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原思闻了闻自己左右肩膀,一股汗臭味,他也要去洗澡。
脱下衣服,树原思洗了半小时冷水澡。
洗完澡,树原思有点精神不振。
“怎样?”周元旭看着树原思穿衣服,随口问道。
“没发生什么大事,安宁他们很安全。”树原思避重就轻,完全避过天海街真正驱逐他的事。
周元旭哦了一声,拿了一条毛巾为树原思擦头发。
等头发变干,两人相顾无言,各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树原思和周元旭收拾行李,吃了早餐,打车前往机场。
机场门口。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在机场门口左顾右盼,他怀中抱着一个布袋子,似乎十分紧张。
“你是杰克的人?”树原思主动走了过去,“我是树原思。”
“嗯。”男人把怀中的东西丢给树原思,大大松了口气,好像把炸弹丢开了,“给你,这是杰克大哥让我交给你的。”
树原思当中打开布袋子看看,布袋子里面装了两张机票和两个新的身份证。树原思拿出来给周元旭检查,机票和身份证都没有问题。
“嗯,帮我带给杰克一句话,谢谢他出手相助,我会记得他的恩情,来日必报。”树原思说完,转身和周元旭进入机场,等了片刻,两人登机,准备飞往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此时,飞机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
直至飞机即将起飞,飞机才坐满了人,树原思不着痕迹打量身旁的人,他们有点怪怪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飞机震了震,晃了晃,飞机起飞,冲上云霄。
“你想要喝点什么?”周元旭解开安全带,居高临下望着树原思。
“不用了。”树原思并不口渴。
“喝点东西,轻松轻松。”周元旭顿了顿,坚持自己的主意,“要不来杯热牛奶,你等下也好入睡。”
“周元旭,不用了,我……。”
树原思没说完话,周元旭已经走过去跟空姐要了杯热牛奶。面对态度坚决的周元旭,树原思不得不扬起脖子,一口喝完热牛奶。
一半个小时后,五个男人一起去上厕所,等他们回来,五个人全副武装,轻而易举控制了整架飞机。
他们十分谨慎,投下了七八个烟雾弹,烟雾弹掺杂了迷药,烟雾弥漫,乘客全部昏迷,包括了被周元旭制止行动,昏昏欲睡的树原思。
不知睡了多久,树原思脑袋沉沉醒来,眼皮有千万斤重,树原思费尽气力才勉强抬起,眯着眼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病房,干干净净,白白亮亮,消毒水刺鼻,他被绑在病床上,全身无力,挣脱不开。他的对面是一台电视机,电视机播放新闻,新闻里说一架飞机失事,全员死亡,无一生还。
好巧不巧,树原思乘坐的飞机就是新闻里反反复复念念叨叨的失事飞机。
“我死了?”
“我现在是鬼?”
树原思试了试,拳头握紧,指甲扎肉,痛痛的,有痛觉,他还没死。
“我没死,那我现在在哪里?”
树原思艰难地转头张望,这就是一间普通的病房,四周封闭,看不出有门窗的痕迹,唯一的不普通是太干净了,纤尘不染。
身体疲惫,脑袋沉重,树原思打量了几分钟,眼皮便不受自己控制阖上。
树原思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天后醒来,身体和精神好了许多,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身体好才有胃口。
突然之间,滴的一声,白白亮亮的墙壁升起一道门,周元旭端着餐盘走来,淡淡的香味扑进树原思的鼻中。
“阿旭……周元旭,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树原思问道。
周元旭坐在树原思身边,餐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言不发为树原思吃东西。树原思虽是不解,但他饥肠辘辘,先填饱肚子,有问题等下再问。
吃完餐盘上的饭菜,树原思没礼貌地打了个饱嗝。
树原思迫不及待问道,“这里是哪儿?”
周元旭张开性感的唇瓣,“这是Y国的一个秘密研究基地,主要进行医学研究。”
树原思眼睛闪烁,Y国?这是他和周元旭的目的地。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要进行手术。”
“手术?”树原思不解道,“我有病?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病?”
“不是你有病。”周元旭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嘴巴干干,嗓音沙哑,后面要说的话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和气力,“不是你,是你的儿子小宝有病。”
“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
树原思瞳孔微缩,心下了然,他想起了那个早已被他遗忘的女人华小白,华小白怀了他的孩子,周元旭口中的小宝想必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这光我什么事,再说了,他有病,难道不该是他待在这里?”
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树原思对所谓的小宝没有什么感情,那孩子生病了,他顶多有一丝丝的伤感和可惜。
周元旭的嘴巴闭得紧紧的,他不想多说。
“你说啊?”树原思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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