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我?你嫉妒我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么……”孙荷月又是一阵颜面抽泣,装得那叫一个柔柔弱弱,看得人心里直生怜悯之意,这不知道事实的,还真以为是柳如眉在欺负人。
真恶心!
柳如眉不屑地瞥了一眼孙荷月,胃部一阵翻滚。
柳如眉转念一想,这孙荷月,确实是有一样比自己强呢。
那日她与那渣男在假山后那宛转悠扬绕梁三日的娇滴滴的声音,她柳如眉确实是比不过的。
想到这,柳如眉冷冷一笑:“荷月姐姐不提醒,妹妹倒是忘了呢,那日在皇家宴会上,在假山处,荷月的声音还有姿势,确实比妹妹要厉害呢,妹妹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试过,但妹妹敢肯定,荷月姐姐这一点确实比妹妹要强上许多,恩。”那天,柳如眉答应了那个渣男不将此事公之于众,所以,柳如眉故意讲得及其隐晦,只有柳如眉和孙荷月能听懂这话中之话。
“你!欺人太甚!”孙荷月恼红了脸。
不远处的拐角边,一朱红色的轿子静静地停在原地。
“声音?姿势?非常厉害?……”轿子里的人听了柳如眉的话,喃喃自语,“哈哈……”
轿子里的人发出一阵贪婪的轻笑声,不经意间,嘴角竟流出了口水。
这人便是老王爷,虽已老矣,但仍旧是个好色淫荡之徒,家中妻妾成群,但总是玩不够,整日浸泡在女色之中,
别人听不懂柳如眉的话,但是这老王爷,却是一听就懂了,这一听,口水便馋地都流了下来。
“来人啊,抬过去看看,本王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遵命。”
抬轿子的人嘿咻嘿咻地过去,便有眼尖的人看到了这轿子。
“这……这不是王爷的轿子么?”有人认出来了,立刻的,人群中有带着豆蔻年华少女的大娘,一个机警,便带着自家的女儿从人群中仓皇溜走。
这老王爷,在金陵的名声早已臭得发酸了,看到喜欢的女子便要抢去做小妾。所以每每看到老王爷的轿子,很多女子都是远远地就躲开了。
“王爷,您怎么来了!”柳如眉见是老王爷,眼中闪过几分厌恶,但还是忍住了,道:“眉儿参见王爷。”
“老臣……参见王爷!”
“小女参见王爷!”
“恩恩,都别杵着了,恩……本王见着此处有嘈杂声,便过来看看……”老王爷说话的时候,眼珠子贼溜溜地盯着孙荷月看。
“刚才之事,本王也听明白了。”
“还望王爷,为小女做主啊!”孙尚书一张老脸满含赤诚地看着老王爷。
“咳咳!”老王爷咳了两声,“这事儿啊,确实是有点难办!现在,这将军之女,已是皇上亲封的淑才公主了,孙尚书你在这一闹,不是打了皇上的脸么?”
“啊,这……这……”孙尚书蒙了,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按理来说,柳如眉被封了公主,名义上,就是皇上的义女了,他这现在闹了这么一出,确实就是无形中往司马鹚的脸上摸了屎啊。
“不过尚书大人放宽心,如果是淑才公主的错,皇上也定不会包庇,只是此事已经涉及到了皇家颜面,依本王看,不如就进宫一趟吧。”
老王爷色眯眯地盯着孙荷月,已经想好了呆会进宫的计策了,既然不能打了司马鹚的脸,所以这柳如眉是不能有罪的,到时候他只要推波助澜,帮柳如眉脱罪,然后再替孙尚书求情,允诺他,只要把孙荷月嫁与他,他便能让孙荷月无罪。
想想都是美极了!
富有格调的御书房内,檀香的味道飘散在房间的一角一落。
皇上司马鹚半倚在桌前,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抵着脑袋,看似在批阅奏折,其实是在打盹。
“皇上,王爷在外面候着呢……”
“恩……恩?”正打着盹的司马鹚被老太监的声音吵醒,奏折不小心掉了地。司马鹚打了打哈切,不耐烦地道:“没看见朕在批阅奏折吗?”
“老奴该死,老奴这就去回了老王爷。”
“等等……”司马鹚捡起地上的奏折,扔到一边,“算了,且让他进来吧。”
“遵旨。”老奴才恭着身子出去,很快的,老王爷,柳如眉,孙尚书还有孙荷月走进了御书房。
“叩见皇上。”
“恩,平身平身。”司马鹚招了招手,老太监立马会意地出了御书房,并关好了门。
司马鹚见一下子进来四个,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怎么,王爷今日不在府上歇着,跑到皇宫里来,还带着孙尚书,还有朕的……淑才公主过来何事?”
一听司马鹚称柳如眉为淑才公主,孙尚书顿时吓得宽袍子底下的腿抖了三抖。
“对了,这位是?”
“启禀皇上,这是老臣的次女荷月。”
“皇兄,且听臣弟慢慢道来。”
于是,老王爷便把今日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给司马鹚听。
只不顾,司马鹚的言语之中,隐隐地有偏向柳如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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