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彩凤不认识字,但看着一长串的字,她就觉得要做的很多,心里挺高兴得,孟楚砚给的工钱很丰厚。
她需要钱,但是她不想总是接受孟楚砚的无偿帮助,因为孟楚砚帮他们只是因为她丈夫的死。情分和歉意再多,用着用着也会变少,她希望能用自己的劳动换来钱,这样谁心里都舒服。
苏音音进了书房,孟楚砚正在写信,他要结婚,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
“哥哥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哥哥,我累了!”苏音音从背后抱住孟楚砚撒娇。
孟楚砚停下动作,侧过身把她拉过来,面对着坐到他腿上。
“我都说了会很累,你也知道累,谁要你拗着非要自己做!”孟楚砚嘴上说她,手上却轻轻帮她揉起肩膀来,做衣服肯定是很累的,尤其是肩膀和眼睛。
苏音音因为他的动作,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她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一辈子就嫁一次人,嫁衣当然得自己做了,要是有时间,我帮哥哥也做一件。”
“行了,我不要,你做一件我都够心疼了,做累了还得我来哄你,谁叫你这么娇气的?”
“还不是你惯的!”苏音音嗔了他一眼,她这性子就是越宠越懒,他不知道才怪了。
孟楚砚笑笑不说话,她还真敢说这话,要是他不惯着,只要凶一点,她非得哭了。要是遇到年轻时的他,估计她还有的哭,哪里会一直被惯着。
不过平时爱惯着,但有时候他还挺想看她哭的,就像昨晚梦里那样,哭得眼睛红红的,多好看。
想到这里,孟楚砚停下了揉肩的动作,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音音,你还记得昨晚上的梦吗?”
苏音音耳朵旁被喷着热气,不太自在地动了两下,“不记得了!我昨晚上没做梦!”
“音音,你又不乖了,不是说好不骗人的,你又骗哥哥了。”
孟楚砚轻轻捏了一下她粉色的耳垂,上面戴了一个白色的珍珠耳夹,他又摸了一下。
“哪有骗人,音音没做梦!”苏音音瞪大了眼睛说话,为证实自己没说谎,她还扭了扭身子,却是欲盖弥彰。
孟楚砚惩罚似的又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换来她的抗拒,她扭开了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哥哥,别摸我耳朵,好痒!”
孟楚砚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扳回来,脸上是满满的危险,“那音音告诉哥哥,昨晚你做了什么梦?”
苏音音恼羞成怒,索性不捂耳朵了,瞪着他埋怨道:“哥哥真坏,明明你的梦和我一样,还老是问我!”
苏音音说完,看着孟楚砚似笑非笑的样子,脸慢慢变热了,忽然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脸确实小,手也不大,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敢看他。
孟楚砚见她这样动作,直接笑出声来,他的小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才随便逗弄一下,就害羞成了这样,看来昨晚上在梦里,他教的她都记清楚了。
“哥哥,你太坏了!”苏音音听见他的笑声又恼恨起来,拿下手来把他的手掰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孟楚砚怕她真的恼羞成怒,一边笑着,虚扶着让她下来,又忍不住逗弄,“我那里坏了,不是音音说要生小宝宝的吗?哥哥在教你啊,怎么还生气了?”
“哼,不和你说了!”
苏音音又瞪了他一眼,跺跺脚就离开了书房,出去的时候把门关的好大一声响,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哈哈哈!”孟楚砚又笑了起来。
其实不懂也有不懂的好处,有些事情教起来实在是很好玩,她的反应真的太可爱,现实里还没结婚,梦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苏音音转道去了卫生间,里面有一块大镜子,她看见了自己红红的脸,她有一点小小的委屈,哥哥真的太坏了,在梦里就算了,醒来还这个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哥哥。
今晚上不要跟他一起做梦了,一定不要把回梦香放出来,苏音音在心里做了决定。
整理了一下,苏音音又回了做衣服的房间,她出去的时间并不长,孙师傅和刑彩凤才刚开始选布料。
苏音音对这事早就没了兴趣,径直自己坐下来开始缝衣服。因为爱玩,又极少能出门,以前她在家的时候把苏家里能去的地方都逛遍了。从厨房到花草房、宠物房,绣房那就更不用说了,里面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刺绣、做衣服苏音音是学过的,家里的姑娘每年都要给苏家主家夫妇做衣服,苏音音也做过,但是后来念在做衣服太辛苦,而且她手艺不佳,她好几年都没有做过,只会做一些小东西。
这衣料是今天早上刚裁的,现在才刚开始缝合,缝合之后她还要往上面做一些花样,嫁衣再简单也不能像平时穿的一样,这里规矩多,坏人也多,这不许那不许的,她都觉得心累。
“苏姑娘,你看这结婚要不要做大红色的床单被套?我瞧着做起来肯定好看。”
孙师傅和刑彩凤已经分工好了,前面先做衣服,后面再做床上用品,商量了一会儿,孙师傅就想问问主人家的意见,她在好几个称呼之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叫苏姑娘。
苏音音抬头笑道:“可以啊,只要能做的都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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