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那侍卫叫柳小姐过来的事情过后,还不忘记自己手上的伤口叮嘱他与他一同去找王大夫。
这种恩德,不是一般的主子能够给的。
这也恰恰说明了,司马勇早已将他王侍卫视为了自己的珍视之人。
这边司马勇派人去叫了柳如眉,而另一头的柳如军则是……
柳如军那日将白玉和白凤丢弃在院子里,并放火烧了白玉白凤的院子之后,便立刻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与十多名打手火速撤出了这院子。
按照柳如军的思绪来将,这白凤白玉的家住的地方,极为偏僻,又是巷子的最深处,所以柳如军觉得,就算到时候火烧得冒出了烟引起了街上人的主意,这时候,白凤和白玉也是八成被烧死了。
就算不是被烧死,那也该被呛死人的烟味给呛死了。
柳如军也不是傻子,放火烧了白凤白玉的院子的时候,特意清扫了院子里的线索,并且伪装成了白凤白玉自己不小心点着了院子的假象,这才放了火火速离开。
离开那院子之后,柳如军便立马遣散了打手,并且警告威胁打手们不可将此事说出,只要有一个人说出,那么其他人都会遭殃,甚至还以身家性命威胁这些打手们,让这些打手们心中暗暗害怕柳如军的心狠手辣时,更加不敢将事情说出。
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做完了,柳如军才长舒了一口气,回到了柳家老宅内。
柳如军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几天,自己千万不能再出岔子了。
只要一口咬定自己这几日都在柳家老宅子内修身养性没有出去过,那么就算是有人怀疑到他身上来,他也有绝对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毫无征兆,许是杀人心虚的缘故,平日里最爱赖床的柳如军,今日竟然起了个大早,而且破天荒的,今日柳如军起来之后,既没有折磨自己的贴身丫鬟,叫她们跪下给自己捏脚捶背喂东西吃,也没有做一些变态的事情,诸如摸自己贴身丫鬟的屁股,胸口之类的事情,反倒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边,坐在摇椅上悠闲地看起了书。
虽然这书并不是什么圣贤书,更不是什么四书五经,只是一些有趣的集。但是对于一向坐不住的柳如军来说,柳如军看书的这一举动却是相当于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呦,军儿弟弟今日好兴致啊,竟然也会看书?”
柳如画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柳如军的院子。
柳如画本想敲门来着,结果柳如军院子的门是虚掩着的,柳如画轻轻一推便开了,于是她便也直接将院子的门开得更大,走了进来。
柳如军瞥了柳如画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恩。”
只是短暂地‘恩’了一声?
平日里,柳如画这么唐突地丝毫不敲门地进来,肯定是会被柳如军抱怨上好半天的,但是今日的柳如军,不知是怎么了,既不怪罪柳如画唐突进来,而且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句,目光便又落到了手中的书上了。
“今日军儿弟弟是怎么了?竟然会有如此兴致!”柳如画觉得新奇,迈着小碎步走近了柳如军些,看着他手中看着的书的内容。
柳如画站在一旁看着,柳如军也没有阻止。
柳如画看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了书中将的大概内容,便道:“姐姐说军儿弟弟今日怎么这么新奇地竟然在看书呢……姐姐还以为军儿弟弟看的是圣贤书,没想到竟是市井集啊……这些集虽然故事精彩,但都是虚构的,军儿弟弟还是少看些的好。”
柳如画在一旁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得头头是道,柳如军纵使今日再怎么改性子了还是听得有些不耐烦,只见他藐视地瞥了柳如画一眼,道:“画儿姐姐饱读四书五经,才智谋略还不是照样比不过那柳如眉……”
一听柳如军这话,柳如画脸上的脸色都顿时骤变了:“你胡说什么!那是姐姐我让着她罢了!柳如眉?呵……柳如眉就是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她若是没有她那几个哥哥做依仗,她早就死在我的手心里不知道多少回了!”
“说的好像姐姐杀过人似的。”
一听柳如画中提到了‘死’字,昨日刚杀过人的柳如军顿时就抓住了这个字眼,浑身抖了一抖,但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路出马脚,柳如军重又看上自己手上的书,装作读书的模样,‘津津有味’地看起了书中的内容。
没想到平日里一向护着自己,攻击柳如眉的柳如军,今日竟然像吃错了枪药似的,说话时候一个劲地与她过不去,柳如画瞪大了嗔怒的双目,指着柳如军,道:“军儿弟弟,那你今日说话怎么如此蛮狠?我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生姐姐啊,你怎能如此诽谤你的姐姐?还说姐姐杀人,还帮着那柳如眉说话,说姐姐不如那猪狗不如的脸柳如眉?你真是太让姐姐失望了!”
柳如画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虽然柳如画的表情是受伤无辜的,但是柳如画的内心却是愤怒到了极致。但是柳如画自己也深知,若是自己此时与柳如军发怒,按照柳如军的脾性,定是为与她怼回去,所以与其暴怒地对着柳如军,还不如自己装受伤装无辜装柔弱,更能拿捏得住柳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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