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蓝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不一会心蓝就回来了,姜末急急地迎了上去,“怎么样?”
心蓝小手一摊,姜末的戒指就赫然在目,姜末高兴不已,一把把心蓝揽过来抱抱,“谢啦,心蓝。”
姜末自然清楚姜雨菲的脾性,那么高傲自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要别人用过的东西。刚刚也只是在用这个来试探自己罢了,说不定出门就扔了。果不其然,心蓝刚到外院就看到姜雨菲随手扔在地上。
心蓝见状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紧紧张张地身子缩成一团,“小姐说什么谢呢,为小姐排忧解难,本就是奴婢的职责所在,小姐这样说,实在折煞奴婢了。”
姜末注意到自己也真是有些失态,正正神色,“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忙吧。”
这一次又把秦灏天塞进平行空间,他肯定憋坏了,姜末忍不住偷笑,一念之间,秦灏天就闪现在自己面前。
秦灏天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瞬来瞬去的感觉,只是向前担忧道:“小末,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姜末得意一笑,“她们能把我怎么样。”
秦灏天挑眉哑然失笑,“小末,你一直这么自信,真是难得,刚刚火烧眉毛了,你都镇定自若。”
“还不是拜我的好妹妹所赐,每次都逼我到这种地步。这不,今天又装模作样的给我送礼来了,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姜末眼角一垂,努努嘴示意到处的礼物。
秦灏天扫视一番,双臂环在胸前,若有所思的样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每次都是被动迎敌,你带回来的丫头们也被你安排在外院收拾东西,并不在内院,消息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呢?”
姜末听言心里也咂摸起来,“的确是这样,真是奇了怪了。”
秦灏天接言,“不能再如此被动下去了,总要找个出路才好,你这样,我将来走了,她也会找别的方法欺负你,我实在不能放心啊。”
姜末默默叹息,“还能有什么办法?反正只要在这府邸上,我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如今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对啊,你可以离开府上啊!”秦灏天眼眸中亮光一现,惊喜道。
姜末也顺势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你说的对,我听说这府上在京城的郊区有大片的农庄,我可以请求去那里住些时日,反正姜章英也不在意我这个女儿,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嗯……这样就好了!我这就去跟姜章英说去。”向来性子急的姜末随即大跨几步就出门去了。
姜末从来到这里就知道,这个所谓的父亲也只是给了她血肉之躯,却并没有半点父亲的样子,没有丝毫感情,所以在秦灏天面前从不忌口,直呼其名。
“哎……”秦灏天还想再说什么,只得生生咽了回去,呆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无奈笑笑,摇了摇头。
正文 第二十七章出府避祸
姜末一路上脚步轻盈,难得的心情欢愉。心想这秦灏天还真是聪明,等到了农庄,自己也就自由了,何必再整天看人装模作样,表里不一。姜末心里想着,就好似即将从笼子里放飞的鸟儿,挣脱了桎梏,不再压抑沉闷。
终于在书房找到了姜章英,此时他正端坐案桌上拧着眉,眯着眼睛投入地看着捧在手上已经发黄的书。
门并没有关上,见了姜章英总不能如此兴高采烈地说要离府。姜末脚步停了片刻,努力平息了自己激动张扬的心情,展露出平淡无常的模样,整理了一下思绪,小步向前进屋去了。
姜章英显然没有注意到姜末的到来,直到书上出现大片阴影,姜章英才疲累地抬抬眼皮,眯着眼睛看清楚来人,“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姜末虽知自己对他并无多少情感,却也知道不能失了礼数,微微蹲身行了一礼,“父亲。”
或许是从心里就排斥坐在面前的人,叫得她自己听起来都格外生硬。
姜章英随手放下书卷,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漫不经心道一句,“嗯……有什么事吗?”
姜末想了想,将刚刚想出的理由道了出来,“前些日子女儿被毒蛇吓到,如今日日心悸难安,只怕是害了心病。听说城外风景秀丽,空气怡人,正适合修养,所以女儿想去城外农庄住些时日,不知父亲可否应允。”
姜章英直起身来,随意望了姜末一眼,一席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你既然愿意去,父亲也就不拦着你了,你自己安排去吧。”
姜末早就料到他是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心头却还是一冷,温婉行了一礼,“多谢父亲,那女儿就退下了。”
姜章英摆摆手,示意姜末离去,一手又重新拿起发黄的书卷研读起来。
姜末深深吐了口浊气,一路上却有些心不在焉。
推开房门,秦灏天正在里面,漫不经心地手里把玩着小茶杯,见姜末回来,便立即迎了上来,“怎么样了?你父亲可同意了?”
姜末强自笑笑,“他当然同意了,今天我们就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早晨就走。”
秦灏天看着她失了神色的眼睛,明明就是很开心的事情,听她说出来却带着丝丝的悲怆与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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