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是一脸的紧张,她不停的让丫鬟倒茶,转眼间,莳七便已经看着她三四杯茶下肚了。
莳七连忙道:“母亲,莫要贪饮,一会儿鼎甲打马来了,别是错过了才好。”
周氏点点头:“所言极是。”
莳七手里把玩着一朵花,想着等一会儿状元领着新科进士们游街的时候,她要把花扔给傅临安。
“来了来了!”
管家自楼下疾步上来,脸上满是激动。
众人闻言,立刻纷纷站起身临窗而立。
只听见下面铜锣敲打声,夹杂着围观百姓们兴奋的议论声。
莳七低眸朝下面看去,就看见为首的第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她最熟悉的人。
“状元!四爷是状元呢!”小丫鬟兴奋地不行,连忙指着新科进士们来的方向叫道。
这个时候,已经没人顾得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真的!临哥儿真的是状元!”周氏高兴地掩唇道,片刻便喜极而泣了。
傅老太太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上满是笑容:“状元,连中三元,咱们临哥儿是状元……”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傅临安骑在高头大马上,耳边尽是街道两旁围观百姓们的欢呼声。
他身上落满了女子们丢过来的花朵,所有新科进士中,唯有他和探花曹休明被扔到的花最多。
他笑着回眸看了一眼,就瞧见曹休明笑眯眯的执起一朵花簪在头上。
邵良弼见他瞧过来,不由笑道:“年轻就是好啊!”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第五百零四章 画中娇(十四)
新科进士打马游金街之日,平日里不得抛头露面的大家闺秀们,也可以在临街二楼开窗观看,且不会被人议论。
所以,这日未婚女子也会在新科进士中挑选如意郎君。
更有胆子大的,直接便会扔下手里的花。
傅临安含笑看着莳七,便听到曹休明在他身后惊呼道:“哎呦,砸到我眼睛了。”
他和邵良弼纷纷回眸,只见曹休明一手拿着一只香囊,一手揉着眼,邵良弼失笑道:“看来是哪个女子看中了咱们的探花郎,连香囊都扔过来了。”
曹休明脸一红,倒也没有把香囊扔掉。
眼看着就要走过莳七她们待的二楼了,傅临安朝她、周氏还有傅老太太招了招手,傅老太太笑得几乎快合不拢嘴了。
“临哥儿可是咱们家头一个状元。”
只可惜他的恩师和父亲看不到他打马游金街,傅临安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金街走了近一半了,傅临安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子渊!看这里!”
他循声望去,便看见了好友韩闳毅,傅临安笑着朝他挥挥手,韩闳毅兴奋的扔了一样东西过来。
傅临安下意识接住了,就看见自己手里赫然还是一朵花。
身后的邵良弼忍不住感慨道:“金榜题名时,当真叫天下读书人心神往之。”哪怕争个头破血流。
他们同批进士中,少及弱冠,老至半百。
邵良弼的感慨顺着风飘进了傅临安的耳中,他闻言,微微一怔,双眸中隐有恍惚之色,半晌才道:“是啊。”
待游完金街,进士们送傅临安回了江南会馆,同属于南直(今江苏、安徽、上海两省一市)的官员纷纷出来迎接,榜眼和探花告别之后,便要回自己本省的会馆。
此时的会馆中早已召集名伶演剧,张罗盛宴。
傅临安也见到了目前尚在京中的历科鼎甲,他们笑着上前恭喜他高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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