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说完,就眼睁睁看着习沉一言不发的转身,竟然朝卧室门口走过去,她慌忙叫住:“哎,习沉,你去哪,你先给我解开再走啊!”
然后,男人头都没回。
万泽伊有点慌,习沉回来一趟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绑了她就走?报复?玩她呢?
不过,是万泽伊多想了。
习沉去了书房,拉了一个凳子过来,放在床前,然后自己坐上,这才不紧不慢的抬眸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女人:“说说,想我怎么罚你?”
万泽伊又心虚又嘴硬:“我做错什么了你罚我?你现在还有理了?”
男人眼眸眯得狭长,说话时带着股危险的气息:“万泽伊,你早知道了韩筱雅是骗我的,还不说?”
万泽伊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道:“我也没有很早知道好不好,谁叫你自己笨,想不起来那晚是谁,而且我也是真的很生气好嘛!”
习沉低低的嗤笑:“哦?所以你就仗着我不知道真相,敢对我发脾气了,敢对我动手了?还把我赶出去?万泽伊,你长能耐了?”
说道这里,女人就更心虚了,她就是趁着习沉一时被骗才敢的,于是嘿嘿笑了笑,讨好道:“你自己说说,你连这都能被骗,我踢你两下亏么?我不把你赶走,你怎么去1991找真相,对吧?”
“你还有理了?”男人长腿抬起,搭在床沿上。
万泽伊抿唇,不敢再嬉皮笑脸。
男人沉静了片刻,重新继续道:“监控录像我看了,她是第二天早上溜进房间的。”
万泽伊微微点头,这算是解释?
她脑袋一歪,冷哼说着风凉话:“我就是离婚手续没办好而已,你就跟我冷暴力了那么多天,你出去睡个女人,我还不能踢你两脚了,你什么道理!”
习沉瞳眸一暗,薄唇上抿出一层浅笑:“那现在呢?”
万泽伊又想从床上起来,手腕一紧,重新躺回床上,她有点着急:“习沉,你先给我解开,困着很不舒服的!”
看着在床上扭捏的女人,万泽伊只穿了一件点粉色的吊带睡裙,精巧的锁骨以及珍珠似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手臂交缠着,小腿从被褥里露出半截,简直像条美人鱼。
男人喉头上下滚了滚,从凳子上走站起来,朝床边迈一步,站在万泽伊身边。
万泽伊以为习沉要帮她解开绳子,笑着讨好:“快点解开,真的勒手腕的!”
可是,习沉立在那手都没抬一下,只垂眸看着还在床上扭捏的身形:“为什么要松开?”
万泽伊一顿,嘴巴惊得来不及合上,她仰头看着男人墨色般的眸里闪着异样的光,她怎么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额……那个习沉,我知道错了,我不就是踢你两下,要不你换回来?我保证不喊疼!”她睁大了眼睛,眨巴着眼睛看头顶上方的男人。
男人挑起眉梢,俯身的时候长指落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捏了捏把万泽伊的脸捏成了包子似的:“撒娇?你觉得有用么?”
万泽伊:“……”
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感受到了这男人肆意的报复欲,脑袋一懵,就用支吾不轻的语气道:“习沉,你不能欺负我,你这个人好讨厌……”
她话都没说完,头顶晃过一道黑影,胯上一沉,就眼睁睁的看着习沉跨坐在了她身上。
“习沉,你干什么!”万泽伊惊恐的睁大眼睛。
男人没说话,长指离开了她的下巴后,直接落在了自己白衬衣的纽扣上,不紧不慢的去解扣子……
万泽伊这会儿才意识到,这男人的目的。
可是也不用把她给绑了吧?怎么有种变-态的感觉。
她咬着唇,壮着胆子道:“习沉,你松开我行不行,我又不是不愿意,你干什么非要绑着我,你以前可没这么变-态!”
果不其然,习沉的手指确实停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被绑着的手腕上,挑起唇角:“变-态?万泽伊你是不是对这里两个字有什么误解,我帮你诠释一下?”
她嘴角一抽,眼看着男人已经脱掉了衬衣,露出精健的胸膛,脸一红,她着急的软着声道:“不,习沉,你不准这么欺负人,你是男人,就不能吃一点亏?小心眼还记仇!”
她嘟囔着,却忽然身上一沉,已经被男人压了下来,心脏猛地一提,万泽伊脸红了个彻底。
“习、习沉,你松开我嘛,你把我松开,我们……我们好好做……”她支支吾吾的躲闪,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脸热得跟着了火似的,撒娇管用的吧?之前她对头顶的男人从喉间溢出一阵笑:“我说我们要……做了么?万泽伊?”
万泽伊一听,更是大,睁大了眼睛瞪戏弄她的男人:“习沉,你……唔……”
刚张开嘴巴,就被男人封上了。
她的脚虽然没被绑着,可乱蹬了几下后,就彻底被男人镇压了。
身上的睡裙是被男人粗暴的撕开的,万泽伊气得不行,可又拿习沉没一点办法。
…………
凌晨后的夜色,更浓更黑了,只有室内旖旎着春光。
万泽伊手腕被男人用领带捆着,不多会儿就真的有些疼了,她直接低头咬在了男人肩头上:“习沉,你再不松开我,往后都别想我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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