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枕边教妻,宝贝,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他忽然笑了声,眼里像蒙了层雾,深不见底:“既然不是老司机,就乖一点别逞强了。”
“昨晚是谁边哭边求我……”
“谢明池!”舒月纱面色如血,简直想跳起来打他:“你……简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哦她的一把老腰,还有一扬声音,浑身都在酸。
事后,谢明池还非解释说,“躺着看你抓自己,实在是看不得。站着你就只能抱着我,多好。”
在门边就……够禁忌的了。
后来一个没忍住,又转战到浴室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人们把男女之事称为上.床。
那他们昨晚一定是做了个假的爱。
谢明池把人塞进被子里,任由打骂不还口,笑着捏她脸:“是我的错还不成吗?你继续躺一躺,我去弄点吃的。”
久旱逢甘霖,餍足的谢先生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一朝回了十七八的感觉。
两人都未察觉,在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亲密到负距离后,还是有什么会在变。
谢明池起身,宽肩窄腰的短袖T外,套着件家居服,一边问她:“想吃点什么?”
背后又不长眼,舒月纱肆无忌惮贪看,拿着乔撒娇,要求一堆:“甜豆浆,馄饨,还有锅贴,我都想吃。”
得,女神也下凡了。
不是说要吃轻食沙拉牛排、水煮鸡胸肉的小仙女了。
谢明池想都没想,轻轻松松就应了。
不过几步路临出房门,心里有钩子牵似的,他忍不住要回头多看一眼,才安心。
晦暗不明的卧室,她用被子半遮脸,一双眼却如映灯火,盈盈动人。
忽闪忽闪的,偷偷望着他。
匆匆一秒的对视,她就受了惊似的,“嗷”的一声钻进被子里,闷着声长吁短叹:“常年的肾亏,让老舒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啊。”
小娇妻谢明池忍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
真他妈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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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舒月纱再也不敢拖延,坐在书房里,抓紧唯一一个休息日完善她的列表。
公司规定,艺人每年年初都要交一份自己手写的通告预览和工作计划表。
以及个人在每项通告中的期许和既定目标。
舒月纱脸趴在桌上,叫苦不迭:“我就不懂有什么意思,又不是中学生了,钟遇可真无聊。”
然后伸着指尖,晃晃悠悠,去挑黄花梨笔架上悬着的各式毛笔。
谢明池和她对坐,用笔记本处理着公务,闻言轻轻一敲她脑袋:“起来,桌面不硬么。”
她顺势扯住他的袖子:“明池,你帮我写吧。”
“这要贴在公司我办公室墙上的,我汉字写的真不好看。”
舒月纱眼睛一眨一眨的,双手合十:“丢我人也就算了,别丢了你爸的名声……”
谢明池声音故意淡淡,试图和女朋友讲道理:“钟遇可不无聊,他也是为艺人好。你看,圈里许多年轻的艺人一年休息超不过两周,什么通告都上,最后不伦不类,名利双失。这人,就怕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圈内能放长眼量,肯耐下心磨砺的年轻人,最后不都一步步走得稳。
“谢明池,你真讨厌。”
舒月纱夺回推到他面前的信纸,薄怒嗔他一眼,出口的话语却把谢明池震住了。
她说:“你都把我睡.了,还不帮我写作业!”
这指控……也太罪不可赦了,两小时前,她还不是这么说的吧。
反正女人心海底针,有用即是真理。
“纱纱,你可真行,”谢明池合上笔记本,往后一靠,笑的无可奈何:“拿来吧,我写。”
舒月纱淡淡瞥他眼:“不给了,谁稀罕。”
“好好,”他站起来,把椅子拉到她身侧,温声低语:“舒小姐,舒大美人,再给我个机会为您服务呗。”
谢明池接过她的签字笔,在便签纸上划拉了两下。
压根没墨了。
小女朋友,合着在这等他呢。
看她双手托着腮,眼巴巴等他的样子,他又一点儿火气都起不来。
“你说,我写。”谢明池抬眉看她:“今年你最大的预期目标是什么?”
“嗯,”舒月纱顿了顿,声音轻飘飘:“拿到T家在大中华区的大使身份。”
笔尖一动,她名字的最后一划飘飘摇摇,被他拖了长。
舒月纱难免低落,对着手指不看他:“我知道没那么好拿,但也没那么难。说不定今年《沉沦》成绩够好,我这边运作也成功呢。再说,我又不是你拿世界代言的……”
见不被爱人认可,她声音越来越低。
也还好舒月纱没抬脸,没看见谢明池的面色有多沉。
他语气不咸不淡,喜怒难明:“现在的高奢品牌,大使是三年一签。”
艺人的代言合约,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拿。
除了众所周知的,出现□□,艺人会面临一大笔违约金赔款。
同时在合约期内,艺人也要保持和品牌价值相匹配的活跃度和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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