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冷笑:“亲兄弟,明算账,师兄,你觉得呢?”
孟槿青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好笑,罗谢几个兄弟,也有些忍俊不禁,两人瞧着都是蛮严肃正直的人,怎么凑在一块,就变得这么幼稚了。
两人也没呛多久,白浮如今最关心的还是孟槿青过得如何。
“孟家的冤案已了,你也算是对得起孟家了,你如今嫁到太子府,到底是怎么想的?慕容珏明此人,为师也打听过,生在皇家,还能将储君之位坐得稳稳当当的,势必不简单,你在太子府,可有受什么委屈?”白浮问。
孟槿青笑着摇了摇头,说:“太子对我倒是不错,当日他向皇上求娶,也是为了救我罢了,何况,看在慕容络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对我如何。”
“慕容络?慕容络还对他下过毒,慕容珏明还能这么大方地不计较?”白浮显然不信。
关于慕容络帮慕容珏明顶罪一事,孟槿青并未同苏仁等人说过,白浮自然更加不知,倒不是孟槿青想要瞒他们,只是单纯觉得其实也没有特意来说一番的必要。不过眼下,既然白浮问起,孟槿青也就坦然相告。
“当初太子中毒,并非是慕容络动的手,而是太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孟槿青说到这,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想到她之前真的怀疑慕容络,真当是打自己的脸。
“是太子?”苏仁问,不过并不惊讶,显然他心中也早有猜疑,不说是不是慕容珏明,他倒是更相信慕容络此人,不会做出这些事来,这会听孟槿青一说,大概也只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感慨。
孟槿青点了点头,继续说:“不止是太子中毒一事,包括其他两件,也都是太子所为,慕容络其实是为慕容珏明顶罪。”
“什么?”白浮震惊,随后不大相信地说:“这个慕容络是傻了吗?还是他和慕容珏明的感情好到如此,竟然能够顶那么大的罪名。”
白浮不了解朝堂之事,自然觉得震惊,苏仁看得比白浮明白,眼下一想,觉得慕容络绝对不会就如此简单,他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他是想死遁?”
对于白浮的大呼小叫,孟槿青丝毫不在意,听到苏仁的话,继续颔首:“我可以确信,他如今还尚在人间。其实现在想想,我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他受皇上重用,重用的同时也有一把大刀悬着,帝皇信任最是难得,皇上如今与他兄弟情深,可难保有一日不会对他猜忌,他若是想要离开京城,皇上不会轻易答应,他手中权力太大,皇上不会放心,这么一来,死遁,的确是个好法子。至于为何替太子顶罪,”说到这,孟槿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继续说。
“慕容络和太子做了一桩生意,他替他顶罪,而太子则需要替孟家翻案。其实也不止这些,太子应当是慕容络选中的储君人选,他如今对太子有恩,而且太子此人,倒的确有些情义,他日登基,应当会放慕容络一条生路,但若是换了其他人,比如说建王慕容延衡,那么怕是会追杀到死,誓不罢休。慕容络这招,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也将未来之路悉数铺平。”
苏仁听了,点头,说:“慕容络此人,心机深沉,若是这么说,才像是他的风格。”
白浮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大概明白了,就是这一切都是慕容络算计的,朝堂之事他不管,他在意的是孟槿青,要知道孟槿青前些日子要死不活的样子,白浮单是听了就胆颤心惊,这会听孟槿青解释完,也不罢休,反而气恼地说着:“即便如此,那他为何要瞒着你?”
孟槿青一愣,虽然略发苦笑:“说来,这事不能全怪慕容络,他给我留下了很多疑点,可当时我一心记挂着他的事,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想旁的,他怕是高估了我。”
大概孟槿青的情况,是慕容络这一场算计中,唯一的例外了,白浮还是骂骂咧咧的,苏仁听得烦了直接吼了一句过去:“不想听滚出去。”
“诶苏仁你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我是你师兄!”白浮强调。
苏仁懒得去搭理,转而继续同孟槿青说话:“既然现在你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那慕容络那边,你可有消息?”
“说起此事,我今日过来,还要请罗大哥帮我查个人。”说着,孟槿青望向一旁的罗谢。
罗谢闻言,忙说:“槿青你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洛归。”孟槿青说了这么一个名字,随后开始介绍洛归的情况:“他是近期才进的太子府,是太子门下的门客,此人,我总觉得和慕容络有些相像,而且他才华出众,但是以往,却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声,我觉得有些可疑,但是我也不能全然确定,还是要拜托罗大哥查探一二。”
“好,我记下了。”罗谢当即应下。
孟槿青又和几人说了会话,又和白浮说了好些日常,待天色晚了,孟槿青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不过好在白浮身子还算不错,又在京城,日后就算想要碰面,也方便得多了。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暗波涌动巾帼扬
慕容珏明这几日正忙着吏部一事。
证据确凿,而慕容珏明又下了狠心去查,吏部尚书压根也受不了重刑,知晓慕容延衡不会救他之后,心生无望,自个将事情都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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