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我们要知道树哥在哪儿。”花怜道。
“是因为那则新闻?”第三人说道。
“树哥有告诉过我,他的目的地是Y国,那架飞机刚好是飞往Y国,时间也吻合。”安宁解释道。
“那你们进去吧!”
话音落地,一个地道口轰隆打开,安宁和花怜怀揣着恭敬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走入地道。
地下密室。
安宁和花怜低着头,直勾勾盯着地板,不敢直视前方凉亭里的人。
“老大,请你……。”
安宁话未说完,天海街老大打断他,道,“树原思已离开我天海街,他不再是我天海街之人,我不能为了一个外人大费周章。”
“可是,老大,树哥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花怜喊道,“老大,即便树哥不再是天海街之人,他也是您的儿子,血脉亲情断不了。”
安宁大吃一惊,怒斥花怜一声,“花怜,不要多言。”
当年他们接近树原思,与树原思称兄道弟,光明正大保护树原思,奉的便是天海街老大的命令。天海街老大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再提起此事,不管是在何人面前。
花怜知晓违背老大命令的下场,不过为了树原思,她仍旧义无反顾继续说道,“老大,属下不清楚您为何不与树哥父子相认,但这无法改变树哥是您的亲身儿子的这个事实。”
花怜一再强调树原思和天海街老大是父子,目的是勾起天海街老大虚无缥缈的可笑亲情,然而那份亲情再是可笑,再是虚无缥缈,只要老大有一分动容准许的可能性,花怜便不会放弃。
“当初您派我们去树哥身边暗中保护树哥,想必您对树哥是有几分感情的。老大,我们不需要您做什么,只要派人调查清楚树哥的下落,接下来的事情,我和安宁会自己安排。老大,求您了。”
花怜跪了下来,磕头砰砰响。
安宁见状,紧跟着双脚跪地,“老大,求您了,求您出手查查树哥的下落。树哥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您是树哥的父亲,您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如果您不在意树哥,我和花怜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
安宁和花怜滔滔不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力以赴试图劝服天海街老大出手相助。
凉亭内的天海街老大负手而立,背对安宁他们,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再未言语半字。
花怜啜泣,额头血肉模糊,“老大。”
安宁哽咽,壮硕的身体摇摇欲坠,“老大,求您了。”
多浪费一秒钟的时间,相对应的,树原思便少一分存活的可能。
第067章 回答和不同【一更求订阅】
地下密室。
风不知从哪刮来,卷起一地桃花,灿烂浪漫,如梦如画。
空气带着桃花的清香,清香扑鼻,明明该是令人放松心神,怡然自得的美好仙境,安宁和花怜高度紧张,精神紧绷,随时会崩坏。
“老大。”花怜和安宁有气无力道。
顿了顿,天海街老大终于说话了,“我不能答应你们。”
“为什么?”花怜和安宁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为什么老大不能答应他们俩小小的请求?以老大的广大神通,查出树哥的下落轻而易举,为什么老大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忙,树哥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天海街老大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跟花怜、安宁解释,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们两个下去,不要打扰他静修。
花怜和安宁喊了又喊,叫了又叫,求了又求,奈何天海街老大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如何都不愿出手相助。
地下密室外,小酒吧内,一身狼狈的花怜和安宁互相搀扶着走出来,花怜眼眶通红,眼袋水肿,不难看出她曾伤心欲绝哭泣过,安宁眼睛也是通红通红,双唇紧抿,眉眼耷拉着。
两人凄凄惨惨离开小酒吧。
“老大没有答应他们。”
“为什么?树原思不是老大的儿子吗?”
“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这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只可惜了,可惜了树原思。”
“小二子,再来杯伏特加,加冰。”
那五人一人说了一句,小酒吧内只剩下小男孩调酒的啪啦啪啦声。他们说话没有避讳小男孩,小男孩听得一清二楚,字字入心,反应如常。
小酒吧外。
安宁和花怜简单处理了伤口,在街上继续逛了几个小时,能求的人都低声下气求了一遍,到头来结果尽不如人意。
夕阳西下,安宁和花怜回小楼房,两人精神萎靡,闷闷不乐。
“你们可回来了,孩子一直在哭,我怎么哄都没用。”保姆慌慌张张,满头大汗,累得不轻。
花怜和安宁听见了孩子们的哭声,冲入房间,抱起孩子轻声哄着,好久之后,才精疲力尽放下孩子,扭扭脖子转转手,活动活动身体,身体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不会放弃的。”花怜眼神坚定,即便那些人不帮她,她也要坚持不懈寻找树原思的下落。
“我也是。”安宁已然决定,他这一生,除非找到树原思,不管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枯骨一具,不然他不会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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