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第二天就带人潜伏到集市上,沉声吩咐道:“大家小心行事,不要跟丢了。”
随后抬手示意,一群乔装过的捕快就三三两两的混入了人群中。
罗浮也打扮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伸着手向过路的行人讨钱。
蹲守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有人来,罗浮蹲在地上啃着刚从包子铺买来的包子,他刚咬了一口还未下肚,就看见前面的人乱作一团,凄厉的哭喊声绕耳不绝。
然后十来个百姓都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罗浮随手拉了一个问道:“小哥,请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是什么事,前面又有人来闹事了!哎呀,你还是快走吧,小心惹祸上身!”
话音一落,他就像躲瘟神一样地推开他的手跑了。
见那行人手里拿着大刀嚷嚷着走了过来,罗浮快速的躲到一家酒馆的门牌后,暗中窥视着他们。
那群人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推翻别人的摊子,摊贩们吓得都躲到一边,不敢上前去阻止他们的行为,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大刀就砍到自己身上。
罗浮在心中啐了一口,心想:只会欺压无辜百姓,算什么好东西!
歹徒们一阵胡作非为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照县。
此刻,衙门的人都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然后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罗浮跟着他们出了城,到了照县与邻县陵县仅有一地之隔的城郊,他们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罗浮因为功夫了得,靠着轻功轻松的靠近了他们,只见前面停着一顶枣红色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官轿。
紧接着,就有人替里面的人掀开轿帘,只见那人抬脚走出轿子,他脸上的一颗大痣顿时让罗浮认了出来。
这不是陵县的知府大人吗?他来此是……莫非,就是他指使的这些暴徒来照县扰民?
只见他先侧耳听暴徒们说了些什么,然后笑着拍了拍疑似领头人的肩膀,似乎很很满意。
罗浮见了,心里暗暗为百姓们愤愤不平,心想: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地方知府竟然勾结歹徒扰民安宁,实在是有愧百姓,愧为地方官员。
就在他越想越气不过的时候一手握住了身前的竹竿,导致竹子发出“簌簌”的响声,惊落了几片竹叶,也惊动了正在和暴徒谈话的陵县知府,他闻声敏锐地偏头看过去道:“是谁?”
而后,只见刚才罗浮站过的地方正在不停的掉着竹叶,暴徒头子看了眼开口道:“可能是风吹的吧!”
陵县知府见四周真的没有人,再料想就算有人也早被他的护卫发现处死了,所以点头道:“也罢,可能是本官多疑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本官的厚望。”
说完,知府就坐着轿子走了,那群人也得到命令瞬间散了。
罗浮躲在暗中,有些虚惊一场地吐出一口气,差点自己就打草惊蛇了。
罗浮见他们散后,一声暗号召集了衙门的弟兄们,吩咐道:“你们两个人跟上去,看看这些人的落脚点在哪儿,然后回来告诉我,切记一定要小心。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回去禀报大人。”
然后他就带着人回了衙门,此时,赵易已经等候多时,他询问道:“怎么样?可有收获?”
“回禀大人,这些人似乎和陵县知府有所勾结,据属下所知,他们似乎是陵县知府派来故意扰乱照县民生的。”罗浮回答道。
“陵县知府?”赵易闻言脸上的神情也迅速结冰,骂道:“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乱,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时,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说是已经找到了暴徒的落脚点。
赵易听后,心里也大概有数了,他屏退了下属,让罗浮一个人留了下来一同商议大计。
“既然这是地方知府秘密所为,那我们也不要去和他正面交锋,你晚上带着人马,直接去他们的落脚点将他们一扫而光!”
“是。”罗浮点头,只要雨杀阁的人出手,那些人就一个都没有活路。
到了夜里,罗浮召集了雨杀阁的弟兄们,拿着武器去了那些暴徒的落脚点。
因为雨杀阁的兄弟们都是自幼习武,武功高强,少有对手,所以他们轻轻松松就翻墙进了他们的落脚点。
他们人手一把锋利的刀刃,趁那些暴徒们白天喝多了酒,正沉迷睡梦中不可自拔的时候,一刀就连番要了他们的命,可能这些人到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手起刀落,血溅当场,还是惨叫声连连,被痛醒的惨叫。
清理了这些尸体,确定无一人放过时,罗浮才带着暴徒头子的首级回去复命。
此时天刚蒙蒙亮,赵易因为一直在等罗浮的消息,搂着柳如眉睡熟后就起身到了书房等他。
罗浮提着人头快速的去了书房,赵易自然是不会担心雨杀阁弟兄的办事能力,只是还是希望看到他们归来时全部平安,所以在看到罗浮时他眼角的笑纹都起了褶子。
罗浮声音有些沙哑,他毕恭毕敬的对赵易禀告道:“阁主,一切顺利。”
赵易点点头:“顺利就好。”
“百姓们要是知道暴乱已除不知会多开心呢!”罗浮笑着说,脸上也有些欣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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