?告我?不如你去告一下试试,看看结果会如何?你不是最擅用法律的手段了?”
Breeth一愣,知道习沉说的是什么,他个头很高,站在那说话看上去气势十足:“你因为我跟泽伊没有离婚,才叫人把我抓过来的?”
习沉冷嗤一声,抬眼盯着站在包厢里的这个外国男人,论长相,也还说的过去,只是西方人的长相叫习沉审美跳脱,怎么看怎么叫他不顺眼,直接又给后面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还是趴下吧,站着跟我说话,我会脖子疼的。”
两个保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闻声又把Breeth一脚踹在地上。
Breeth猛地被踹了一脚,单膝跪在地上,手臂撑着地毯才不至于直接整个扑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狼狈。
习沉也不过淡淡的看着。
“习沉,你这个暴力狂,泽伊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她一定是中了邪!” Breeth抬起头,愤恨的盯着习沉,如果此刻不是被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按着,他可能已经冲上去揍习沉了。
“没办法,谁叫她喜欢的就是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呢?”习沉端着手里的酒往嘴里送了一口,冷冷的嗤笑着。
这话倒是刺激了Breeth,怒道:“泽伊那么好的女孩,你竟然这么糟蹋她的情感,你根本不配被她爱!”
“那你觉得你配?”习沉眸色一暗,扯着唇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Breeth被气得不轻,习沉大约是他见过的最野蛮的男人:“最起码我是真心爱她的,我看你也只是玩弄她的感情而已!”
“你真心爱她,比如呢?”男人坐在沙发里,一般的脸被阴暗的光线遮住,像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神,冷郁,从容,不屑。
Breeth听到这个问题后,身形僵住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抬起头对上吸尘器简单的目光,嘲讽的笑了两声:“我现在跟泽伊可是夫妻关系,无论如何我都是赢家,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你是根本不会明白的!”
习沉忽而坐直了身躯,看着眼前的这个外国男人:“你们睡过?”
Breeth一愣,很显然没想过习沉会这么问他,可是如果说结婚将近一年的两个人,竟然连最起码的夫妻交往都没有,这听上去简直是个笑话。
于是,Breeth极其淡定的道:“是,结过婚的人,怎么可以没有睡在一起过?不过,那是我们的事情,跟你无关!”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神色骤冷下去,脸上逐渐而缓慢的溢出了一层一层的阴鹜,侵染了整张脸,仿佛突然之间染上了阴鹜之色。
黑眸像是从墨汁里捞出来的,透着冰冷的光线:“呵,你知道说谎在我这里将会承受什么吗?”
Breeth也跟着冷冷的笑了起来:“说谎,睡过而已,我跟泽伊是合法夫妻,不可以吗?还是你介意?”
他介意?
习沉觉得,过去的那两年他没有参与过,那就完完全全是属于万泽伊一个人的,原则上来说,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应该你生气或者介意,可是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介意!
封疆说他们结婚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一个跟踪者,怎么可能窥探到一对本就居住在一起的男女的举动。
总有些时候,是别人看不到的。
习沉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她说没有,他也就相信,只是现在……
手里的酒突然脱手而出,尽数撒在了Breeth的脸上。
他扔了手里的酒杯,眼底有着散不开的浓墨,扯起唇角笑得漫不经心,身形已经倚进了沙发里:“不好意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么说我有点生气,揍你一顿……没什么问题吧?”
习沉像是平常聊天似的说话,只目光一瞥那两个保镖,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再多说什么了。
夏和笙培养出来的人,无疑很好用。
“习沉,在你们中国没有法律的吗?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告你的!” Breeth大声警告,不过一点用也没有,身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两脚。
…………
万泽伊推门闯进来的瞬间,就听到了包厢里的惨叫声。
砰
门没有反锁,所有被万泽伊直接推开了。
“习沉!”
万泽伊刚推开门,就看到Breeth倒在地上,两个保镖正对他拳脚相向,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着急的冲过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冲过去推开了Breeth身边的两个保镖。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瞳眸骤然一缩,冷冽的目光已经扫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身上。
他们怎么敢看习沉的眼神,直接垂下了脑袋,其中一个人装着胆子对习沉道:“先生,万小姐威胁我们……”
习沉不想知道什么理由,竟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冷声打断:“去找夏和笙自己领罚!”
保镖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转身离开。
万泽伊走进了才看到Breeth脸上的伤,白种人的皮肤受伤后很明显,颧骨上是红了一大片,嘴角溢出一丝血色,脸额头上都肿了一大块,更别说身上的伤。
被万泽伊推开的两个保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不过他们很清楚,习沉此刻很生气,这样下去,很定会殃及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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