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张父提着东西站在车站里,也不知道往哪里走,不告诉儿子就是有这点不好,连个接的人都没有。他这次来也不是单纯的看看,主要是儿子儿媳妇都好久没有来信了,虽说寄钱是准时的,但是一直没信,他老人家也担心啊,正好最近没什么事,干脆就来看看,他还没有来过儿子当兵的地方呢。
老婆子也想来,但是家里也是需要人的,还有一个松鼠在上学呢,要是老婆子走了,他在家也不方便啊,做饭什么的也不行,所以只能他来了。
张父低头思考了一下,还是要去部队的,不然今晚上也没地方住啊,他对这边也不熟悉,现在都已经下午了,要是不早点走,有可能时间都不够。
张父虽然不知道路,但是他可以问啊,军区还是挺有名的,一问就有人知道,但是看了他的行李之后,也不建议他这么去,“大叔,军区离这里有点远,你又提着东西,要走很久的,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是走的慢了,有可能天黑了也到不了。”
张父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他身体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提这么多东西还是有点吃力的,要是路远,那就更难受了,压低声音道:“小兄弟,你知道这里有搭车的吗?”
“大叔,你问我就算问对人了,这会儿虽然没有以前查得严,但是也不会松到哪里去。正好,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专门跑车的,军区那边也熟,找他最好了,那时候我再说说,还能便宜一点。”
“怕不是你亲戚吧?”张父笑道,虽说有点打趣地意思,但是真相说不定就是这样,要么就是相熟的,并且关系很好的那种,不然谁会给你介绍生意啊。
那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关系还可以,这不是你需要嘛,互利啊,大叔,要是你觉得还行,我现在就去叫他。”
“行吧,确实是路线熟的吧?要是到半路找不到路了,那才真的是。”张父心里有些意动,他现在就想快点到部队,坐了一天车了,他身上也不是很舒服,现在就想睡一会儿休息一下。
“你放心吧,都是熟的很的,不会坑你的。”
那人得了张父的准话,托人帮忙看着东西,就去找人了,军区那边还是比较远的,可以挣一些呢。
没一会儿,就带着人回来了,是个中年男人,看着就是个老实的,但是张父业不会掉以轻心,只是看着老实,人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索性和他也没有太大关系,只要价格合适,把他送到地方就行了。
中年男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看了张父一看,“大兄弟,是要去军区吗?”
“对的,就是不知道价格多少合适。”张父也不说虚的。
那男人想了想,说了一个数字,“三块吧,我也不说虚的,军区那边还是比较远的,而且都这个时候了,我送了你之后回来都已经黑了,所以这个价格还是很合适的,要是可以,现在就可以走。”估计是觉得张父可能会有疑惑,干脆一下子把原因都说了。
张父有点是舍不得,但是这会儿已经不早了,他心里也清楚,肯定是要找车的,就凭他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不说找不找得到路的事,就说他的这些东西,扔了他舍不得,攒了好久的,那就只能走了。
“你是什么车?”张父本质上就是个不会讲价的,要是碰上个厉害的女人,还不得再降一点下来。
“驴车,速度还是可以的。”
得了这句话,张父业不再犹豫了,再拖下去都要吃晚饭了,“行,那咱们就走吧。”
张父上了车,倒是放松了些,一路上也没有休息,就在记路,要是下次来,时间也不晚的话,就可以自己走过来了。
正在哄饭团吃晚饭的李世言压根想不到她公公来了,要说这么久没往家里写信,她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但是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就一直拖下来了,想着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说其他的,只要是每个月有固定的钱寄回去,一般都会觉得没问题的,毕竟要是有什么事,哪里可能还会寄钱回去,抱着这样的想法,李世言心里那点想寄信的心思就一直被压在心里。
今天是周五,课业不多,李世言上完课就回来了,她回来的早,就让金菊花回去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她一个人就可能带得住饭团了,那是因为她的想法还停留在几天之前。
饭团现在可有自己的小想法了,妈妈前几天都没有怎么理他,就知道拿那什么东西看,一点都不好看,都不知道抱抱他,他心里不舒服了,虽然是个几个月的孩子,但是饭团并不像一般孩子一样,他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些什么的,只不过李世言一直不知道。
这一周课比较多,作业也就多了,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来照顾饭团,大部分都是金菊花带着的,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啊,怎么今天晚上她一接手就出问题了。
饭团是多乖的孩子啊,竟然学会不吃饭了,李世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要是饭团和她不亲了,她会难受死的。
坐在椅子上的饭团也坐不住了,这几天妈妈都没有理他,好不容易喂他吃饭了,就不知道多坚持一下吗?小孩子也是需要尊严的,就不能哄一哄他吗?
“来,饭团,张口,吃饭饭啊。”李世言舀了一勺子稀饭,还轻轻的吹了几下,就是怕烫到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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