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缓的脑袋被严芸按在水缸里,她拼命地反抗抬起头来,呼吸的时间都不到一秒,又被严芸重新用力摁下去,如此反复数次,大脑越来越昏,再这么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要窒息了。
终于向知缓受不了,直接用力推倒了水缸,水缸落到地板上,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她抹去脸上的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张小脸煞白煞白,长发凌乱沾满了水珠。
根本不给向知缓多少准备的时间,严芸的助理很快又搬了新的一缸水过来,严芸一拍掌,对向知缓招了招手,“记住你刚才的感觉,现在换你这么对我,来!”
那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在求生无能的过程中绝望而崩溃,当生存下来后,对于给予自己绝望的人,只想还以同样的绝望。
向知缓大步走向严芸,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水缸里摁。
太疯狂了,向知缓心想。
但效果也是显著的。
向知缓和严芸坐在休息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喝着热饮,茶几上放着刚才训练时录下来的视频。
看着自己疯狂的动作和神情,向知缓现在作为一个旁观者,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生怕自己真的把严芸溺死似的。
“你要记住当时的感觉,在需要用的时候能够调取出来,平时在生活中也一样,你经历的所有喜怒哀乐都是将来表演的素材,把它们储存好,当然这说起来容易,真的要做起来很难。”
向知缓认真地点头。
练习室外,郁琤安静地站着,他透过玻璃窗,默默地看着里面的人。
跟着严芸学习,向知缓受益匪浅,只想学习更多,加上休息区里什么都有,她基本不需要出去,因此白天从早到晚都在这里。
严芸显然很喜欢这个学生,也愿意花大把的时间在这里教她。
却见向知缓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紧接着和严芸请了个假,动作看起来有点匆忙。
那个电话是翟大姐打来的。
翟大姐问向知缓,她布的风水阵是不是出了问题。
可不是有问题,但向知缓必须去打消她们的疑虑。
现在风水阵的效果才显现出来不久,如果这么快就被她们发现给撤掉,那就太可惜了,翟昆怎么能只受那么一点苦头呢?
来到翟家,尽管翟大姐对向知缓表面上还是一样恭敬,但神态语气显然与之前不同了。
“大师,您之前不是说您布的风水阵可以保我弟弟平安吗?怎么他最近还是频频出事呢?”
在花园里,向知缓见到了翟昆。
翟昆脚上打着石膏,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没把他照得多精神,整个人萎靡不振,跟条死鱼似的,尤其是眼底,一片青黑之色,像是很多天没睡觉,又像是纵欲过了度。
“不可能会出问题,我去看看。”
听见向知缓的声音,翟昆睁开眼,指着她破开大骂:“向知缓你这个贱/人!就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说什么保平安,根本就是要我的命!”
因脚上打着石膏,他行动不便,气得只能直接把手上的手机朝向知缓砸了过来。
然而一个大男人,扔个手机只扔了不到两米,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向知缓轻蔑地给了他一个眼神,又把翟昆气得不行,他还想在找什么东西来砸,结果一不小心从椅子上翻了下来。
“啊疼疼疼!”
杀猪一样的叫声。
汤管家连忙上前扶他。
向知缓转身来到摆放龙头龟的地方,龙头龟头顶上被罩了一个小棚。
“你们加这个干什么?”
“我担心放在外面风吹日晒会坏掉,带来什么不好的效果,可是我问过了,这个好像没什么影响。”
向知缓很气愤,并开始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怎么没影响?你问的谁你问过了?风水阵中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改变整个局势,你现在罩住了龙头龟,龙头被压,气运被压,不仅不能再招来祥和,龙头被触怒,反而会带来灾祸。”
向知缓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该不会给水晶柱也加了吧?”
“没有没有。”
走到水晶柱那,向知缓同样找了个茬瞎说一番,而后愧疚地说:“这事儿怪我,之前没提醒你们注意事项。”
“不不不,怪我们自作主张,那是不是改回原样就行了?”
向知缓点头。
这时汤宁走过来,她先看了向知缓一眼,这让向知缓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汤宁对翟大姐说:“有位大师来了。”
“快快快,快请进来,让大师去客厅稍坐片刻。”
向知缓一愣,“什么大师?”
翟大姐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太担心我弟弟了吗,四处打听之后,就又请了位风水大师过来,大师,我绝对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就是想保险一点,请您千万见谅啊。”
这不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么。
不过向知缓倒不太担心,在这个时空,很多玄学典籍术法都失传了,她自认自己的风水阵不会被看出什么端倪,刚才翟大姐不也说了么,她还请过别人看过,也没发现问题。
然而向知缓万万没想到,在客厅里,她再一次见到了叶凝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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