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觉得两边都说得很有道理。吃人部落世界上也不是没有,所以这还真不敢确定,我觉得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看看我们嘉宾的样子,我觉得他们都饱暖思欲了,怕是根本没你们想得那么多。我总觉得这是节目组的阴谋,为嘉宾点蜡,感觉要出事
清闲的午后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陶海和柳湘眉在各自的房间打了个哈欠,靠在床上趴着趴着就睡着了过去。在他们睡了过去的时候,门口处悄悄地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一个鸡头从缝隙中探了进来。椭圆的眼睛里黑色的瞳孔滴滴溜溜地转动着,他们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
陶海和柳湘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变得昏暗,窗口外的斜阳洒了一地。
柳湘眉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乌溜溜转动着的眼珠子。
“啊啊啊——”
柳湘眉吓得直接就往后翻了去,不知道何时跳到她床上的公鸡扑腾着翅膀,直接就飞到了柳湘眉的身上,脑袋微微地偏着,仿佛在好奇地打量她。
柳湘眉看着诡异的鸡头,一下子就把尤大娘早上说的话给忘在了大洋彼岸。手上混乱地摸索着,当她摸到旁边软软的枕头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往身上的公鸡甩了去。
“喔喔喔——”
公鸡大声地嘶鸣了起来,扑腾着翅膀跳到了地上,堪堪躲过了柳湘眉的袭击。闻声而来的戚婶看到地上掉落的鸡毛,脸色霎时就难看了起来。
“夭寿了,你在干嘛!”
戚婶连忙把公鸡抱到了怀里,从见到嘉宾后一直温声温气的她此时正怒目瞪向了柳湘眉。
柳湘眉有些茫然,她一个人怎么好像比一只公鸡还不如?
柳湘眉道,“是你的鸡不对,我在睡觉,睁开眼就看到它踩在我身上直盯着我看,我能不被吓到吗?”
“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即使吓到也不能打我的鸡。”戚婶皱着眉,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缓和了一些,“这事就算了,我回去好好教它,下次它不会再跑你房间来了。”
“不就是一只鸡而已嘛……”柳湘眉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戚婶瞪了她一眼,突然生气地推门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柳湘眉也被她的态度给气到。
戚婶抱着公鸡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她把公鸡放到床上,点了点他的脑袋,小声地念叨,“你那么着急干嘛,人又不会跑了,等妈给她养得白白胖胖后就交给你。”
说着,戚婶伸手摸了摸公鸡的身体,“她刚才是不是打你了?你有没有受伤?”
公鸡委屈地喔喔叫了两声。
戚婶一听,面色就暗了下去,“你放心,妈以后教训她,你记得乖乖的,等那事成了……”
公鸡的眼睛亮了亮,喔喔的声音越发的嘹亮。
“别急,慢慢来,先把这些人都喂饱了……”
同样的,陶海那边也遇到了柳湘眉一样的事。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只大公鸡在自己的头顶低着头,阴深深地看着自己。
当时屋内已经昏暗了下去,乍一开眼就看到泛着微光的眼珠子,差点没把陶海吓一跳,还以为遇到了什么脏东西,直接就操起自己的拖鞋拍了过去。
这只公鸡比戚婶家的那只要倒霉许多,大概因为被养得太胖的缘故,动作反应得有些慢,直接就被陶海一下拍到了地上去。那大公鸡只来得喔了一声,就倒在地板上两脚一蹬断了气。
今天尤大娘给云歌灵和柳湘眉说的话,他们还未来得及告诉陶海,所以此时陶海把大公鸡给拍死了,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
他蹲在地上,戳了戳那已经死掉的大公鸡抹了一把嘴巴,只想着今晚让主人家给他弄只烧鸡解解馋的事。
这时,接待陶海的窦二娘一家人正好从外面回来。
陶海连忙捧起地上的大公鸡出了房间,顺着屋里的声音摸到了厨房去,窦二娘恰巧就在厨房里开始准备着今晚的晚饭。
陶海觉得真是赶巧,这火刚起,正好等会可以用来烤烧鸡。
“二娘啊,能不能帮我做点吃的?”陶海殷切地出声。
窦二娘正拿着钢球刷着铁锅,听到陶海的声音也没回头,而是背着他笑着问,“行啊,陶先生你想吃些什么?”
陶海嘿嘿一笑,“烧鸡。”
听到“烧鸡”两字,窦二娘手上的钢球直接就把她的手指给刮出了一道小口子,一丝血滴直接就从手上滑落到了锅里。
“你,你刚才说……说什么?”窦二娘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陶海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又重复了一句,“烧鸡啊,难不成你不会做?没事,这活儿我熟,你有锡纸吗,直接用锡纸包着鸡扔到柴火里烤熟就行。”
在陶海说得兴致勃勃的时候,窦二娘缓缓地转过了身体,厨房的灯光正好打在了她的脸上,把她整张脸衬得惨白惨白的。
当窦二娘看到陶海双手上捧着的大公鸡,双眼瞪得巨大,接着她的脑袋缓缓了垂落了下去,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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