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九殷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片刻,却见她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其中风情让他下意识的攥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她道。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双唇印了上去。
莳七一愣,旋即便阖上双眸,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采摘。
扶九殷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软榻旁,莳七着急的低声道:“门没关。”
他指尖流出一簇灵力,只听嘭的一声,门便紧紧地阖上了。
莳七心中还是有些羞赧,抬手在房间周围布下了一道结界,彻底隔绝了外头。
日落月升,整个以阴山陷入了静谧之中,月儿如一张弓弦挂在山头。
“慢……慢点……”莳七将脸埋在被子里,可是低吟还是忍不住从她的唇齿间流了出来。
扶九殷扶着她的纤腰,呼吸急促,眸光深邃:“式微,你舒服吗?”
莳七脸颊一烫,这叫她如何回答?遂敛了声装作没听到。
可偏偏扶九殷不放过她,一下又一下撞得更猛了,他还道:“若是不舒服,定是我不够努力。”
莳七险些就要哭了,不不不,他已经够努力了。
“舒服的……”
“有多舒服?”
她真是被他臊得想哭,“很舒服很舒服。”
话音落下,他反而更来劲了,“可是我觉得你在骗我。”
谁骗他啊!
莳七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他俯身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出来吧,我想听的。”
“唔……你变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带着哭腔道。
他笑:“怎么变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诛天(二十三)
她哭腔更重了:“历劫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拓跋戎奚对般若多温柔,床笫之间也是处处顾虑她的感受,哪里像现在这样,跟个饿狼似的!
扶九殷含笑轻咬着她的耳尖:“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这可真让她无言以对。
“我都素了几百年了,当然把持不住了!”他一本正经道。
莳七:……为什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谁素着不是素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旖旎落下了帷幕,扶九殷用法术将她和自己都弄了干净,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睡吧,一切都过去了。”
今日君丰帝君宴请灵山佛祖,扶九殷原本以为会有不少人陪同,没想到赴宴的也就寥寥数人。
原本宾主尽欢的宴席,在三巡酒后,因为君丰的一席话,扶九殷彻底醒了酒意。
君丰问灵山佛祖,女歧逃窜,座下收了个弟子,乃心魔,吸食万物心鬼,有违天道,可要捉拿?
君丰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可扶九殷的心霎时间沉入了谷底,明明笙歌纵酒的宴席,他却觉得如临深渊。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灵山佛祖却反问君丰,何为天道?
这个问题着实让君丰愣了一愣,三界之人常常将天道挂在嘴上,可到底何为天道呢?谁也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扶九殷听出灵山佛祖的意思,和他一样,这让他心底一喜,既然灵山佛祖都是这个意思,想来君丰应当不会再追究了吧。
果然,在之后的宴席上,君丰没再提及此事。
宴席散去,姒姮目送着扶九殷离开了,唇角凝出一丝讥诮。
君丰淡淡开口:“青霄,随孤来。”
姒姮这才收回视线,跟着君丰去了禁璃神宫,一进殿门,君丰便淡淡问道:“青霄,何为天道?”
姒姮一怔,这不是方才灵山佛祖在宴席上问的问题么?
她抿了抿唇,斟酌了一番,旋即笑道:“帝君就是天道。”
君丰闻言,抬眸望着她,那目光一扫往常的温润,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姒姮却还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良久,君丰忽然阖上双眸,缓缓靠在椅背上,道:“青霄,你对东卿有意。”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姒姮咬了咬唇,道:“是,东卿真君丰神俊朗,天上地下有哪个女子见了不动心的?就连那个以阴夫人,不也对东卿真君有意?”
君丰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是啊,有哪个女子不喜他。”
姒姮闻言,有些诧异的抬眸,她不明白君丰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若是能和他相守,你愿意付出什么?”君丰问。
姒姮瞳孔骤然缩紧,她的指尖下意识的掐了一下掌心,“帝君……”
君丰缓缓睁开双眼,目光里染着浓重的阴冷凝着她:“以阴夫人知道了孤的心鬼,孤这心底还是不安。”
姒姮浑身猛然颤了一下,她听懂了君丰的话中之意。
他虽然是在说以阴夫人,可是言下之意却是在指姒姮,因为知道他心鬼的人,不止以阴夫人,还有她。
想到这里,她猛地跪在了地上:“青霄必定守口如瓶,不敢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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